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公爵想起国王陛下上次怒气冲冲差点把家里翻个底朝天的时候,也冒了一层冷汗。
玛丽调笑道:“当然是怕他看上我啊。”
玛丽亲吻着男人的嘴角,双手搂在公爵的肩膀上:“最近你在忙什么?”
公爵说:“最近城里失踪了一些人口,查来查去还是那么点事儿。对了,我看见你新招来的奴仆怎么样?我听管家说最近又来了四个。”
玛丽抱怨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用人十分挑剔,大部分人我试用两三天就放回去了。好了,家里的事情你不需要操心,只要伺候好王宫里的那位就行。”
说话间,玛丽夫人已经浑身□□,她大片雪白的肌肤明晃晃的露出来,让贺游感觉自己有一种采花贼的猥琐感。
虽然贺游想要捂住白星语的耳朵,但被白星语制止了。如果她缺少了游戏信息,就无法做出正确判断。
但贺游想不通这调情有什么好分析的。
腻腻歪歪的。
不过应该发给孟千屿,看看玛丽夫人是怎么人前娇滴滴,人后按着男人的头逼迫其放血的。
紧接着,屋内烛火熄灭,传出咿咿呀呀的声响。
贺游脸一红,赶紧坐着扫把带白星语回去。
重返佣人屋,白乐乐和章羽也刚好打探完返回。
白乐乐说:“周围我和章羽都看过了,就是普通的房间,但一层杂物间地毯下面是空的,有一处隧道。从物理空间角度来讲,正好在应该位于主卧的下方的下方,一会儿可以去看看。哦对了,你们发现什么了?”
白星语说:“洗澡、泡澡,脱了衣服在窗户边晃来晃去。除此之外,公爵每天去国王那里办公,以及他好像并不知道玛丽夫人是如何保养的,简直就像个傻男人。最后两个人就开始嗯嗯啊啊,没什么可看的……”
章羽皱眉:“嗯嗯啊啊是什么?”
白乐乐听懂了耳朵一红,责问贺游:“你们两个女孩子怎么能听这种?”
贺游反问:“难不成应该让你偷窥?”
白乐乐百口莫辩:“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白星语说:“我已经12岁了,学校教育过这个问题……你们这群封建老古董,天天猥琐的眼光看世界,整个世界都是黄色的。我现在理解为什么千屿姐说和男人在一起不好玩了,而且只要她一谈恋爱就不会写小说……毕竟现实世界的男人哦啧啧……算了,话说回来,我在思考如果让公爵知道玛丽夫人对奴仆做了什么也许会有出路。或者我们再尝试攻击玛丽夫人,可能之前的方法不对。”
章羽说:“明天可以尝试将奴仆引开,我打头阵,可以探究玛丽的战斗力。”
“可。”白星语点头。
毕竟,他们没有和玛丽交手过。
四人休息了十分钟,前往刚才发现的地下通道。
掀开仓库内的地毯和木地板子,一节潮湿阴暗的走廊出现在众人面前。墙壁上附着黏稠的黄色油渍以及已经干涸的血液。
章羽点燃一根火烛,走在最前面探路,随后是白星语、贺游、白乐乐。
他们像是在联机打恐怖游戏,只有蜡烛是唯一的光源。
地下室的空气异常潮湿,有一股霉味。
走了二十节台阶,他们来到了另一间上锁的铁门前。
隔着铁门,章羽将手指放在嘴唇上,“嘘”了一声,然后吹灭火烛。
门那边传来模糊的声响,似乎有两个人在进行搬运。
其中一人说:“太臭了,怎么越来越多了,我这也搬不完啊。现在城门口查得严,一直在打击拐卖妇女儿童。万一我被人发现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能问问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吗,你们这里是不是传染病啊!”
另一人怒斥:“不是传染病,就是生病了,换季哪有不生病的。给你了两个银币,这够你活一个月的了,赶紧把今天的尸体运出去,否则要你好看。”
“好好好,我不多嘴了。伙计,帮个忙,我今天运三个走。嘿嘿,这样是不是能多拿一个银币?”
“去你妈的,少跟我讨价还价,要是我发现你没做好,一定报告给玛丽夫人!”
“是是。”
紧接着,又是咣啷咣啷的声响。
然后,听见另一扇门打开,小木车碾过石板路发出疙疙瘩瘩的支吾声,很快声音就没了。
章羽靠在门前听了一会儿,打开门。
白星语被迎面而来的酸臭味呛得眼睛通红。
章羽点燃蜡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