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隅眼圈极深,攥住偏安安的腰身狠狠压向自己,似要把他嵌进双膝没有完全合拢的缝隙里。
他冷声命令:“老实点!”
偏安安略嘟嘴,不满道:“可是…我想……”
“没有可是,也没有你想,在我面前,我就是你的全部!”沈一隅厉声呵斥。
完全开启霸道模式。
好霸道,可是好迷人~
一隅哥哥让他眼里只有他一人呢!虽然他本来就是,但是从一隅哥哥口中亲自说出来,竟该死的迷人。
偏安安轻笑:“我的眼里只有你,我的心里也只有你……一隅哥哥!”
偏安安对沈一隅从来不掩饰爱意。
就像裳意说的,要想压想要压的人就要适当主动些。
何况,一隅哥哥对他并不是没有好感的。
如果没有的话,为什么都惩罚那么久了还不舍得把手从他腰背离开。
如果没有的话,为什么他感受到了他那里的变化……
啊,好羞!
偏安安今天不知道有多少次害羞了,而这次,着实令他羞得恨不得捂脸了。
可双手目前在沈一隅肩头攀附着,已经被赋予了使命,自然无法抽空帮他遮挡脸热皮红了。
偏安安越坐越不舒服……
又不敢乱动……
不上不下的感觉几度令他崩溃。
他微醺着眼,稍启开唇,含糊不清、缠缠绵绵地请求:“一隅哥哥,放我下来好不好……”
沈一隅断不能听从自家保姆的!
他一是被影响了,二是恼羞成怒了!
他更加阴寒着面部表情,手指用力!
“呲啦……”又是一连串的衣服撕裂声,偏安安今早才换上的古装破损得已看不清当时初初惊艳的样子。
然而,破碎的纱布一缕一缕挂在偏安安白皙如玉的背上,如同开在枝头最美的花经过一番风吹雨打,不但没有减少美分毫,反而因为侵染了伤痕更使得那美增添了动容之姿。
太过完美无瑕引不出心底深处的欲望。
只有经过蹂躏的美才使得欲望更加直接。
沈一隅本身已在黑暗,此时黑暗燃烧烈火,他手握轻纱的质感,源自本能的私欲对偏安安继续讽刺。
“一个男人穿什么女人的衣服,丑陋至极!”
偏安安张大着嘴巴,显然很讨厌这个说法,他回驳:“轻纱不是女性独有的权利,就像审美因人而异,男孩子不全都是阳刚的,也有温润如玉可可爱爱的,一隅哥哥这样偏激根本就是不懂得欣赏,哼,这衣服明明就很好看!”
偏安安小鹿瞪眼,就算一隅哥哥是他的爱人也不能说他们的衣服。
他就喜欢这样的!
他也就是这样的男孩子。
“一隅哥哥,我很可爱的!”他强调道。
“一隅哥哥,我很可爱的!”偏安安嘟着小小红润的嘴巴强调。
此时,偏安安特意挺直着腰,双臂圈住男人肩膀,一双晶亮星辰水眸似瞪非瞪,如一只炸毛小狗汪汪叫。
虽凶但软。
有气无力。
真真可爱,名不副实。
如此艳丽风情,沈一隅当然看不到。
但是,他足以用其他四觉感知。
听觉:汪汪…呜呜…嘤嘤…酥进心坎。
嗅觉:他鼻间充斥的都是他身上与口腔香气。
味觉:他尝过的!
触觉:目前手下处处的滑腻。
总结:软、甜、嫩、娇,甚是爽口。
“嗯……”
沈一隅心里发出长长呼吸,下半身的兽即将夺笼而出。
既然送上嘴边的美味,如若不吃岂不是浪费。
再说,本身就是他的。
还不如早点享用。
沈一隅双手无法控制地从偏安安后背往上移动,指腹游过凹陷脊椎,览过两片肩胛骨,来到细细脖颈,再微微上移,猛地一按,亲了上去。
果然是棒棒糖的口味。
偏安安吓了一跳,紧接着便陷入狂喜,而后很快迷失在甜蜜的波涛里。
一隅哥哥又吻他了,这次比上次温柔。
偏安安抓在沈一隅肩膀的手跟着轻轻颤动。
午时窗外,骄阳正好,风清气清。
屋内两人的影子交叠成一人。
忽然!
一阵铃声响起,瞬间打破了缠绵绮丽,也让沈一隅顷刻从情欲里脱离。
他意识到刚才自己的所作所为,还有那种舒爽……
脸色黑暗,又是乌云密布。
他狠狠地把偏安安推走,高声喊道:“离开这里!”
偏安安迷离着眼睛,嘴唇像是刚咬破的樱桃,好像还未从热吻里回神,他糯糯道:“一隅哥哥,你怎么了?”
沈一隅躁得喷火,他夹紧双膝,恶声命令:“走!”
偏安安怕他是胃痛。
他急忙上前询问:“一隅哥哥,你是不是饿了,我听沈管家说你今天上午都没吃东西,我这就去给你做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