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之后王秋萍就带着孩子来到了南江市,并且和前夫一家断了联系,也不知道许魁是从哪里听说了王秋萍的落脚点,在今天找了过来。
许魁刚刚一进门就问王秋萍要钱,说是因为赌输了借了高利贷,若是不能还钱别人会剁掉他的一只手。
王秋萍当然不肯拿钱给他,两人争执起来,在一旁吃面的中年男人看不过去,就上去帮着王秋萍说了几句话。
这下许魁可不干了,硬说王秋萍和那个中年男人有一腿,说不定婚前两人就背着他搞到一起了。
争执中两个男人动起手来,但许魁根本打不过那个中年男人,于是便将包在报纸里的刀子给用上了。
刚刚发生这一切的时候,杨松松就站面馆里,因为两个男人的打斗,即使外面传来了爆炸声,她也没有出去,而是和王秋萍站在一处,想要通过语言来劝架。
杨松松不知道的是,那把刀其实是许魁拿来打算威胁王秋萍给他钱的,胆小怕事的他也并没有想着要杀人。可当时那个中年那人不但在言语上刺激了他,说他是个软蛋,更是在拉扯打斗中打掉了他的一颗牙齿,他这才开始动刀。
他一开始拿刀出来也是想威胁一下那个中年男人,可哪知道那个中年男人压根就不在乎他的威胁,于是就发生了刚刚的惨剧。
警察听着杨松松口齿清楚的叙述了事情的经过,做了笔录便离开了面馆,现在行凶者畏罪潜逃,他们也要尽快回警局采取措施。
徐艽见人都走了,才看着贝爷问:“师父,刚刚公交车爆炸的事情,是人为的么?”
贝森点头道:“是!不过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接下来的事情就是警察该处理的了,我们回去吧!”他刚刚去救人的时候顺带的观察了一下那些出事的公交车,当然能够看出来是人为。
徐艽点头,确实,他们已经错过了将灾祸扼杀在摇篮的机会,现在想再多的东西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杨松松一把抓过徐艽走在贝爷的前面,面带好奇的问:“艽艽,你师父不但会玄术,还会医术吗?”
徐艽好看着面前满脸八卦的杨松松,明明刚刚还吓得手脚发软的,想不到这么快又满血复活了,她忍不住抬手揉了一下杨松松的脑袋,“那么好奇做什么?你不知道好奇心杀死猫吗?”
徐艽的身高大概有一米六八,要揉一个一米五六的娇小女生的脑袋简直是太容易了,而且揉着感觉还不错,难怪那个神经病那么喜欢揉人脑袋。
只不过那个神经病比她高太多,她是没机会以牙还牙了。
杨松松对于徐艽伸手就来的动作,吃惊的瞪大了自己的眼睛,她不可思议的叫道:“艽艽,你从哪里学会的这个小动作?简直攻性十足啊!”
徐艽:……
如果不是那个神经病一天到晚揉她脑袋,她至于这么不正常吗?
杨松松并不因为徐艽的沉默而放过她,反而促狭的将她拉到一边问道:“艽艽,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你师父经常对你做这个动作?”
徐艽看着杨松松八卦到不行的眼神,又伸手揉了一下她的脑袋,翻了白眼才回答道:“你想到哪里去了?是我们那个神经病老板,没事就喜欢揉我脑袋,我这个助理当的久了,大概也受到了影响,开始变得和他一样不正常了。”
杨松松听了这话像是看怪物一样的看着徐艽,“你们那个老板明显是在借机占你便宜,你能忍?艽艽,你变了!”
杨松松说这话的时候一开始满脸的不可置信,但随即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神情变得暧昧起来,还顺带着开始摇头晃脑。
艽艽大学四年都没恋爱,现在不会是开窍了吧?
徐艽听了这话也是一愣,占她便宜?
那个神经病倒是会经常想当她的叔,这也算是占便宜了。但她知道杨松松说的占便宜明显不是这么回事,可是回想起那个神经病揉她脑袋时的表情,她又觉得不太像。
贝爷见徐艽和杨松松叽叽喳喳的出了面馆,又看了一眼被徐艽随手放在桌子上忘了拿走的染血手帕,想了想还是将其捡了过来放进兜里。
出了面馆,又走了大约十几米,杨松松看着坝子里的惨状,忍不住长大了嘴巴,原来刚刚的嘈杂声和爆炸声是因为这些公交车燃烧爆炸导致的?
这时候虽然现场已经别拉了警戒线,而且受伤的人也都送到医院去了,但也不难想象出刚刚发生了什么事。她以为刚刚自己经历了捅人时间就是倒了八辈子霉了,但徐艽却在外面目睹了火灾爆炸现场,看来这运气也没好到哪里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