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去病扶着她的腰窝,神情却越加幽深深,随后在她耳边小声呢喃:“夫人,你若是不叫,外面偷听的人可不会走哦。”
他声音暗哑,声音揶揄。
息禾回头看,果然见到那偷听墙角的人还没走。就这时,对方的手又搭在了她极为敏感的位置。
轻轻按揉,便让人受不了。
息禾脸上潮红,她咬住下唇,却泄了一丝声音。
她也不甘示弱,摸着他红透的耳朵,再抚上了他的脖子。
霍去病下一刻紧紧将她搂住,更紧密的接触,他似乎要将人揉进身体里。
此时的霍去病也不过二十出头,正精力旺盛,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加上熏香的影响,面对自己的妻子,更不需要强忍。
听到息禾小声的轻哼,便低头擒住了她柔软的嘴唇,迫不及待的去汲取里面的滋味。
息禾便只能被迫仰头,去承受他澎湃的爱意。
而息禾的顺从,却让霍去病觉得远远不够,恨不得将她拆吞入腹,狠狠将她占有。
他在没有遇见息禾,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那么喜欢一个人,只是看着她,便以觉得满心的欢喜。他也从未想过自己那么渴望一个人,只是手指触碰到他的肌肤,便如同干涸的鱼得到了甘霖的救赎。
他想占有她,让她打上他的标签。可是他知道他的夫人绝不会让自己成为某一个人的附属品,他太了解她了。也是因为这样,他就对她越是喜欢得不得了。
想到这里,霍去病捏住息禾的下巴,加深了这个吻,用力汲取她口腔中鲜美的汁液,让她浑身沾染上他的气味。就像雄性动物标记地盘那样,恨不得将她浑身都标记。
息禾很是难以忍受,她拍了拍他的脸,声音呜咽:“你疯了吗?”
很快,息禾便被对方带着沉迷这之中。
她挣脱不了,喜欢得不行,又要装成不喜欢,企饿裙叭八伞零七起五三六每日更新婆婆文海棠废文又被对方滚烫的身体给烫到了心里,又觉得自己这时候就像被蚂蚁啃噬般的难受,又痒又麻又难耐。
不由自主的,便泄了声音。
她被对方带到了床上,便听到床发出一声“咯吱”的响音。
息禾拍了拍他的肩膀:“人走了吗?”
霍去病撇了眼外头,对方已经走了,他淡定道:“没走。”
他正兴起,怎么可能轻易饶了自己这个作怪的夫人。
而息禾,只能被吃干抹净。
她觉得,这个男人的精力实在是太旺盛了,她真是吃不消,受不住。
两人沐浴之后,已经到了未时。
房间里也准备了两身干净的新衣服,息禾用两根手指将衣服捏起来,又抖了抖,看向霍去病:“上面有软骨散,碰到会让人浑身没劲。”
“是上次你用来对付小水的那物?”
“效果相似,里面的药材不同。”息禾将衣服丢到一旁,“这上面的药粉,发作的时间要慢些。”
她有些好笑:“倒是没有说错,这关具着实谨慎。”
霍去病道:“他今日种种迹象,更说明他心中惧怕。”
息禾看向一旁的衣服:“只是这衣物,可要穿?”
霍去病没回答,反问:“可有办法,穿上这衣服,也不受软骨散的影响?”
“自是有的。”息禾点头,“我们刚刚吃的解毒丸,亦可解此毒。”
她上前,屏息,将衣服用力的抖了好几下,将上面大多数药粉抖去。
“上面剩余的药粉,并不足以药倒一个成年人,又有解毒丸,不会有问题。”
霍去病点头:“既然要做戏,便要做到底。”
说完,他首先将衣服穿上。
衣服的颜色是如乌鸦羽毛一般的鸦黑色,黑得五彩斑斓,在领口用墨绿色的线绣边,腰带也是鸦黑色,在最中心,镶了一颗墨绿色的宝石。
霍去病身材高大,穿衣却又显瘦,是个衣架子,即便是简单的衣服,也能穿得不落俗套,加上他这张脸,实是让人垂涎。
她赶紧低下头,将衣服穿上。
息禾这一身是红色的,丝绸料子,手摸上去很是顺滑,穿上去称得人越加的白。
她抿嘴,语气讽刺道:“这关县令,眼光倒是不错,莫不是怕衣服不好看,我们不穿?”
霍去病也点头,笑了:“这倒是有可能。”
刚刚穿戴好,便有人敲门:“侯爷,女君,饭菜已经准备好,县令让奴来请二位前去前厅用膳。”
“知道了,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