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我放了我(129)

傅鹤把护目镜拿掉,露出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他,迟钝地反应刚才在海底他故意躲贺京关的事儿。

他抿嘴上前“京关哥。”

声音因为长时间在海底,有点软糯。

贺京关没什么表情盯着他,等了半晌。

突然,一只大手举过他头顶,傅鹤下意识紧闭双目。

阴影盖过他,他的头发还在滴答滴答掉着水,晶莹珠痕挂满整张脸,在太阳照耀下似乎盖着层光。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来到,卡在自己头上的三两根海草却被贺京关随手掐掉。

贺京关见他一副受惊小鹿样子,揶揄道“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这么心虚?”

傅鹤挠头,认真想了会,又摇头。

夹板上的太阳盛势大,站这么会,他们都出了层汗。

贺京关蹙眉,脱掉自己上衣,盖在傅鹤头顶上。

他们进海的位置比较靠里,回去还有一小段路程,潜水教练有他们自己的方式让自己少晒太阳,至少不会是晒伤的程度。

但如果贺总赤着皮肤在外,就一定会晒伤。

其中一人想要上前,冷不防,收到一记凌厉的扫射,他被这目光钉在原地,一时忘了反应。

贺京关不甚在乎地收回视线,看着傅鹤的后脑勺。

……

傅鹤被贺京关钉在床上试图想反抗,却在碰到人肌乎愣在原地。

手里被塞到一冰凉物体,等了一会,身上的人已经退至床边,傅鹤起身,贺京关看着他。

看到傅鹤茫然地样子,贺京关露出后背。

他看了看手里的东西——修复药膏。

贺京关后背已经起了很大一层红印。

如果不好好修复,明天一定会起水泡。

贺京关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他要他帮他涂药膏。

傅鹤挤了点在手里,看着一大片区域,实在有点无从下手,贺京关等了一会儿,没什么动静,回头。

接收到探查地视线,他硬着头皮上了一点,贺京关后背宽阔,犹如一座雕塑,肌肉线条流畅自然,肩胛骨突出,呼吸随着肩胛骨抖动。

傅鹤上得小心,小猫抓人似的。

贺京关感受到自己的肌肤被他打量着,轻柔地下手,他尽可能让自己保持匀速呼吸。

忽然,贺京关的肩胛骨动地明显了些。

傅鹤不敢给他吹了,直接把一整管挤在手上,打沐浴露似的,全身给他涂上去。

只是还没动完。

傅鹤的手腕被人捉住了,贺京关粗重嘶哑地声音传来“你是想谋杀,还是趁机报复,谁像你这么上药?”

傅鹤眼一闭,心一横道“这药太少…你背很大,不这样上,会很慢。”

他们俩本来就是贺京关背对着他,傅鹤正对着他的背部。

贺京关现在转过身了,他沉声在傅鹤耳垂道“不若你再挤多点在手上,我们一起上。”

他又让人送了些冰块上来,让傅鹤抓着这些冰块,傅鹤被冰地缩了回了手,颤巍道“我…我好好给你上,你先把我放下来!”

冰块接触到炽热滚烫地区域化为了一滩水,傅鹤的身上也有了冰火两重天的感受,不可抑制地抖动。

眼尾留下泪珠。

贺京关噙住,床上被水浇了一片。

傅鹤被高高抛起,听见恶劣的话语“你这不是,正好好被我上吗…”

……

傅鹤在一片干爽中迷迷糊糊醒来,自己的手被人握在手里,这人感知到他眼皮抖动的弧度,道“怎么老是掉,还是大了。”

傅鹤试图蜷缩感知是什么,冰凉的固定让他彻底清醒。

贺京关见他恐慌的模样“你以为是什么?”

戒指,是一枚素圈,跟正常素圈不同,这个至少板正,中间镶了颗小钻,看既不女气又不至于太过夺目,只是戴在手上,还是无名指的位置,怎么都不会让人轻易忽视,傅鹤从来没认真打量过这副钻戒,贺京关让他戴着那他就好好戴着。

“没有。”傅鹤开了口,才发觉自己声音嘶哑地厉害。

“醒了就起来。”贺京关起了身。

两人来到客厅,客厅里站了很多穿黑色西装的人。

一人手里拿着件东西,镶嵌为墙的玻璃四周被层层黑布包裹着,巨大的水晶吊灯散发着光亮如白昼,大理石地砖映射下的每个人都毕恭毕敬。

看到他下来,齐声喊道“欢迎傅先生,祝愿傅鹤先生顺遂无虞,皆得所愿!”

“祝愿傅先生一切尽意,百事从欢。”

“愿傅先生觅得一人,白首不倚。”

傅鹤被这阵势弄得呆怔在原地,祝福词还在源源不断输出,有只关乎他一人的,也有什么白首不倚?

他将询问的目光投向贺京关。

贺京关起身上前,走到他们一人面前,把他拿着的礼盒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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