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封秋染手向下摸去。
磨着牙说:“夏裳意,你踹我那里,我只当你暗示!”
“是不是景夜没伺候好你,也是,你这样的烈火美人,只能用更烈的手段对你,否则,你哪会满足……想了我吧,夏裳意,你的身体只能配我!”
封秋染一手护住自己的弱点,一手箍着夏裳意不放。今夜,他必须把看到他被景夜亲吻的怒火稀释。
封秋染拽着夏裳意就往他卧室走去。
夏裳意怎能如他所愿。
他恨不得恨不得当场毙了他。
他眼眸一眯,迅速拿过柜台上的花瓶,向他肩膀捶去。
原应该捶他头的。
但是他的花瓶是坚硬的琉璃,如果敲在他头上,可能自己也会受连累。
他再愤怒也不能失去理智。
但打在肩膀上,同样令他疼痛。
封秋染这下吃个大痛,不得不放开夏裳意,他按住肩膀,疼得说不上来话。
他额头迅速冒冷汗,不住地呻吟,不一会儿,眼睛闭上,摔倒在地。
夏裳意凝眉,并不上前,因为老狐狸怎会因为一点痛就不省人事。
一定是他故意的,故意趁他不备,再擒住他,行那不轨之事。
他夏裳意绝不会再让他凌辱。
“滚!”夏裳意怒瞪趴在地板上的男人。
“封秋染,快滚出去,我家地板不是你的狗窝!”夏裳意朗声又道。
然而地上的一坨没有什么动静。
夏裳意气得上前几步,伸腿踢他:“喂,封秋染,别装死,你他妈起来滚出去!”
封秋染听见有人叫他,努力低吟一声。
他想站起来,他想叫夏裳意。
但是,剧烈的疼痛从他肩膀弥漫,直冲他大脑。
不,他不要这痛!
“救我……裳意……救我……”他断断续续喊人,可是想要的应答没有。
他恍惚想起了小时候被绑架,刀刺在肩膀上的疼痛。
无助,绝望,除了疼就是疼。
“裳意……”封秋染含着裳意的名字,彻底陷入昏迷。
夏裳意踢得重些,又斥骂他是死狗,但封秋染一动不动,好像真得出事了一样。
夏裳意心下一慌,连忙蹲下身来唤封秋染。
当他掰过他身子,看到他紧闭着眼睛,唇色苍白的模样,吓了一大跳,他语气缓和了一些,轻唤:“封秋染,封秋染,你醒醒!”
任他怎么摇晃封秋染,封秋染都没有一点反应。
这下,他知道他那一下,可能真的砸伤他了
赶紧拨打120,又打给他助理封严。
封严正在封氏办公,看见是总裁的手机号,连忙按下了接听键
“封秋染昏迷,去人民医院等着。”
不待他再问,电话被挂了。
封严身为,,高级秘书,自然有着过声不忘的能力,他一下就猜出打电话的人是夏裳
他今夜不是要小欢陪吗,怎么又去找了夏裳意。
他知不知道夏裳意也有了对象!
还是说,他们碰巧遇见。
或者……他明白了他对夏裳意的不一样……
封严一想到后者,握着手机的手遽然收紧。
他绝不能让他知道什么是爱。
眼下,他必须阻止夏裳意与他的接近。
封严驱车,快速来到医院。
拦了一个护士问,得知病房,好忙又跑了起来。
推开病房,看到夏裳意正给封秋染擦脸,急忙走过去打断:“我来吧!”
夏裳意手中的毛巾被夺走,眼尾一挑,见是封严,便作罢。
夏裳意主动说:“是我做的。”
封严看他。
夏裳意继续说:“我用花瓶捶了他肩膀……”
封严瞳孔放大,问:“你砸可他肩膀?!”
好像他肩膀是什么很重要的部位,夏裳意眼尾挑了挑,点头:“是,用花瓶砸的,随后他便倒地,医生说他肩膀曾经受过伤,对不起,我不知道。”
夏裳意真诚道歉。
封严不依不饶道:“夏裳意,你就等着律师函吧。”
夏裳意:“凭什么,是他先招惹我的。”
封严:“因为他有病!”
“病?”夏裳意问:“什么病?”
封严忽然冷冷一笑,说:“心病!”
夏裳意皱眉。
封严继续说:“如今你导致他旧病发作,封氏董事长饶不了你!”
夏裳意站直身体:“随便,我并不害怕。既然你们起诉我,我便起诉他,起诉他入室抢劫!”
封严:“抢劫?”
夏裳意:“那强 奸是不是对封氏形象更不利,我倒是都可以,毕竟有监控。”
说到“监控”,封严眸色寒了寒。
夏裳意摆摆手,落下一句:“让他老子管好他,别来打扰别人。”离开。
封严注视着封秋染,这时候不见他的嘲讽与高高在上,轻声说:“哥哥,没想到那么多年了,你还是没有治好你的心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