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淮眼神亮晶晶:“嘉嘉,我有一个小请求!”
“不行。”陶知冷酷无情的直接拒绝,紧跟着翻了个白眼,试图远离神经病患。
却被尤淮偷偷在桌子底下,一把拽住了手。
陶知挣扎了一下没有挣脱,看了看周围,有些紧张的问:"你干嘛?再被人看见了!"
"我想吻你。"尤淮把头凑过去,一脸纯真的小声说道。
陶知的脸刷的一下红了。
他结结巴巴:“刚才在卫生间不是已经……”
尤淮委屈:“可是已经过去好几个小时了!”
“……”
面对不依不饶的尤淮,陶知没有办法,只能小声道:“晚上再说!”
尤淮眼睛一亮,这才松开了陶知的手。
晚上休息的时候。
新来的的陶知和尤淮,被安排到了一个房间。
左右两张床,距离间隔不到一米。
陶知洗漱完躺平,看了眼已经关上的摄像头,凶巴巴的警告:“你今晚可不许过来啊!”
尤淮坐在另外一张床上,不高兴的黑着脸。
他已经好几天没和陶知睡一起了,他好想摸摸......
那炙热的眼神,烫的陶知浑身不自在。
他用被子蒙住头,有些急促的呼吸着。
不行,坚持住陶知!
你要守卫好你直男的尊贵身份!
自我加油打气后,陶知放松心神开始酝酿睡意。
就在他马上就要沉入梦乡的时候,床垫微微下塌,有人坐在了旁边。
陶知的眼睛瞬间睁大,紧张的缩在被子里面,一动不敢动。
尤淮死死的盯着鼓起的被子,声音沙哑:“陶知,你睡了吗?”
陶知:“......”
睡了睡了!快走开!
没有得到回应,尤淮继续念叨:“你今天答应我的,晚上再亲......”
陶知在被子里瓮声瓮气的反驳:“亲、亲个屁!”
尤淮黏黏糊糊的挤进去,贴着陶知恶心吧啦:“你要是变成屁,我就亲!”
陶知愤怒的反抗:“滚!你才是屁!”
虽然陶知拒绝的很无情,但还是没有逃脱尤淮的魔爪。
尝到甜头的男人,不会轻易的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占便宜的机会。
直到陶知快要窒息,他才慢悠悠的放开。
"......唔……"陶知喘着气追上去,恶狠狠的咬了他一口。
"尤淮,你是想憋死我,继承我的蚂蚁花呗吗?"
“不想,我舍不得!”尤淮脸上顶着一个牙印,看起来有些可笑。
但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满含着深厚的情愫。
陶知被看的愣了一瞬,脸颊烫的几乎能煮鸡蛋。
这人,说话就不能别那么直白吗?
有些不好意思,陶知把脑袋埋在枕头里,闷声说道:"......闭上你的嘴吧。"
人都是感官动物,陶知也不例外。
虽然他承认确实被真少爷亲的七荤八素,还挺舒服的。
但是!
他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被人按在身下动弹不得呢?
太丢脸了!
爽完就翻脸不认人的陶知,反应过来后,直接一脚把尤淮踹到了下了床。
尤淮搂着心爱的人,心中正一片软塌塌的呢,丝毫没有防备陶知会突然动脚。
“嘭——”
“唔——”他的嘴里低低的发出一声呻吟,似乎是真的很痛苦。
陶知趴在床边,心虚的问道:“你没事吗?”
咳咳,别的不说,他们两个每次都能精准的磕到脑袋,也是一种缘分了。
尤淮迟迟没有回应,眉头紧蹙。
陶知仔细一看,还能发现他的额角正不断的往外冒冷汗。
遭了!
陶知吓了一跳,慌张的从床上跳下来。
他小心的扶起尤淮的上半身,靠在自己的腿上。
“尤淮,你怎么了?”
“尤淮?”
陶知本来要出去叫人的,被尤淮拦住了。
“不用,”他忍着痛意坐起身,挤出一抹笑容,“知道错了吧,我是故意吓你的!”
陶知怀疑的审视对方,有些不相信。
脸都白成这样了,怎么可能是装的。
尤淮故意伸手去摸陶知的腰:“陶知,你想今晚和我睡吗?我还想看看——”
不等他说完,陶知就捂着下半身跳到了一边。
啊啊啊,不要脸!
尤淮动作缓慢的躺回自己的床上,对着陶知轻笑:“快睡吧。”
被调戏了的陶知不疑有他,红着脸钻进被子里。
房间里很快就陷入了安静,只有空调在呼呼作响,敬业的往外吹着冷风。
尤淮握着拳头,紧闭着双眼,脑海中正不断涌现着记忆。
上辈子的,这辈子的,一幕幕......
以前的赵许嘉,后来的陶知......
陶知不知道他这一脚下去,直接把尤淮脑袋里面的淤血给磕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