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楼,把行李箱放里面一放,完全不想打开收拾到柜子里,闭上眼睛就开始睡觉,闭上眼睛后,她自然的开始计划明天需要去哪里,需要做什么。
明天得先去看一眼祁宴礼,她听沈长风说祁宴礼的母亲去世后葬礼还没办,日子定在了下周三,说是个吉日。
虽然说是葬礼正式在周三,但最近也陆续有许多人来悼念,简澄进去祁宴礼他外公的大门之后,就看到有三三两两的人聚在一起说着什么,她没去管,随便抓了一个路人,询问了方向便离开了。
她一进门,便看到站在那里的祁宴礼,他似乎听到声音,转头望过来,两人的视线一瞬间的交错。
这里没有其他人,简澄今天穿的黑色西装,虽然合身,但西装这种东西,就是会有一种束缚的感觉,让她不太舒服。
她上前几步,拿起旁边的纸币,帮助他一点一点的每月只需4到六元,每日更新二十多本,看文就来Q群扒咦④八已留酒六三放进火盆,几天不见,祁宴礼仿佛成长许多,神情更加镇定,身上的气质变了许多,似乎已经是大人了。
“江砚辞让我带话,说你瞒着他,他很不开心,回来让你好看呢,放心,到时候我站在你这边。”
祁宴礼艰难的笑笑,“让你们担心了。”
“对了。”简澄想到什么,偏头询问他,“还没问你,这次回来见她的结果是什么,你有后悔吗?还有遗憾吗?”
祁宴礼想起那张瘦的脱相的脸,带着让人意外的冷静。
“她说……她对不起我。”
简澄愣了一下,虽然她觉得一句对不起有点轻飘飘,祁宴礼可是难过了十多年,不过哪有绝对的公平呢。
“你怎么回答的,原谅她了?”
祁宴礼有些迟疑,“不太算吧,因为我真的没有怪她,或许小的时候可能抱怨,不过后来我也理解她了,所以就也没什么恨和怨。”
这样一来,也算是了却他一桩心结,祁宴礼的外公自从女儿走了之后,身体也一下子倒了下来,现在还在医院,所以这边的事情都只能祁宴礼来做,招待前来悼念的人。
简澄看他在忙,没多待和他打了个招呼就先离开了。
她看了一眼时间,才上午十点多,正好在附近逛了逛吃了顿午饭,然后打车去了戴丞宇家里,正好这里离他家很近,而且她问过了,他现在在家里待着呢。
正好方便详细问问关于天下的事,还有她做模特需要准备什么。
说起来,这是她第一次来戴家,和简家的低调苏家的豪华相比,戴家比较偏向古朴的风格,很让人意外,更让人意外的是,等她正式打扰进去,就发现,这里的风格也偏向封建大家长的做派。
和戴丞宇的性格很是不符,之前她也在宴会上见过他父母,看起来也不是太过封建的样子……
等她真正简单老宅的主人,简澄便明白了,戴丞宇的爷爷才是那个封建大家长,也不是说真的封建,就是……一种很老一辈人的庄严。
站在他面前,简澄会不自觉有些紧张,像老师面前的小学生。
戴丞宇带着微笑,稍稍上前一步,“爷爷,你吓到她了。”
“……这就是简家那孩子?”
简澄点点头,“爷爷您好,上门打扰了,我是简澄。”
年老的男人只是掀了掀眼皮,打量了她几秒钟,随后便闭上眼睛,“嗯,既然是你的朋友,你便招待好。”
“知道的,爷爷,那我们不打扰您了。”
戴老爷子睁开眼睛,看着自家孙子拉着简家小辈的手离开,浑身都是护着的意义,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虽然简家女儿女扮男装是少数人知道的秘密,但他也是为数不多当初听到些风声的人。
戴老爷子垂下眼,不知道他那个孙子知不知道这件事,不过……他也懒得管,年轻一辈人有年轻一辈人的活法,是他的终究是他的,若不是,也说明两人无缘。
简澄跟在戴丞宇的身后,被他拉着去了三楼。
“丞宇哥,你爷爷看起来好威严,比我老师都吓人。”简澄稍稍吐槽,表达自己的想法。
戴丞宇笑着摸了摸她的头,“我爷爷确实性格比较大家长,我家里的人也大多怕他,但是他不怎么管我们的,他经常说,你们有你们的活法。”
简澄稍稍意外,书中没描述过戴丞宇的家世,只是寥寥数语。
“嗯,我爷爷在我小的时候,看着我满身泥水也不发火,只是告诉我,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只要不触及道德法治,都依着我,小孩子就该做小孩子的事情,还总是告诉我多玩玩,看看对什么有兴趣,也不强制我们继承家业,我爸他是自己本人就有权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