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闻雪与经纪公司协商公开自己恋情,不过不公开是张晓阳,也不公开办婚礼,这样就算怀孕的事曝光,也不至于措手不及。
然后,骆闻雪父母与张晓阳父母双方见面,商量婚期和领证。
结婚的消息必须等待播剧播完之后再公布,另外不管孩子是否出生,孩子的消息也必须配合剧方宣传。
对此,张鹤很不满意。
蒋小北坚持回之前的九龙小学,他给出的解释是在哪里跌倒就要在哪里爬起。
“你上过的小学考试都没及格过,你为什么一定要在九龙小学趴着?那里离公寓太远。”
“姐姐,你又不住公寓,我一个人住吗?”
蒋一南:“……”
忽然想到什么,蒋一南不可置信,“你和之前的同学还有矛盾,你不会是要去掐架吧?”
蒋小北眨眨眼,蒋一南气了个绝倒,“就剩一年了,你还要找之前的同学掐架?”
天哪,她隔绝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在让他去找同学的麻烦。
“姐姐,我还是回江南吧,我一个人没关系,我以前就一个人,你放心,我能交到朋友,我会交到朋友的,打不赢的我就先做小弟,姐姐,你和我哥好好过吧。”
蒋小北可怜兮兮的,看的蒋一南心酸,一口答应给她办转学。
直到他入学,见他冲之前的同学比手势,蒋一南才如梦初醒。
为此,纪泽一笑她太溺爱,太没原则,剩下的一年就得天天被叫家长了,反正他不去。
“他从来没有在我面前这么说过话,我一想到他一个人……我什么都能答应。”
“慈母多败儿。”
“你是严父,你来管,”蒋一南嗔怪,“换药。”
纪泽一搬回平层别墅,住的是蒋一南之前被关了一个月的房间,陈设布置没变,只是伤员掉了个个。
“行,这个我来当严父,下个孩子我当慈父。”
蒋一南放下药箱,嗔了他一眼,“你爱当不当。”
纪泽一本来已经趴下,忽然起身凑近,斜阳透过落地窗照进屋内,他的眸子在斜阳里呈琥珀色,似有星河流淌,俯身欺近,在蒋一南低头垂眸时,突然轻笑,而后重新趴下。
“不是要上药吗?”
蒋一南轻呼一口气,用手背凉着发烫的脸颊,这才拆开小腿到脚掌的纱布,一条蜿蜒十几厘米的伤痕粉红交叉。
她小心用镊子上药,见他小腿颤栗,不由吹了吹,喃喃道:“要是留疤怎么办?”
“你介意吗?”
纪泽一偏头,枕着毯子,用手指勾勾她袖子,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蒋一南瘪瘪嘴,“你的身体。”
“交给你处置。”
这人……
自从那夜在福利院互相救出对方,心里的隔阂瞬间烟消云散,两人就像冷战和好的热恋情人。
潘多拉魔盒被打开,所有的矜持被摒弃后,便夸大其词。
这要是让骆骆听到,一定笑话死她。
那些天,她没少揶揄骆闻雪和张晓阳。
蒋一南背着他一点一点擦药,后背衣襟一下一下撩起,她感觉自己像豌豆公主,衣服被碰一下都觉得难受。
好不容易憋着气给他包扎好腿上的伤。
蒋一南立刻起身,跑进洗手间,伸手抓了抓后背,扭腰活动脖颈。
盯着镜子里那张通红的脸,蒋一南憋着笑,最后做了几个深呼吸才出门,却见纪泽一躺平等她。
还有腰腹和肋骨上方的纱布要换。
蒋一南心道:又来。
这就像是永远也玩不腻的游戏,一到换药的时候,他就四肢无力,要她脱衣服,然后趁机摸摸蹭蹭捏捏抱抱撕磨一番,好几次险些擦枪走火,忍的十分辛苦。
纪泽一穿戴整齐,翻身沿床沿坐起,斜阳笼着两人。
他伸手拉她坐在身边,目光投向落地窗外,“一南,你知道吗?我很早就认定你了。”
“我以前不知道,我现在知道了。”
她将下巴搁在他肩头,盯着他清隽凌冽的侧颜,暖阳柔和了他的冷峻,长睫半垂,忽然偏头,抬头吻吻她额头。
手顺着她柔顺的发丝,语调轻缓,“你不知道。”
说完,密密麻麻的吻应声落下,从眼睫、脸颊,最后熟练地索吻。
蒋一南顿感不妙,无力地推着,“还没换药。”
“那你来,”他含糊着,吻的急切又小心翼翼,手劲却异常大,握着她细腰一带,两人滚进毯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