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亭故今天心情好,他慢悠悠地拿起酒杯:“要是羡慕我,也可以去找一个。”
Joy嘿了一声,他坐起身子,转身看向同样没女朋友的人:“他在骄傲什么?”
“有女朋友很了不起吗?”
蒋林琛挥开了他的手,那双冷淡的眸子里有些嫌弃:“别扯我,我跟你不一样。”
“你一个离过婚的男人,你哪不一样了?”Joy横眉瞪眼地嘟囔。
“滚蛋!”
蒋林琛今天心情有些不佳,他一口闷了酒,将杯子磕在桌面放出一声轻响。
“我先走了。”他狭长锐利的眼尾微敛,余光间,无名指上的戒指在阳光下划过一道光痕,Joy要说的话瞬间咽了回去,谁能想到这拽天拽地谁都不放在眼里的少爷,会在梁茉面前栽了跟头。
都离婚了,戒指都舍不得摘下来。
梁亭故自然也看见了,他漫不经心地撩起眼皮,嗓音淡淡听不出一丝挽留的意思:“有事?”
“没有。”他扯了下唇,明媚的阳光落在他俊朗的五官处,却没能融化他那不佳的情绪。
“她不想见到我。”
蒋林琛离开后没两分钟,梁茉就来了。
她刚结束一场拍摄,脸上还挂着精致的妆。她言笑晏晏地和人说话,从始至终都没有提起蒋林琛这个人。
Joy从手机里抬起眼,他轻啧了一声:“你猜我司机刚才说什么?”
“蒋少爷根本没走,一直等到你妹妹来才离开的。”
梁亭故听闻神色没有一丝起伏,Joy一脸八卦地问:“梁茉对蒋林琛现在什么想法?你怎么不撮合撮合?”
他话音落下的那一刻,梁亭故终于分给了他一个凉凉的眼色。
他一头雾水,只见男人掀唇,缓慢的话语里没有一点要帮忙的意思:“没办法修复这段感情,让茉茉回头,那是他没本事。”
“这样的人,配不上我妹妹。”
这话里护短意味很足,Joy摇了摇头,那被捧着长大的小公子,是彻底摔了下去,也低了头。
结束后已经接近八点。
晚上喝了些酒,夏薏洗完澡出来,她裹着厚厚的浴袍,台面上放了一杯温温的蜂蜜水。
梁亭故还在书房处理工作,夏薏慢吞吞地喝完,她躺回床上,掀起枕头不知往下面塞了个什么东西。
酒意渐渐上来,她强撑着睡意窝在被子里,卧室里空调虽开的足,但她身上穿着的睡袍还是闷出了一层热意。
她困倦地坐起身,光脚踩着地面上,闭着眼将睡袍脱掉。
她此时已经全然忘了自己穿的是什么,将睡袍扔到沙发上后,不等她回到床上,卧室的门被打开,目光相撞,凉意突然窜进了皮肤。
男人漆黑的瞳仁幽幽渐深,站在原地的人睡意已经全然散去,看着他步步靠近,她身体快于大脑,直接躲回了床上,用被子包裹着自己,只露出一双羞赧漂亮的眸子。
梁亭故居高临下地站在面前,他慢条斯理地摘掉腕表,那只浮着青筋的手往下解开金属扣,咔哒一声,夏薏看着他扯开皮带随手一扔的动作,干净利落,又性感。
她咽着喉咙往后一退,弱弱:“你要...干嘛?”
男人幽幽的眸子里勾着深浓的意味,他牵唇,一边解着衬衫的扣子,也不说话,灼热的视线就这么落在她脸上。
她整个人一缩,像是已经被人看透。
“......”
夏薏脑子里莫名浮现向星说过的话。
任何人都喜欢拆礼物,男人也不例外。
更何况,是被包装成礼物的她。
......
被子被掀到了一旁,梁亭故细致欣赏着他的“礼物”。
明红色的丝带缠绕,毛茸茸的红色衬的她肤如凝脂,脖子上缠着类似choker的东西,挂着颗小铃铛。
浑圆,丰满,勾人的深壑若隐若现,盈盈腰肢下,一双腿微屈,那红色的裙子半遮不遮,她双手拘谨地蜷缩着,梁亭故眸色如同漆深的幽潭,他缓慢把玩着那狐狸尾巴,每一个动作,都让夏薏觉得煎熬。
男人的指尖流连于皮肤的每一处,他嗓音沉了许多:“狐狸耳朵呢?”
夏薏的皮肤透着羞赧可爱的绯色,她捂着脸指了指旁边,戴着狐狸耳朵睡觉不舒服,她刚才给摘下来了。
梁亭故帮她戴上,男人眸色里勾着沉沉的欲/色,夏薏往后退了一步,却被他勾着腰往前一按。
漂亮的小狐狸,果真像极了书里写的那般。
无辜,勾人,娇媚。
她确实没买向星说的那套黑色蕾丝,因为她知道,梁亭故更喜欢这种毛茸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