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学校附近竟然还有这么接地气的地方。”
“那天打完比赛和宁瑞他们来吃的,我当时来的时候也特惊讶。”
说着,他指了指一旁挂着彩灯的一家店,店门旁搭了个小台子,一个漂亮的小男生坐在上面弹吉他。
“就这家,上次我们吃的,味道很不错。”
“不是小姐姐唱歌吗?这怎么是小哥哥?”柏文生走到店门口角落的一张桌子旁,拉开椅子坐了下去。
“来这吃饭的又不只是男的,还有那么多女生——和基佬。”
沈陷捶了顾明一拳,笑骂道:“你一天不内涵我就不舒服是不,我喜欢男的招你惹你了?”
几人大笑,服务员递上了菜单。
“一大把羊肉,一大把牛肉,两把鸡翅,一只烤鱼,两把烤腰子,一份素拼,一盘花生米,再来份大煮干丝,你们还有什么要要的?”
顾明举手,“一箱啤酒。”
“得嘞,各位请稍等。”服务员热情答应着,将写好的菜单报给了后厨。
等菜的时候,路泽突然兴致勃勃的对众人说,“哎,你们有没有看过那个新上映的悬疑电影?”
柏文生托着腮,指尖敲着桌子,“你说的是那个《恶灵》?”
“对对对!”
“听说过,好像是个关于一个古老娃娃的故事,怪核类型的,我还犹豫要不要去看。”
路泽的眼睛亮起来:“我昨天刚看完,绝对是个好片。关于诅咒的恐怖娃娃。”
“诅咒?”
沈陷不自觉想到了自己床头的洋娃娃。
顾明呲牙,“我靠,能不能换一个话题?”
路泽鄙夷暼了顾明一眼:“把你耳朵捂着。”
“电影里这个娃娃会在夜里哭泣,谁听到了哭声,接下来的日子就会倒大霉。”
柏文生笑着打趣,“那沈陷肯定是听到娃娃的哭声了,不然怎么会这么背。”
沈陷沉默,他没听到娃娃的哭声,倒是经常看到洋娃娃对他笑。
“我要是听到娃娃的哭声,估计会被吓得半死。”顾明在桌下踹了路泽一脚,“你他妈好端端的吃饭呢?说这个干嘛。”
“诅咒什么的,有可能是真的吗?”沈陷拿起启瓶器开了四瓶酒,递给了几人。
“沈陷你思政学沟里了吗?现在是社会主义法制社会,哪来的诅咒?”顾明倒了杯酒一口闷。
“唉,你别说,有些事就邪门的很,你们有没有听过一块很奇怪的石头,每当有人试图搬动它,就会各种形式发生恐怖的事。这块石头已经有几个世纪了,但至今没有人能够解释为什么无法移动。”
“土耳其特拉布宗的掉头石,”沈陷接话,“我之前听说还有些不信,但现在觉得也没有那么不可思议。”
“你们两个现在怎么这么像那封建社会的余烬,社会主义的正道之光还没有普照到你们吗,建议你们回去把社会主义价值观抄一百遍。”
沈陷笑骂一句:“你胆子小就直说,写论文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坚信唯物主义,用的句子跟施法一样狗屁不通。”
“我靠,你敢嘲讽我?”
“怎么不敢,去年要是没有我,你思政都得挂科。”
大一期末的时候,占总成绩70%的期末成绩以“危机情境下大学生思想动态的复杂性与思政教育的引导机制探析”的论文打分。
顾明写的那叫个惊天地泣鬼神,把他在宿舍打游戏做网络喷子的精神状况分析的淋漓尽致。
最后得出了思政课不上也罢的结论。
论文被老师打了回来,评语:“学习关你什么事你可是猴子,打分关我什么事儿我也是猴子。”
最后还是沈陷熬夜给他改了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内容,让他免遭挂科补考的苦难。
“有时候感觉,你就是我那不成器的儿子,我哭着也要给你收拾烂摊子。”
众人笑得拍桌,顾明本来还想骂人,但还没开口就憋不住自己先笑了。
第16章 金牌
凉菜烤肉很快上来。
四人吃着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话题又转到了那个万圣节泳池派对。
“都是同学,穿泳衣和裸着也没啥两样,他们不尴尬吗?”顾明问。
柏文生眉头跳了跳。
“我是真觉得挺尴尬,你们知道吗伟哥也去了,我靠,我真想象不来,伟哥那个死宅男只穿一条裤衩和一群泳衣妹子在一起的画面。”
沈陷随口道,“他可能会溺死在温柔乡里。”
“溺死?”路泽听了差点没把饭喷出来,“他肯定是旱死,妹子摸不着,邪火上身又出不出去,那可不得旱死。”
顾明翻了个白眼,“你看不起谁呢?沈陷这样的都找不着对象,伟哥那样的能找着有啥稀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