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云破军知道你是女孩子吗?”莫子焘和薄采其忍不住问道。
这种事情,姚芹当然不会告诉两人啦。
哪怕是再好的关系,人在职场,总是要留一手的,如果所有事情都向属下坦诚,那么自认为看透上司的属下忠诚度反而不会太高。
管理学一直是一门学懂易、学深难的学问,就好比忠诚度和交心程度的关系,在到达临界值之前,交心程度越高,忠诚度越高,但是临界值之后,反而有时候会出现反比的关系。
试着做好一个管理者的姚芹保持着自己的神秘:“你们觉得破军他知不知道?”
听到姚芹这话,薄采其思考了一下,非常肯定地说道:“所以他肯定是知道的吧?毕竟你们两可是同吃同住了这么多年,他一次也没见过你洗澡如厕换衣,怎么也会有些疑问的。”
姚芹:……所以啊,是个人都觉得云破军知道,但是谁能想象到云破军他居然真的没有怀疑过!某方面来说,这兄弟也是很信任自己的朋友了。
听到薄采其的猜测,姚芹也只是但笑不语。
姚芹这种表现,倒是让薄采其不会了:难道我猜错了?
莫子焘也生出了疑惑:“难道你和云破军真的是两情相悦?”
“那你们这感情也太像兄弟情了吧?”薄采其满脸疑惑:“你们两真是为了对方不成婚的?”
被连番追问的姚芹颇为无语:你们两个单身狗,怎么可能分得清友情和爱情!
姚芹没有理会这两人诸多的疑问,而是重启了一个话题:“现在,你们之前的问题得到了解答,因为我是个女人,所以联姻云家,是最好的选择,也能让其他人愿意支持我。”
“那也不一定吧?”薄采其也恢复了正常的表现:“这世上的女性野心家也不少,女皇、摄政太后、掌权公主也屡见不鲜,大家一起共事那么久,他们对你都有了解,要让他们因为性别就放下对你的戒心,那可不容易。”
听到薄采其这番分析,姚芹也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因为大家没有性别偏见而高兴,还是因为没能成功示弱而悲伤。
莫子焘挠挠头,对薄采其的想法有了不一样的补充:“我觉得也不一定?之前我们加班那么多,大家只觉得你不做人,现在也许会多说一句:女人就是斤斤计较,生怕给出的俸禄没换回足够的劳动!”
姚芹:啊这……
“然后你每次推行新政,那些老学究们终于不会骂你倒行逆施了,他们之后估计都会骂你牝鸡司晨。”听到莫子焘的话,薄采其也没忍住看热闹的心,补充道。
姚芹闻言,忍不住一笑:“所以我是不是需要和你们所有人做一个科普,告诉他们母鸡群在没有公鸡之后会自动转化一只母鸡成为公鸡?让大家一起进修一些生物和养殖知识?”
听到姚芹这话,莫子焘只想告诉她别开玩笑,但还是忍不住好奇心:“所以母鸡真的能变成公鸡?”
“当然是真的,不信你在郊外养一群母鸡试试!”姚芹回答地很肯定。
莫子焘忍不住露出了“长见识了”的表情。
薄采其这时候还记得自己的主线任务,努力往回拉扯道:“总而言之,想要通过女性身份示弱,你还差了点意思。”
“所以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你应该很清楚?”
“我并不知道我有没有理解对你的意思?”
“你俩别绕口令了行不?”莫子焘说道。
“咳!”姚芹轻咳一声,正色道:“不知道为什么,一和你俩说话就正经不起来,一定是因为你们两的气质问题。”
薄采其&莫子焘:???人言否?!
不说人话的姚芹在贫嘴了这么久,终于疏解了心里的压力,正经起来对两人道歉:“之前一直和你们隐瞒我的性别,也是因为不得已,实在是很抱歉。”
看到正经道歉的姚芹,薄采其和莫子焘连连摇头:“你做的事情,和你是男是女关系也不大,我们认你,是因为你的能力,又不是因为你的性别。”
话虽这么说,但是大家都明白,如果一开始就知道姚芹是个女孩子,薄采其和莫子焘也不会那么容易纳头便拜。
所以姚芹还是摇了摇头:“你们大度是你们胸怀宽广,但是我确实是要为隐瞒道歉,其实我也不是故意不告诉你们我是女性,只是一直没有很好的时机公布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