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夫人:“你这个小畜生!你竟然连妈都不叫了!”
花夫人伸出手指,指着花简脸色铁青。
薄霖本来不想打断他们母子两个的谈话。
可花夫人说的话太过分了。
他眸色渐冷开口道:“花夫人说话还是要注意点,我跟花简在国外偶遇,这才一起回国,花夫人说伴游男?把我薄霖当成什么了?”
花夫人不耐烦看向薄霖,在看清他的样子后,她脸色倏然变得惨白。
薄霖?
薄氏集团的掌权人。
怎么会?
花简这个小畜生怎么会跟薄霖认识?
她惊疑不定的目光在薄霖与花简两人身上来回转动。
“不问青红皂白就污蔑花简,我还真没见过这样的亲生母亲。”薄霖越说越怒。
花夫人不知道听到哪个词,瞳孔猛地一缩。
她咬紧牙根,不由恨恨错开视线。
薄霖是薄家的家主,不是谢家能惹得起的人物。
花简这个畜生竟然攀上高枝了!
这时,一男一女从花夫人身后急匆匆的出现。
“夫人,我们快准备登机吧。”
这一男一女花简都见过,他们是谢氏集团的律师。
花简蹙眉看着三个人头也不回地走远。
“你没事吧?”
“没事。”
花简收回视线,轻声说:“让你看笑话了。”
薄霖摇头,“走吧。”
他没问花简和他母亲发生了什么事。
从他调查到的花简的往事中就能看出,这位高贵的花夫人,私下对花简十分严厉,言辞不能用严苛形容,而应该说是刻薄。
对于自己的亲生儿子,一口一个小畜生。
如果不是花简跟她某些角度有一两分相似。
薄霖绝对不信这是亲生母亲能说出的话和做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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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F国飞到帝都整整飞了11个小时。
花简和薄霖也算是大难不死,回到公寓花简关掉手机扑进床里睡了个昏天暗地。
再醒过来时,花简一时之间没想起来自己是谁。
好半天,他揉着脑袋下床。
“穿书了,差点忘了。”
手机开机后,消息一个接一个地蹦出来。
他先把程瑞木的消息回复了,又往下翻。
直到他看到合作过一次的黄牛又给他发来消息。
黄牛:[贾纳得到处在打听花少。]
消息发来的时间是昨天。
花简愣了一会,看了眼日期。
今天是7月26号。
晚上恰好是贾纳得的画展正式开展的日子。
花简:[知道贾纳得在帮谁办事吗?]
黄牛叫王俊飞,还不到30,是帝都本地人,人聪明会来事儿,这些年在帝都的人脉网拉得很大。
他盯着手机上的消息,暗自揣测花简的意思。
好一会儿他回:[花少准备付多少钱?]
花简:[你开价。]
王俊飞也不客气:[这人身份不一般,一口价200。]
花简随手回了几个字,就把手机扔到床上,自己去洗漱了。
自从在B城跟谢知潭通过一个电话,花简一直记着当时谢知潭说话的语气。
到了午饭时间,咖啡馆里弥漫着咖啡香气和食物香气。
花简空腹喝了一杯拿铁,觉得更饿了。
他看了眼时间,跟谢知潭约好是1:30,现在已经1:45,谢知潭还没到。
他手指轻点桌面,犹豫要不要再给谢知潭打个电话。
“对不起小简,我来晚了。”
“二哥!”
谢知潭语带歉意坐到花简面前。
花简脸色微凝,“你脸色很差。”
“有吗?”谢知潭摸了下脸,霎时被下巴冒出的青茬扎了下手,“最近太忙了,没睡好。”
花简:“学校已经放假了,二哥在忙什么?”
谢知潭撩起眼皮看他:“谢知宴出事了。”
花简一顿,霎时想到被他忘在脑后的人。
谢知潭:“他刚飞到F国,出机场的路上遇到恐怖袭击,他坐的那台出租车受到波及,他受伤了。”
花简动动唇:“三哥没事吧?”
谢知潭冷笑:“脑震荡,车玻璃的碎渣崩的他脸上和头上都是,身上看着血肉模糊,但死不了。”
行,不愧是亲哥。
“没事就好。”
“花姨和你谢叔都赶去B城了,大哥恰好在国外直接飞过去,谢氏这边的事最近是我顶着。”谢知潭摁着眉心满脸疲惫。
花简淡淡说:“我回国的时候恰好在机场遇到她了。”
谢知潭手一顿道:“你在国外偶遇的朋友是薄霖?”
花简点头。
“你们还一起玩了几天?”
【没有几天,只是一块看了歌剧喝了咖啡。】
谢知潭若有所思:“小简,你暑假的兼职能停一停吗?到谢氏来帮帮我。”
“我去谢氏帮忙?不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