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宁解释完,叶青文还是不肯善罢甘休,继续调动氛围,他高深莫测说:“哎,我跟你们说,这些都是政府怕造成恐慌所以才这样说的,所以说抚仙湖禁止游泳,禁止潜水!”
“叶律师,”沈长秋打断他,“抚仙湖是战略水库,水深又很危险,所以才不让游泳的。”
他在来之前还是做过一些攻略的。
沫沫听闻一脸鄙视,只有赵远见给叶青文找补:“叶律师不愧是叶律师!知道的好多啊!”
但这个夸奖,听起来更像嘲讽。
叶青文干张了张嘴,指着对面的严宁和沈长秋愤懑不平:“你们俩啊,果然是一对!!没意思死了!”
饭后,阳光和煦,沈长秋开车环湖走走停停,找了一片宁静的湖湾驻足。
一月淡季无人,风不时吹过,清冷又宁静,面前蔚蓝色的水与沙滩,再加上哗哗拍浪声,仿佛来到了海边。
叶青文拿着相机上山拍照,沫沫和赵远见沿着海浪散步。
沈长秋和严宁坐在湖边的长椅上,能听见沫沫不时抱怨,说赵远见拍的照片太烂了。
“那他说的话能信吗?真是你们局里的人?”
沈长秋额前的发丝被吹开,他听说张盛提供的线索有些担忧,“保护伞”这种级别的人物,数来数去也就那几个人。
“一半一半吧,有时候他们会为了钱胡编乱造,真舒服啊,还是人少好。”
严宁说完,躺在了沈长秋怀里,脑袋枕在他大腿上。
午后的阳光让她懒洋洋的,她眯着眼睛说:“你也别跟任何人说,哪怕是他们,知道的人越多,越危险。”
“嗯,我知道的。”沈长秋抬起严宁的头,将胳膊垫在她后脑勺下。
严宁这下更舒坦了,左右扭了扭,闭上眼打了个哈欠,“……沈长秋,好困哦。”
“吃饱了就是容易困,眯一会吧,等会叫你。”沈长秋用手轻轻盖在严宁眼皮上。
“嗯……”她呼吸平静了几秒,想起什么突然说:“你英语自我介绍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阿宁要听吗?”
严宁点点头,沈长秋背了起来,这次背完了一长串,英语果然容易催眠,前头还能听懂,严宁在后面过于专业的叽里咕噜中睡着了。
直到叶青文从山上拍完照悠闲下来,他们才继续这趟旅程。
晚上回房,沈长秋红着脸从卫生间湿漉漉出来,随即就被扒了裤子,他趴在严宁膝上被拡张了一会,她又兴致盎然让他背起自我介绍。
严宁美名其曰:“沈长秋,下午我睡着了,没听全呢。”
英语自我介绍是小事,但头脑发昏的沈长秋不知道,她是举着那个猫爪拍说的。
他才说了“my name”,受刑似的,猫爪拍噼里啪啦盖上了他圆润的臋尖,甚至有的痕迹叠在了一起,像是开了花。
“啊?啊!唔!”
“别动,很好看。”她按住他说。
可沈长秋啊啊乱叫,全身更红了,现在这状况令他匪夷所思,猫爪拍,是这样用的吗,不是说什么活血刮痧吗?!
“啪!”
“阿!阿宁! 呜……”这一下过重,沈长秋经受不住疼哭了。
他连忙翻身爬下床,也回想起叶青文在车上是如何拿捏严宁的了。
他的阿宁,尺度也太……太大了!
沈长秋逃至墙角蹲伏,严宁将木拍背在身后,光脚走近,方才她脑子里也像是开了花,一低头,沈长秋雪白的两瓣肉,在拍打下像果冻似的悠悠颤动,还伴随一个个深红浅粉的猫爪依次浮现。
我来,我见,我征服。
严宁耳边是凯撒大帝的胜利宣言,不过,真正的进攻并没有开始。
“阿宁你……你怎么打人呢……”
沈长秋蹙着眉挤出这句话,因为疼,他下睫毛上还挂着泪。
“嗯……”严宁蹲在他面前,小心哄道:“别哭了,我错了,不欺负你了,回去吧?”
严宁哄他的语气像是真的错了,凑到唇边吻了吻,要将他拉回床上。
“那、那不许拍我了……”沈长秋委屈哽咽说,也妥协地很快。
“不拍不拍。”严宁笑着说,背后的手不知从哪掏出一个黑色眼罩,“带这个。”
“这是什么?”沈长秋眼前一黑,手摸在眼罩上。
“真的不拍了。”她拨开沈长秋的手箍在手心,“听话。”
黑暗中,沈长秋被牵回了床上,床很软,她的唇很软。亲吻中,喉间的声音也软。
失去视觉,浑身的触觉似乎被放大,她的唇吻在哪儿,手摸在哪儿,哪儿就燃起了火。
特别在浮出她印记的猫爪痕上,她掌心一捏,火烧到了心里。
刚才她左右旋转,进进出出,沈长秋快被搅糊涂了,但她总是不顾重点。经过之前几次被她占有,沈长秋似乎已经习惯了做受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