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秋再怎么拍,他也没反应,一探发现是身体虚弱昏过去了。
“阿宁,”长秋回过头,神色激动,“他说的,可能是那个渡梦人!”
……
长秋将林可英放回床上,微微渡了些他的灵力,又跃下窗重新进客栈要了隔壁的房间。
严宁也在这间房踱步思索。
“你的意思是,神婆就是传说中的渡梦人?”她问向坐在床边的长秋。
“应该是的,渡梦人能算命,能看到过去,百姓们都称呼他们为神婆,林可英刚才说要拿玉坠去梦里见他娘。”
长秋站起身走近,“阿宁,我们先去找神婆吧,我们带了长命锁了。”
严宁看向他真挚的脸,知道他是为自己着想,虽然找徐明非的时间完全够用,但她莫名不想面对自己的过去。
“我……有些害怕,长秋。”
她第一次如此坦然说出“害怕”这两个字,话落,她侧开身低下头,似乎是对自己的反应很是惭愧。
“阿宁,你的父母一定很爱你,不然也不会有这么精致的长命锁,而且无论怎么样,我都在的。”长秋走近,轻轻扶起她低落的脸颊,看向她闪烁的眼眸。
只是简单的一句话,严宁卸下了一整晚的戾气,她扑倒长秋怀里,沉稳的气息让她内心安定。
严宁不舍得松手,搂紧了他的腰,长秋却僵硬紧张起来,或许今天的事让他害怕了。
“对不起,我之前总欺负你……以后不会了。”严宁道。
“不……不是欺负。”长秋想解释,但回想起来越说脸越红,“阿宁对我不一样……也没有……不喜欢。”
“真的吗?”严宁仰头笑起来,眉间的忧虑一扫而空,她的手在长秋腰下轻轻揉捏。
“阿宁!”他连忙躲开坐到床边,扯过被子抱在身前,挡住扬起的反应,他心中羞赧不已,她不过是摸了几下竟然就……
严宁见他这副模样,松开衣领去下外衣,走近扯开他身前的被褥,直接欺身而上。
“怎么了?为什么叫我?”她跨坐在他膝上。
长秋撑在床褥的手越来越向后移,身子也越来越下落。
严宁见他不回答,随即压下身吻上他的唇,长秋发出阵阵低软的闷哼,彻底躺了下去。很快,严宁放开了他柔软的唇,坐起身,手放在他的浅黄腰带上,下一刻就被抽走了。
“阿阿阿宁……”长秋结巴。
“嗯嗯嗯嗯?”严宁笑着学他。
“你你你不闷吗?”他指着严宁里衣下的白色裹布,又仰着头看向房顶,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完全掩盖不住慌乱。
“很闷,长秋。”她略带撒娇,俯下身在他耳边说,“可我想穿你的白衣服……”
长秋直愣愣看着她,直到胸前吹起凉风,才明白她想穿的是最里面那层!
蜡烛短了一截,严宁看着自己一身白色的里衣,很轻松开心,她转过头说道:“好了,我换好了。”
床榻角落里,鼓起的被褥慢慢露出一个脑袋,先是乱糟糟的头发,再是汗津津的额头,最后停在怯生生的眼睛就不动了,但能瞥见一抹他脸颊的红晕。
方才严宁把长秋扒光了,在他徒劳的小声抗议下。
但他一边被扒,也不忘扯着被子挡住自己,她的手真的到处乱摸,长秋在被褥里连喊不要,叫苦不迭,最后严宁跪在他双腿之间,扯着他的裤子往下拽,他连连后退,直到床角。
严宁有些急躁了,掀开碍事的被子,直接把着他光滑的腰,猛地往回拉近身撞在跪着的大腿上。
长秋愣住,他上半身已经没有衣服了,现在双腿抬在空中,严宁还在扯他的裤子,这种状况怎么看都有点不对劲。
不,是很不对劲!
长秋才放弃挣扎要自己来,最后,浑身光溜溜的他立马抱膝靠在角落,并起双腿,连脚尖都委屈地缩在一起。
现在,严宁再次走近,轻轻握住他的脚踝,用力一拽,他整个人从被子里强行摊开,随之而来的是惊慌喊叫。
“不不不不……”长秋捂住自己,连忙拉过衣服最外层半透明的素纱盖在身上。
光线这么亮,他还这么光,以前除了在水里,好歹还是穿了衣服的,而且烛火也没点那么多。
他躲在床里面的角落,可怜兮兮,“阿宁……给我留一件吧……”
严宁看去,他的模样是很可怜,但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多么勾人,纱下白皙的皮肤,浑圆紧致的线条,最甚是这种无意识欲拒还迎的模样,烧得内心火热四处起。她俯身贴着他的唇,滑过身后最圆润的地方问道:“没有不喜欢,是喜欢对吗……”
“……嗯!”他还在犹豫,却仰头叫了出来,白玉和心一并上下跳动,他连忙用手捂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