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不如死了算了。
【谢知宴可真他妈的是天下少见的大傻逼,崔照把你揍个半死,舒尧不拦就算了,我为了救他打了崔照,舒尧反而怕崔照被打死。】
【傻逼谢知宴!崔照手段狠辣,心里变态,他把舒尧的追求者们各个折腾的家破人亡。】
【可怜谢知微和谢知潭,青年才俊,因为谢知宴被崔照盯上,暗地里使了不知道多少绊子。】
【唉,谢家因为他妻离子散,谢知宴这个始作俑者也会在精神病院被折磨死,这就是命数吧。】
从来不将花简的话听进心里的谢知宴,这一会不知怎么的,像是心中的硬石碎掉一块。
他刚刚被打的时候,根本无力还手。
他怕舒尧看不起他,还偷偷看了舒尧几眼。
舒尧根本看都没看他一眼。
“呜呜,哥,我好疼。”
谢知宴忽然像个小孩一样呜咽出声。
就在这时,外面忽然出来急促的脚步声。
一群黑衣男人疏忽闯进来,花简脸色一变。
那些人身上露出来的地方能看到隐约的纹身,身上戾气很重,肌肉鼓鼓的似乎要把衣服撑破。
薄霖神色不悦,低头发了条消息。
“老大,老大你没事吧?”
那些黑衣人是崔照的小弟。
“是谁打了我们老大?不想活了是吧?知道我们老大是谁吗,快他妈说,是谁?看我不弄死他!”
“快说,再不说把你们店都砸了!”
舒尧语气带着阴冷:“是他打了崔照。”
他的手指直直指向花简。
谢知宴满腹的委屈在此刻决堤,他死死闭上了眼。
“你们是什么东西,在我薄霖的店里闹事还要砸我的店?”
舒尧脸色难看,怎么会?这里是薄霖的?
“薄总,人都到了。”崔鹏进来沉声道。
“警察和救护车都到哪了?应该都在2条街外。”
“什么?他们报警了?”
“二哥,这可怎么办?”
领头的男人恼羞成怒,大步上前就要给薄霖一个教训。
崔鹏一惊,立刻想挡在薄霖面前。
谁知道另一人动作更快,只见那个清瘦会画画的花老师操起一把椅子就这么抡在那人身上。
薄霖目光紧紧盯着他,眼中闪过暗光。
那人一下就被他打蒙了。
“艹他妈的,跟他们拼了!”
花简使劲踢了下门:“看到院里了吗?几十个保镖等着你们,我看你们拼什么,警察2分钟就到,你们他妈的连同崔照,一个都跑不了!”
那些人再次退缩,他们身上都背着案子,打打闹闹还行,可遇到警察,他们就怯了。
不等他们回神,警笛声和救护车声同时响起。
花简轻轻吁出口气。
这时他才想到薄霖,“抱歉啊,把你的店弄的一团糟,损坏的东西我会陪的。”
“你的手破了!”薄霖抿紧唇,抓起他的右手。
那是椅子断裂时的碎渣刮破的。
本来花简还没有察觉,可怕薄霖这么小心翼翼捧着他忽然觉得破的地方又麻又胀。
他一个激灵,猛地将手抽了出来。
“没事没事,男人的伤口是胜利的勋章。”
说完花简瞪大眼在心里哀嚎:【我他妈的这是说的什么土味发言啊!】
薄霖动了动手指,自然地收回手:“一会去医院,好好绕过护士帮你巴扎一下。”
“不用麻烦,两天就好了。”花简低头看了一眼,不甚在意。
薄霖皱眉:“你的手这么漂亮留下疤怎么办,再说你是画画的,手就是你的第二生命,以后遇到这种事,你不用冲在最前面。”
“那谁在最前面?”
薄霖脱口而出:“我…”
“都让开,刚才是谁报警?伤者在什么地方?”
花简立刻看向外面大声说:“是我报的,受害者在这里!”
花简跟着谢知宴去医院,他以谢知宴家属的名义签下手术的通知单。
没一会谢家人才到了。
谢知微,谢知潭,花夫人和谢父来的整齐。
花简站起来:“谢叔叔,妈,大哥,二…”
“啪!”
“花姨,你这是做什么?”
“花姨,今天是小简救了知宴,你干什么打他?”
“柔盈,你这是做什么?唉!”
花夫人恶狠狠地看着面前的男孩,漂亮的男孩跟他印象中的男人合为一体。
漂亮,蛊惑,他出现的地方就会有人为他打成一片。
“花简,我真是白养了你这么多年!你去酒吧做那些不三不四的卖酒的工作,让男人为你开酒,你怎么会这么贱?”
“花姨,你说话太过了,小简做的是正经工作!”
谢知潭脸色难看,他上前一步将花简拉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