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为什么?”楚文卿扒拉开凯洛斯阻止自己再次摸索的手,不耐烦的反问。
“我的自愈能力很好,受伤还是生病都难以超出三天就会痊愈。”凯洛斯解释道。
“嗯,然后呢?”楚文卿停下了寻找的手,也不墨迹了,准备等着凯洛斯自己交代。
“所有您为什么看起来很担忧的样子?”
“你生病不会难受?受伤不会疼?”楚文卿问。
“也会的,不过时间不长的。”凯洛斯仔细想了想,楚文卿将鞭子甩在自己身上时,是疼的,针扎在自己身上,穿过身体的时候还是痛的,楚文卿将自己关在小黑屋时也是难受的,楚文卿讥讽侮辱自己时,心也是酸楚的。
“那为什么不需要关心呢?”
“不是伤好的太快就可以当做没受伤的。”楚文卿觉得凯洛斯好像知识水平不高的样子,耐心的讲解着。
“那鞭打我的时候,您会担忧我吗?”
“当然了。”楚文卿脱口而出。
突然,楚文卿好像反应过来,自己之前的卧室,无一不显露着,自己是施暴者,自己可能是伤害凯洛斯最深的,而自己现在却冠冕堂皇的给凯洛斯普及着这些。
楚文卿的脸又红了,只不过不是羞涩的,而是自责的。
“对不起,我保证以后不会了。”楚文卿深知,虽然之前伤害凯洛斯的不是自己,但凯洛斯不会分清的。
现在凯洛斯一定觉得自己很可笑,伤害他的人,在这里惺惺作态。
“我发誓,我不会像以前那样伤害你了,并且我会尽力弥补对你的伤害,虽然不能抵消,但我真的会发自内心的弥补的。”楚文卿将左手抬起,伸出四指,冲天发誓。
凯洛斯听着楚文卿真挚的话语,发自内心得认为,雄主没有骗他。
虽然他所认识的雄虫都是鬼话连篇,但凯洛斯不知为什么,现在就是想相信眼前虫。
凯洛斯内心自嘲,或许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吧!
但“对不起”三个字,很难从雄虫嘴里吐出来的。
雄虫是那么的至高无上,那么的绝对权威,哪怕是错了,都将是对的。
凯洛斯开始自己给自己洗脑,雄主愿意骗一骗自己,也是好的。
楚文卿明锐的发现,凯洛斯对自己的话不是那么相信的,连忙补充。
“我发誓,我若是再伤害你,就让我一辈子孤单,死后都没人……”
凯洛斯眼疾手快,捂住了楚文卿的嘴。
温热的气息呼在凯洛斯的手心,凯洛斯好似被踩了脚,从床上弹跳起来,重重的跪了下去。
“冒犯雄主,请雄主严惩。”
嘚,白说了。楚文卿欲哭无泪,跟凯洛斯简直是浪费时间。
“我命令你,在我面前不能再动不动就跪下,把你嘴里的什么责罚、惩罚啊,都删干净了,再让我发现一次,我们就离婚吧!”
楚文卿大概了解到,雄虫休了的雌虫,那将受万虫谩骂讥讽的,是无能低贱的表现。
楚文卿决定既然不能正着说,那就用凯洛斯习惯的方式,时间还长着呢,楚文卿相信自己可让凯洛斯知道自己要弥补他的决心的。
第8章
“离婚?”
这两个字的冲击力太强,让他都来不及反应楚文卿话中的前缀。
楚文卿怀疑,这样的智商,真的可以领导军队吗?
楚文卿无奈之余,还是心疼凯洛斯的。
估计凯洛斯从小就生活在这里,哪怕不是教导,光耳濡目染也深入骨髓了吧。
楚文卿一字一顿说:“不离婚,不伤害你。”
凯洛斯呆住了。
凯洛斯那颗在战场上杀伐果决的心,柔软了。
在瞬息万变的战场上仍能冷静的大脑,此刻犹如断了弦的琴,根本控制不了身体。
凯洛斯张了张嘴,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
楚文卿看着傻傻呆滞的凯洛斯,莫名戳在了楚文卿的心上。
平日里冷冰冰装酷的上将,还有这么可爱的样子啊。
放松下的楚文卿猛然瞥见凯洛斯的肌肉,小心思渐起。
装作老城的附在凯洛斯的耳边调戏着:“不过,以后这种衣服,可以常穿。”
“好。”凯洛斯回答的很郑重。
让楚文卿有种调戏不成,反被戏的感觉。
楚文卿本就脸皮薄,自然不敢继续,只得起身,以寻找猫为由转移话题。
“对了,你刚刚来的时候,有没有看见一只猫?”楚文卿用手在胸前比划着大小。
“黑白色的。”
“没有。”凯洛斯见楚文卿从床上起来了,教养迫使着他也跟着站了起来。
“很重要吗?吩咐仆虫们也一起找?”
凯洛斯嘴上虽这么说,但心里还是突突。
曾经楚文卿一手血迹的模样还是让他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