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电话的那端,春小酿喜极而泣。
他终于等到那人来找他了,他终于等到那人来上他了。
他喜欢他。
即使明白,那人不喜欢他。
但那又怎样,他这个污浊布满伤痕的身体,好不容易得到了一缕温暖,他一定要死死抓住。
春小酿快速把自己清洗干净。
拿出了许久不用的套套,耐心等着那人的到来。
“叮咚……”门铃响起。
春小酿快速奔过去开门:“您来了。”
封严大致扫过房间的结构,眼睛看见一张桌子,走过去解腰带。
他无感情地说:“关灯,趴上去。”
春小酿听话地关灯。
小小的工作室顿时陷入黑暗。
春小酿摸索着找桌子。
忽然,一股撕扯感把他重重甩在木板桌子上。
男人命令:“不许叫。”
春小酿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控制不住的情绪宣泄于口。
一个时辰后,男人放开他,问:“有烟吗?”
春小酿急忙爬起来:“有。”
他随意穿上裤子,就给男人找。
封严接过一只烟,点燃,在黑暗里轻轻吐着烟圈。
好一会儿才说:“该你办事了,我要你破坏夏裳意参加此次天下无裳活动的衣服。”
春小酿:“天下无裳?他能参加?”
封严说:“他比你更善于利用自己的身体。”
春小酿:“果然他是用屁股换来的,那他背后的金 主?”
封严:“封氏总裁封秋染。”
春小酿:“封秋染?”
封严冷笑一声:“如果你能接近上他,可能你得到的更多。”
封严按灭烟头,起身离开。
春小酿在黑暗里凝望男人的背影,扯了一抹笑,然后打开灯。
返回桌子边,重新趴上去,也拿了一支烟来抽。
细小的眼魅惑浮动,闻着房间未散尽的男人气味,一遍一遍复习着刚才的碰触。
光亮下。
就当他们有爱情。
就当他们是情人。
一支烟燃尽,春小酿眼里的春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阴狠与谋算。
“夏裳意,你之前阻止我接近封氏总裁,没想到你却攀了上去。如今你轻而易举拿到了天下无裳的入场卷,而我凭什么永远被你落下。
天下无裳,我也要进!”
……
封秋染来到夏裳意与偏安安共同的工作室。
推开门,只看到夏裳意一人。
夏裳意猛然抬头,随后表情冰冷,质问:“你来这里做什么?”
封秋染看着他对自己这样就情绪恶劣,讽刺:“你怎么不继续去诱惑景夜?还做衣服干什么,那有直接卖来得实际……”
夏裳意一个字:“滚!”
“难道你想否认你没有诱惑景夜?”封秋染双手插兜问。
夏裳意气极,吼:“你到底想干什么?至于我有没有诱惑景夜,这跟你没有一点关系!”
“呵~”封秋染轻笑:“那就是有了。”
耸肩:“有就有呗,反正这是你的拿手绝活。”
言语尽是挑刺。
夏裳意缝衣服的动作骤停,羞辱与愤怒令他拿针都拿不稳,他压抑着情绪,决定不想被他激怒。
不怒不怨,便可视而不见。
他眼尾上扬,冷声问:“不知封总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封秋染迈着从容的步伐向夏裳意逼近,故意在离他不算亲密但又略显暧昧的距离,问:“安安呢,我找他。”
夏裳意抬头,对上他满是风情的狐狸眼,问:“你还不死心?”
“死心?”封秋染挑眉:“手还没摸过,床还没上过,为什么要死心?”
勾唇斜笑:“我封秋染可是不轻言放弃的人?”
夏裳意冷哼一声,说:“安安不在。”
“那他去那里了,我可是查到他刚才还在?”
夏裳意放下手中的针,站起来,怒瞪对方:“你调查他?”
封秋染不以为然,轻松道:“只是手机号码定位。”
夏裳意艳红着眼尾骂:“封秋染,你真是混蛋。”
封秋染盯着那抹艳红不放,眼眸都是调戏的笑意,不正经地说:“混蛋,也是你咬过的蛋。”
“恶心!”夏裳意恨不得拿针戳瞎他的眼。
封秋染看着他纤纤玉手捏着细针的优美姿态,又不正经地说道:“恶心吗,你不是很爱啃我心口那块的肌肤……”
夏裳意:“!!!”
再也无法忍,拿着针就去戳他,边指着他边骂:“封秋染,我让你滚,这里是我的地盘,你再敢撒野,我非戳瞎你不可。”
腿也不闲着,伸腿就要像以前那样踹他的敏感处。
封秋染精光一闪,利用自己的身高与力量优势,趁夏裳意不注意,拽住他的手,夺过他手里的绣花针扔到别处,然后脚下一扫,把闹腾的红美人箍在自己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