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逐渐安静下来。
郎鸢耐不住,低哑的“嗯……”出声。
舒快,喜欢。
郎鸢咬唇,手伸进被子里,按住下方卖力伺候他的郎渊的脑袋,低低的喘道:“嗯呃,够了……”
郎渊一顿,猩红的舌尖卷走水滴汗液,勾起唇角:“可我,还没够……”
“唔呃……”
被子的窸窸窣窣声,低低的闷哼和喘声不止,在静谧的黑暗中回荡。
郎渊按摩得十分卖力。
隔壁的李四初进监狱,本就不习惯,听见这动静,更加耐不住,不大不小嚣张的骂了声:“草!”
郎渊卖力顶撞的动作一顿。
郎鸢躺在床上,探手按住他结实的腰腹,轻笑:“我们被嫌弃了,阿渊……”
郎渊眼底的欲意浓郁。
*
第二天一早,李四的床头标签送来了。
狱友们早上放风回房,就看见李四进监狱的罪名:【拐卖妇女儿童,强x,遗弃……】
数罪并罚。
直接踩雷了俩!
“该死的,这监狱里的饭怎么那么难吃!”
李四还在抱怨,偷偷摸摸掏出昨晚的烟,往狱友们床上或怀里,一人丢了一根:“这监狱的饭一直都这样?你们也没跟狱警反映反映?”
几个狱友们对视一眼。
郎鸢双手抱胸,倚靠在他们监房门口,勾唇哑笑:“哟,发烟呢?”
郎渊站在他身侧,温热的大手轻轻按揉着郎鸢酸痛的后腰。
昨天做得有些过了,郎鸢的嗓子都哑了。
李四没想到有人敢这么大声说话,被吓得一激灵,火气上来了,回头就瞪他:“你他妈声音小点儿!”
郎鸢挑眉,看向郎渊:“我声音很大?”
郎渊垂头吻了吻他的唇角:“不大。”
“我的声音很大?”郎鸢看向其余人,又问。
众人慌忙摇头,没人敢出声。
李四愣愣盯着他和郎渊的互动:“你,你们俩到底……”
李四咽了咽口水:“双胞胎,两兄弟搞这样?你们,真恶心!”
郎渊阴郁的眼眸微抬。
郎鸢唇角的弧度平了下来。
身后,走廊里的狱友们都凑过来了。
房间里的恶人们都纷纷起身,挪到了郎鸢身边。
不知谁喊了句:“老大,那王八犊子是犯了拐卖妇女儿童罪和强x罪进来的!”
话落,全场寂静。
郎鸢的眼眸缓缓眯起。
李四一看自己被这么多人盯着,就自己一人孤立无援的站在床边,心下慌了,连忙解释:“不,不是,不是那样,你们听我……”
“那什么样?难道你还想说法律冤枉了你,你犯的罪都是冤枉的?!”
昨晚劝告他不要惹郎鸢这俩祖宗的老狱友愤愤:“亏得老子昨晚还好声好气劝你,你特么倒好,背刺老子……混账东西!”
“只敢冲女人和孩子耍横,你特么个没吊的玩意儿!”
“妈的,干那些混蛋事儿之前你没想过你老母妻子和女儿?!”
“还想蒙混老子?”
……
李四被一群人声讨,当下就懵了。
他知道监狱里可能会对强x犯不友好,但是他不知道这个监狱这么不友好啊?!
“你们,我,大家都是狱友,你们别……”
“谁特么跟你狱友?”
家里有姐妹有妻女有母亲的恶人共情后,当下就憋不住了。
不知谁低吼了一声:“监控遮好了,干他!”
老狱友率先冲上去,狠狠给了李四一大耳掴子。
“啪!”的一声。
李四原地旋转了两圈,唇角渗出血丝来。
他脑瓜子嗡嗡的,人是真懵了。
紧接着就是无数落在身上的拳打脚踢。
拳拳到肉,噗噗闷响。
根本没人敢去通风报信。
李四被一群恶人一拥而上,打了个半死。
狱警吹着口哨“哔哔哔”冲过来的时候,李四蜷缩着身体倒在血泊里,瑟瑟发抖:“我不敢了……我不敢……了……别打我……”
“这谁干的?!”
狱警恼火了:“人刚进监狱一天就给我打成这个样子……”
“谁先动的手?!”
“要搞出人命来你们的罪名又得加重,到底有没有长脑子?!”
……
狱警叔叔把他们一顿臭骂。
狱警队长过来,看见地上半死不活的李四,双手叉腰,低头看了一会儿,扭头看向郎鸢:“……哥,你们把人打死了?”
郎鸢懒懒抬眸:“不知道啊。”
郎渊薄唇轻启,语气漠然:“……没死。”
“啧……”狱警队长烦躁的抓了一把脑袋。
这事儿,不好办啊!
李四再怎么罪孽深重,都有法律审判,轮不到他们制裁……结果现在他们把人打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