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俞的手指转着圈,悠悠道:“要不然咱们赶紧生一个?然后去拍全家福?”
“还全家福?我全家服了!”
楚俞眼眸深邃,直直的盯着他,“说不出好听的话,可以用嘴做点别的。”
“我做你大爷!”
染酒直接扣住他的手腕,抬脚往楚俞的肚子上踹了一脚。
他这一下用尽全部的力气,没有留余力,直接把没有防备的楚俞踹出几米远。
染酒冷脸看着半靠在床脚、捂住肚子的楚俞。
他扭了一下脖子,活动胫骨,“小爷不发威,你是不是忘了我在拉斯维加斯一打五?”
这话说的很有气势,但也就表面上的气势,实则没有任何底气。
染酒不打没有准备的架,在打架之前,他都会摸清楚对方的实力,决定要不要动手。
他没有和楚俞打过架,不清楚楚俞的真正实力。
刚才楚俞的行为成功把他惹毛了,情绪上头直接踹了过去。
现在的场景,就算打不过也要硬着头皮上。
打架最不能输的就是气势,染酒走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我再说最后一次,把门打开,滚出去,以后永远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楚俞笑了,笑得肆意,笑得张扬。
抬眸,猩红的眸子盯着染酒,眼底是藏不住的疯狂和侵占,仿佛下一秒就会化身成一匹狼,将人吞噬掉。
染酒被他的眼神吓得后退一步,也就是这一动作让楚俞看清了他的虚张声势,笑容越发的邪魅。
“真是有病!”
染酒冲着他的头踹过去,不料半空中被他抓住。
他狠狠一拽,染酒失去重心,直直的往后摔下去,头砰的一声砸在地上。
后脑的重击差点让他昏厥,大脑长达十秒钟的空白,疼得他叫出声。
楚俞抓住他的脚踝把人拖过来,搂着他的腰将人压在身下。
染酒回过神,发现自己以一种非常羞耻的姿势躺在地上,双手用力挣扎,想要找到周围能够能充当武器的东西。
楚俞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将人从地上提起,粗暴地吻住了他的唇。
蛮横的撬开他的唇瓣,同时环住他的腰将人托起坐在自己的腰上。
楚俞松开他,手指轻轻地捧着他的脸,“宝贝儿,你的嘴巴这么好看,我最喜欢看你吃东西了。”
染酒被他吻得都要窒息了,他挡住自己嘴唇,单手抵在他的肩膀上,强硬的说道:“我不吃!”
如果东西吃的太多,一下把嘴巴塞得很满,就会丧失咀嚼能力,只能将嘴里的东西吐出来,或者咽下去。
染酒的脖子又细又长,喉管自然也细,很难一次性容纳一口满满的食物。
撕裂的痛感太过强烈,染酒的眼泪被呛出来,还没来得及咽下去的东西也全部吐了出来。
楚俞托着他的下巴将其抬起,修长的手指似有若无的划过他的喉结,故作可惜道:“只吃了一点点哦,再吃一点。”
染酒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吃不下了。”
“你可以的,乖,再吃一点,不要惹我生气。”
他捏住染酒的下巴,强硬的掰开他的嘴唇,把食物送进去。
楚俞说的不错,染酒确实能吃得下去,全部都吃下去了,滚热的汤汁从食管流进胃里,一点都不剩。
染酒只感觉胃被撑大了,有些胀痛,捂住腹部沉沉地倒在地上。
楚俞一把将他拉起,揽着他的腰勉强将人扶起,亲了亲他的嘴唇,轻声道:“宝贝儿,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对于我来说,没有任何抵抗力。”
染酒奋力的推开他,可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干了,使不上劲。
“你滚开!”
“宝贝儿,我们领了证,就算睡同一张床,也没有任何人能干预。”
染酒抬眸,眼神里满是怒意,就像是一只挣扎无数次依旧被压制的兔子。
他咬着牙道:“我们已经离婚了!”
楚俞微微一笑:“宝贝儿,这是在没有人的房间里,要是在外面你对我说这句话,我可是会出手证明我们是合法的!”
“楚俞!”染酒低声吼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楚俞的笑容早已失去往日的春沐暖阳,戾气爬满他的眉头。
他的嘴角勾起,寒冷如冰霜,“以后,你全都会知道。”
伸手摸了摸染酒泛红的脸颊,轻轻揉了揉他的耳垂,“明天你带我去附近逛逛吧,我想看看你从小长大的地方。”
说着,为染酒整理好衣襟,将食物残渣清理干净,抱着他上床睡觉,体贴的如同方才的事情都不曾发生过一样。
可染酒只觉得这个男人像一条毒蛇,一条危险的毒蛇,阴晴不定,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他会做出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