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林昭穿书及时,林雁没有受到伤害,所以她也只是废了姚焕明,谁知这父子俩虽然没敢再惹她家,却害了另一个姑娘,她自然不可能再留他们。
夏苦花见林昭面色不好看,怕她信了姚大福的谎话,连忙道:“大师,我真没有骗你,如果我说的话有一个字是假的,就让我不得好死!”
林昭却道:“我师傅说过,因果报应或许真的存在,所以毒誓还是不要轻易发的好,不然可能会应验的。”
夏苦花却一点不怕:“我说的都是真话,我不怕,怕的应该是那些心术不正又谎话连篇的人,就不知他们敢不敢发毒誓?”
众人听了夏苦花的话,都看向姚大福父子俩。
虽然没人敢开口让他们发誓,毕竟姚大福这种地头蛇,他们这些普通老百姓不敢惹,但他们的眼神已经在说:“你们敢吗?”
林昭见状替众人说了:“既然她都发了毒誓,不如你们也发一个,要是你们父子俩真如你们说的那样清白,想来也不该怕发这个誓。”
姚大福父子俩一向不信鬼神之说,更无敬畏之心,听林昭这么说,又有这么多熟人看着,便随意发了一个毒誓,说要是他们说的是假话,就让他们也不得好死。
发完誓姚大福又道:“林大师,这毒誓也发了,我们父子俩还好好的,那我们是不是也该算算你们打伤我儿子,还把他扔进河里的账了。”
林昭点了点头道:“可以,既然你们都说自己没说谎,也都还好好的,那就去医院验伤吧,看夏苦花身上的伤到底是她自己弄出来的,还是被人打的。要是是她自己自虐,那我自然会给到你儿子相应的赔偿,但要是她身上的伤不是她自己弄的,那我们就报警,让警察来查,连你们设赌局逼死人家父亲又霸占人家房子的事,都一起好好查清楚!”
姚大福一听林昭说要去医院给夏苦花验伤,还要报警,顿时语气就软了下来:“林大师,这又是何必,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谁家小两口过日子不是磕磕碰碰,你见谁家报过警?”
他说到这里看向姚焕明:“焕明,还不去给你媳妇赔个不是,不管她身上这伤是不是你打的,你一个大男人,气量都要大一些。”
被冻的半死的姚焕明听他爸这么说,差点被气死,不过夏苦花身上有多少伤他最清楚,那些看不见的地方更多。这要是一验伤,再牵扯出他和他爸设赌局逼死人的事,那他和他爸就都完了,所以只能忍着疼去给夏苦花赔不是。
夏苦花见状,却理都没理他,而是给正用审视的目光看向她的林昭跪了下来:“还请大师带我去医院验伤,我还要告姚大福父子设赌局逼死我爸。”
林昭见她并没有被姚大福父子俩三言两语哄骗去,点了点头,便准备带她去验伤。
“林大师,做人不要太绝,不然即使你有三头六臂,也不可能时时顾到家里!”
姚大福见林昭铁了心要替夏苦花撑腰,只能出言威胁。
林昭却说:“我不做亏心事,自然也不怕那些恶鬼,我家人也一样,要真有脏东西想害无辜之人,自有天收!”
林昭说着就带着夏苦花要走。
姚大福见威胁不管用,刚想让他带来的人拦住林昭他们,谁知话还没说出口,整个人就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爸!”姚焕明刚叫了声爸,也跟着直挺挺的倒了。
围观的人都震惊了,有人反应过来道:“这俩人刚才发的毒誓该不是要应验了吧!”
众人闻言,都觉得有这个可能,不然没法解释他们现在这状况,即使林昭再厉害,他们也不会怀疑林昭在离他们那么远的距离做出些什么来。
最终姚家父子俩被他们的小弟送去了医院,林昭还是按先前的计划,带夏苦花去医院验伤。
姚大福父子俩那些小弟本来就不敢惹林昭,现在又见姚大福他们这副症状,心里也开始犯怵,毕竟他们手上都不干净,就怕报应随时也会降到他们头上,自然不敢去找林昭的麻烦。
姚大福父子俩最终也被按中风去治,自然是越治越严重。
而夏苦花的验伤报告很快就出来了,连给她验伤的医生眼圈都红了,看医生黑沉的脸色,就知道她肯定也在心里骂娘。
林昭带着夏苦花直接去帝都公安局报警,因为涉及刑事,所以是于越亲自办的。
因为姚大福父子俩遭了报应,再加上夏苦花精准的指出在河边时姚焕明带的那三个人,那三人都很怕要是隐瞒也会变成姚大福父子俩那样,所以于越没费什么力气,他们就招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