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带着孩子的女人在听了朱兰的话后,立刻骂道,随后又赶紧对林昭说:
“大师,我就是那个犯了错误的司机的爱人,这是我们的孩子。我爱人那人就是个混蛋,您该打打,该罚罚,只是看在孩子还小的份上,请您就绕他这一回,不然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就没人帮衬我一起养孩子了,还得拖累我一辈子。”
那个孩子听了自己妈妈的话后,也对林昭说:“阿姨,我爸不愿道歉,我去替他跟那些被他欺负的人道歉,要是这次好了他还继续欺负人,那以后不管他变成什么样子,我和我妈妈也不会再管他了。”
林昭听了母子俩的话,感到有些意外,从他们说出来的话和表现出来的态度,应该对司机的行为也及不赞同。
林昭对那对母子说:“做错事的是他,不是你们,他们的症状,我今早当着警察的面就说过了,与我无关。只要他们是真心认识到自己的错,并且以后不再范了,应该很快就能好了,要不然,他们就只能永远那个样子了。”
那对母子闻言一喜,表示会马上回去告诉司机,让他做深刻的自我反省。
只是除了那对母子外,其他人的脸色都变的及其难看。很明显,他们也知道想要朱大发或是那个售票员真心悔过不太可能,于是一直没开口的售票员父亲说话了:
“老二啊,说到底我们两家也是亲戚,你姑姑先前还说,将来说不定我们两家还能亲上加亲,所以你能不能看在我们老两口的面子上,通容通容。”
林昭:“我连姑姑都没有,又怎么会有你们这样的亲戚,还有你们和你儿子一样当着我的面造谣,就不怕变得和他一样?”
售票员父亲本来还在做白日梦,见林昭眼底透着冷意,顿时不敢再继续胡说八道了。
林昭见他虽然怕了,却还站在不走,警告道:
“现在请立刻离开我家,不然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售票员父母见林昭彻底冷下脸来,被吓的赶紧朝外走。
朱大发父亲本来也是个欺软怕硬的主,本来是准备过来闹的,现在被林昭身上的压迫感吓的一句话都不敢再说,再加上亲眼目睹了朱大发他们几个的惨状,便匆匆离开准备去医院。
朱兰不知是不是真像那个司机媳妇说的,不想让她大哥活了,见他爸走了,还不死心想要留下纠缠和激怒林昭,最后被她爸调头回来扇了一耳光后拉走了。
在他们离开前,林昭还警告他们,以后不准去打扰方秀母女,不然他们一样会变成朱大发他们那样。
在朱大发他们被送去医院的第三天,那个司机就莫名其妙的好了,医生检查了半天也找不到原因。
至于其他人,医生则建议他们出院回家,说不定哪天就像司机一样莫名其妙的好了。
因为这个医院的医生,曾经治过两个和朱大发他们症状几乎一样的病人,只是朱大发他们,明显比当初那父子俩的症状更严重。
那父子的症状越治反倒越严重,最终不治而亡,那俩人就是曾经的姚大福父子。
所以医生这几天,都没敢给朱大发他们开治疗中风的药,而只是开了一些镇痛类的药,以缓解他们身上的疼痛。
至于帝都那么多医院,为什么朱大发他们偏偏被送来了这一家,自然是林昭给李恬提的建议。
因为林昭本来也没打算要他们的命,只打算让他们在床上躺上三五个月,要是送去不了解他们情况的医院,说不定就会像姚大福父子一样被治死了。
朱家本来就没钱,还欠了一屁股外债,现在听医生这么说,就立刻给朱大发办理了出院手续。
朱大发嚎叫着不肯出院,还说他父亲要是对他放弃治疗,他就是死了也不会放过他们所有人,包括林昭和方秀母女。
这时那个司机才了解,为什么四人就他一个好了,因为他听了自己媳妇和孩子的劝,又因为这几天的非人折磨,他是真心怕了和后悔了。
而朱大发现在这么说,显然就是死不悔改,所以才没有好,而且司机觉得,朱大发可能永远都好不了了,因为以朱大发现在这种态度,要是让他好了,他绝对真能说到做到,去杀掉他点了名的那些人。
至于曾国栋和售票员,在听了售票员父母带回来的话,他们虽然嘴上说会改,但依旧没好,司机就知道他们一定是在撒谎。
售票员甚至在看见司机好了后,用一种看叛徒的眼神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