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昇问自己的尾巴。
那个名叫越一的尾巴动了动。
“就是你了,你说,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尾巴当然不会告诉他。
但是，越昇会自己回答。
“她是不是,喜欢我？”
尾巴动了动，似乎是在点头。
“你也觉得，是吧？”
越昇摸了摸自己的尾巴，夸赞道：“很好。”
他又想起，自己的这尾巴是有名字的。
“越一。”
这名字，实在是简朴，没有什么文化的样子，但是，既然是她取的名字，那就勉强用吧。
“越一，你就叫越一。”
然后接着，越二，越三……一直到越九。
越昇来了兴趣。
“越一越二越三越四越五越六越七越八越九，你们说，她是不是喜欢我？”
九条尾巴齐齐地点头。
很好，越昇对这个答案很满意。
在外面跟自己的尾巴说了一通后，狐狸总算是冷静下来了。
现在，他该去面对莫筱了。
………
一进屋，他就瞧见莫筱了。
如今他们睡的地方，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早就不是最开始那个杂草堆的窝了。
至于莫筱给他的那个窝，他现在虽然用不到了，但是一直都收着的，每一次迁徙，他都会那个窝带在身边。
现在他们睡的地方，是他猎杀的野兽皮毛所制成的毯子，防寒和舒适性都要比杂草好很多。
此时的莫筱，缩在毛毯里面，小脸睡的红扑扑的。
越昇本想将她拉起来，跟她再试一试什么叫风流的。
但是看到她睡的这么香，又有些不忍心了。
他靠近，修长的手指落到她的脸蛋上，捏了捏。
这手感，是真不错。
想咬。
**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跟越昇说风流的事情，她这晚上做梦，都梦到了一夜风流。
梦里面，越昇这狐狸冲着她的脸咬了上来。
啃的那叫一个毫无章法。
莫筱醒过来时，下意识摸了摸脸颊。
温温热热的，没有口水。
然后，她发现越昇在盯着她。
莫筱放下手，冲着他挑了挑眉：“大哥，今天有没有什么活动？”
他们两个相处这么久，基本上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迁徙和吃喝上。
现在陡然安定下来，反倒是需要自己给自己找点事情来做了。
“没什么活动的话，那不如……”
莫筱正要出声，却是被越昇打断。
“有事情。”
“有什么事情？”
这狐狸的私生活老简单了，除了打架，就是吃和睡，他还有什么事情是她不知道的？
很快，莫筱就知道他说的什么事情了。
越昇要她当陪练。
“你知道的，我没你强壮的。”
虽然莫筱也不想承认自己废物，但是，必须得认识到个体差异这件事情。
“别废话。”
越昇这狐狸，没多少耐性。
但是，他却是陪着莫筱一遍又一遍的对战。
莫筱在第二遍的时候就明白过来了，他这是在教她。
莫筱不由得想到了越一。
当时她让越一教她的时候，他还说，人妖修炼不是一个体系，没法教呢。
看这个样子，完全是在忽悠她。
莫筱在和越昇对战的时候，瞄准了越昇的尾巴。
但是，越昇的动作是最快的，莫筱根本就碰不到他。
莫筱累到坐地上，越昇抬步，朝着她走了过来。
“这便不行了？”
莫筱一叹。
“我这身体，确实是不如你。”
本来就有伤，再加上现在伤更严重，和未来的妖王对战，那不是自取其辱？
“这便认输了，不像你的风格。”
莫筱的对战实力确实是不咋样，但是，每一次对战，她从没有说过认输这两个字。
其实他也并非每一次都是战无不胜的，但是每一次莫筱都会在他旁边说：再坚持一次。
没想到，到她自己的时候，她倒是轻易认输了。
“谁说认输了？”
越昇一怔。
他的越一被莫筱给抓住了。
“我教你个词儿，叫兵不厌诈。”
莫筱偏过头，跟他弯唇一笑，还顺带报私仇：“你这尾巴，之前骗我！”
莫筱狠狠地捏了一下。
越昇身体僵住，没有动。
莫筱注意力都在报复越一上，倒是没有发现越昇有什么不对劲。
“我给你打个蝴蝶结。”
莫筱拿自己的头绳，迅速在越一身上套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