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阮橙白皙的脸颊泛着的粉色都变成了红,他笑了声,又低头亲了她一口。
这下,阮橙觉得他的唇变凉了,但亲在脸颊却很舒服。
可下一秒却感觉自己脸上像是有小水滴掉落,阮橙以为自己不愿意和他做,陈北默委屈哭了。
她转过头一脸意外的看着双手撑在自己上方的人,可下一秒,意外的目光变成了惊慌,“陈北默,你流鼻血了。”
阮橙看到陈北默鼻子下面的血迹,刚刚陈北默也没注意到,他爬起来,从旁边的床头柜上面抽出两张纸巾,随意的擦了擦。
“你怎么了?我看看。”阮橙不顾自己脸上的血迹,想去查看他的情况。
陈北默把纸巾放到一边,又抽出两张,弯着腰去给阮橙擦拭,但阮橙拂开他的手,白皙纤细的手指触碰到他的脸颊,一脸认真的说,“我看看。”
但陈北默还是伸手去替她擦拭,“先擦干净。”
阮橙没有坚持,看他坚定地样子,看着陈北默耳根到脖颈间泛着红,她想到了什么,“不会是......”
话还没说完,就被陈北默拉着往卫生间里走,“擦不掉,得去洗洗。”
陈北默说完,拉着阮橙的手去卫生间。
阮橙想起上个月听隔壁科室同事说,有个男患者因为吃多了某种功能保.健品,导致某部位一直处于兴奋状态,阮橙下意识的看了眼他撑起的帐篷。
陈北默低着头用自己的毛巾帮她擦干净鼻血的印子,注意到她的目光,带有警告的意味说,“你再多看一眼,我可保不准发生什么。”
阮橙立刻把自己的目光挪开,脸颊的粉色变得更深。
陈北默擦好后,看到她比玻璃珠还要亮的眼睛盯着自己,就笑了笑,然后对着镜子开始擦掉鼻血。
阮橙想起来,如果没有及时舒缓掉,是会有流鼻血或者头晕的症状。
陈北默要真的因为自己落下什么病根,到时候还不好跟他爸妈交代。
她抬起头看他,双手握着拳捏着自己睡衣的边角,陈北默从镜子里看到阮橙一直看着自己,刚准备开口说话,就听到她说,“要不......我们做吧。”
陈北默:“......”
有时候就是这么突然,自己刚刚苦口婆心的说了半天,她愣是拿冷水泼自己一身透凉,现在她说做,就得做吗?
见陈北默愣住,阮橙也有一刻的迟疑,自己好像因为担心他冲动了。
“那要不......”
“好啊。”
阮橙:“......”
她刚好准备说带他去医院也可以的。
陈北默见她瞳孔有一瞬的放大,生怕她后悔。
面子算什么?偶尔他也可以不要那玩意儿。
陈北默比阮橙放松多了,指了指卫生间门口,“不出去么?难道你想在这?”
阮橙:“......”
她瞪了他一眼,转身快步离开了卫生间。
陈北默把毛巾洗干净,又重新把毛巾挂在阮橙洗脸巾的旁边。
他的是蓝色,阮橙的是粉色。
陈北默回到房间的时候,就看到阮橙把自己整个人都蒙在被子里,被子里像是有一个小山丘鼓起。
陈北默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阮橙整个人都在黑暗里,但她睁着眼,心里紧张到了极点,陈北默走过来每一步,都好像走在她心脏上一样,紧张又害怕。
陈北默走到床边,绕到了床尾,阮橙皱了皱眉,他难道还要什么仪式感吗?
做这种事。
接着,听到陈北默又绕到床的另一边,。阮橙双手抓着被子,心跳又开始变得快。
听到他站在床边,然后停了下来。
阮橙又不敢呼吸了,双手拽着被子很紧,甚至手掌好像都渗出了汗。
生怕下一秒陈北默直接把被子掀开。
但一秒,两秒,他还是没有任何动作。
阮橙觉得被子里仅有的空气快耗尽了,她有点难以呼吸。
“选哪一个好呢?老婆。”
她听到陈北默问了一句。
阮橙借着机会掀开被子,大口吸了一口新鲜空气,随后才看着他,陈北默半跪的姿势蹲在床边,胸口还是大敞,他低着头认真看着手上的盒子的说明。
他刘海这样垂着,又一脸认真的模样,倒像是一个清秀的大学生。
如果他看的不是安全.套的说明。
接着,他拿起手里那一款晃了晃,问阮橙,“这个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