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来及反应,只觉得脸上冰凉,直到斜眼看到了发红反光的剑刃,这才开始感受到疼痛开始颤抖吸气。
这时,严宁又看到他带血的下身,现在是老老实实的缩了起来,都快看不见了。
真小,她冷笑一声,剑刃又顺着方才的伤口,割过凸起的颧骨,从胸口下划到腰腹,又是长长的一道血痕绽开,最后剑刃带着血,来回点在他身下肮脏无比的东西上。
“大侠!贵客!恩人!别!别!”他五官扭曲,脸上的肉也开始颤抖,惊恐看着身下,地上淅沥沥甚至湿了一片,“人你要就带走!我不要了不要了啊!啊!”
“真脏。”严宁跳开脚点评道,剑尖乱划,她也很久没有欣赏过他人痛苦的模样,可这件事……
“林可英。”她轻喊道,身后的啜泣声立刻停止。
她转过头,两指夹着剑柄向前一递,对满脸泪痕的林可英说道:“你随意。”
剑尖汇聚出一滴血,将落未落。
孱弱的林可英晃悠起身,像是突然有了力量,甚至没要长秋的搀扶,径直走来。
他茫然的眼睛扫过剑身,看向严宁冷峻的面庞,又看向悬在她两指中的剑柄,他懂了,瞬间眼眸中闪出万千恨意,紧咬住牙呼着气,面前防佛是曾经日日夜夜晃动的身影。
他看见自己伸出苍白没有血色的手,颤抖着握住剑柄。
不可察觉的“嘀嗒”一声,血落在冰凉的地板,他光着脚踩上那滴血,平稳越过严宁,看见了方才那双丑恶的眼。
林可英看着地上的人冷笑起来,之前邪恶淫.靡的眼中,这会竟然是恐惧?林可英压抑已久的愤恨燃起,他要好好想想,如何折磨这个欺辱他的人。
严宁带着恍然的长秋去房间的另外一边,他坐在椅上,严宁立在他身前,她身后是不间断的惨叫和求饶声。
“长秋,”严宁看向眼神飘忽的长秋,将他拉到怀里,“对不起,吓到你了。
她捂住长秋的耳朵,不想让纯净的他沾染到痛苦。
长秋抬头看着浑身戾气的严宁,知道她是在同情别人的遭遇,而林可英能亲手报仇多么一件幸运的事。
他把手轻轻取下,环住她的腰,“我没事,阿宁。”
“噗通”一声,严宁朝身后看去,林可英歪着身子倒在了地上。
……
严宁打开窗户,长秋抱着林可英起身飞了进去,这是城东另外一家客栈。
青连宗那个人死了,能割的地方都被林可英怀着恨意割去,身上血肉翻飞,像是活活疼死的,但临走前严宁还是一剑穿了他的心脏,他毫无反应。
长秋刚把林可英放至床上,他屁股一挨突然又醒了,满脸写着惊慌,又看到面前还是严宁和长秋,放松了下来,侧身虚坐。
“两位哥哥……”林可英嘴唇发白,声音虚弱只有些气声。
严宁拿起一旁的茶杯倒了水给他,“喝点水吧。”
“谢谢……”他仰头一口气喝完,灰暗的脸又落下泪来,“谢谢哥哥。”
长秋把茶杯拿回,问道:“你多大了?”
“十、十六。”林可英有气无力。
严宁皱起眉,她指着一旁准备好的的水盆和巾帕,又掏出一小瓶药粉,“清理一下,我先出去。”说罢抱着白兔离开了房间。
长秋点头起身,将帕巾浸在温热的水里,刚刚走近林可英,他立刻拒绝。
“我、我自己来!不用你们……”林可英想,自己太脏了……
“你看不见,还是我帮你吧。”长秋再次说道,毕竟伤口都在身后,用力也不太方便。
林可以勉强同意了,长秋帮他擦拭完大部分的血迹后,林可英坚持要自己上药。
“为什么……这么严重?”长秋问向丝毫不避讳的林可英,他刚才看了下,林可英的身后不忍直视,那种地方竟然都裂开了,这让长秋的内心受到一些冲击。
林可英似乎是习以为常,并不在意谁看他,一手在身后,表情难忍痛苦,见长秋问他,勉强笑着说:“次数多了,又没弄好……就这样了。”
“次数……弄好?”长秋又问,
“就是……”林可英停住手,他觉得自己说的很清楚,这两个哥哥看起来不是一对吗,这种问题怎么还要问,但还是解释清楚,“每天……每天好几个男人要我……”
“会有这么痛苦吗?”长秋不解道,他大致明白了两个男人之间怎么做那些事了,可没想到竟然这么痛苦。
“嗯?准备好了就不疼啊……”林可英疼痛之余又有点懵,回过神来,问道,“你们没做过?”
“啊?”长秋突然紧张起来,不理解他说的是哪方面。
“结束了么?”突然,严宁低沉的声音带着敲门声出现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