然后把偏安安从他手中解救出来,再冷冰冰地说:“黄文文,你闹够了!”
黄文文知道那管药剂是什么,他捂住刺痛的地方,慌忙向床的里面爬去。
他吼:“你们滚出去,快滚出去!!”
偏安安粗喘着气,眼睛蓄满了泪,尚不知接下来怎么做。
邵温凡走近他,摸了摸他的头说:“安安,你自己打车回去。”
偏安安抬头,看着不再温润含笑的邵医生,喃喃道:“药,解药……”
邵温凡小心扶起他,跟他保证:“放心,三天后我自会送到沈一隅手中。”
偏安安指着黄文文方向:“黄医生他……”
邵温凡冷冷一笑,说:“我来收拾。”
“走吧,我先送你去坐车。”邵温凡扶着惊魂未定双腿仍虚软的偏安安出了黄文文所住的小区。
待看着偏安安安全坐上了车,他眼眸收紧,转身回去。
此时,被注射了发情药的黄文文身上仅有的一件白衬衣已经湿透。他双腿蜷缩,腰部弓着,脸色潮红,嘴巴张开……
他叫着:“好热,难受……救救我……”
他不由自主蹭着被子。
他双手揪着床单,本就泛白瘦弱的手呈现一种扭曲地美感。
邵温凡走近,冷眼瞧着他,然后脱衣服……
“砰!”门被关上的声音。
匍匐在床上快要癫狂的黄文文抬起赤红湿润的双眼,瞪向离他很近,像是一堵墙的男人吼:“滚出去!你给我滚出去……”
“嗯……”他极度难受,感觉全身都燃烧着一股火。
这火从脚底四处蔓窜,涨得小腹疼,整个胸口也辣辣得抖颤。
他受不住……
他更怕男人的压迫。
“滚出去…邵温凡……”他咬紧牙关,不停的恶言相向。
邵温凡勾唇一笑,说:“你现在这副样子,还有的选择吗?”
“不要过来!不要……”黄文文察觉到逼人的压力向自己袭来,吓得他又往床里面躲了躲。
他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
他也知道他被注射的药物如果得不到疏解会导致什么后果?
可是,他不要!
他不要这个男人!
因为他在他手里,从来没好过!
他不是物品,更不是玩具!!
“邵温凡,滚呀……”黄文文再也控制不了内心的恐惧与升腾的热火,骂人的声音也软了下来。呜呜咽咽地,好像是等待蹂躏的野外小豹子。
邵温凡冰凉的手直接掐向黄文文的蝴蝶骨,薄薄的一片,裹着细腻的软肉,按下去,便开满了红印。
邵温凡见这春色,眼神都未变,质问:“为什么私自从实验室跑出来,为什么让你制作解药不做,嗯,为什么?”
黄文文怨恨地说:“因为我不想做!”
“是吗,不想是吧,那好,我便想办法让你心甘情愿做!”
邵温凡抽出自己长裤里的深蓝色皮带……
黄文文瑟缩一下,暗哑着低求:“别逼我……”
三天,整整三天。
黄文文被绑着折磨了三天。
三天后的清晨,邵温凡瞧着“遍体鳞伤”的黄文文,再次询问:“解药在哪里?”
黄文文紧闭着双眼,嗓子干哑已说不上话,他咬着牙,硬 挺着一动就疼的身体倔强。
邵温凡声音里终于显现几分不耐,他说:“我早就应该想到,以你缜密的性格怎么会不在制作禁药的时候就做出解药,想必你做出解药有两个原因,一是你清楚禁药的副作用,想着拿它接近沈一隅是吧。另一个就是你怕导师知道了,从此赶出他的实验室。
所以,解药在哪里?”
邵温凡又问一遍。
黄文文这次回答了,但说的是:“不给……”
“嗯……”他疼得呻吟出声。
邵温凡看着他这副样子,忽然失去了趣味,他摸向他的腿部,说:“告诉我解药在哪里,然后我就会放了你……”
“放了我?”黄文文眼眸颤动,哑着嗓子问:“以后也不会纠缠我是吗?……”
邵温凡沉吟了片刻,应道:“不会,也不会告诉导师。”
黄文文睁开了眼睛,最后一次与邵温凡对视,发现他不像说谎,便说:“在实验室……”
邵温凡抽走了绑在某个地方的腰带,整理好衣服,说:“你休息好再去找导师吧。”
邵温凡离开。
黄文文粗喘着呼吸呼出一口气。
他抱住枕头,对自己说:“没事了,以后不会再被玩弄了,以后,也不要再喜欢沈师哥了……”
……
邵温凡取了药,来到沈一隅别墅,发现没人。
掏出手机给沈一隅打了过去,没人接,皱了皱眉头,决定先回到诊所。
而此时,不在自己家呆着的沈一隅与偏安安被沈父叫去了沈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