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难道不能说明,他刚才也很享受吗?
有些事,彼此心知肚明就好,干嘛还要点破啊!
许宜依心里又怪起司卿誉,索性闭着嘴不说话,反正他肯定清楚原因,这么问多半就是想试探她,或者是套路她,让她表明心迹。
她才不要!
她都不一定想和他继续呢。
但她明显低估了司卿誉的手段。
见她又打算用装死蒙混过关,司卿誉忽然低下身——
许宜依今天穿了件有点贴身的浅色露脐短袖,哪怕是平躺在床上,身姿也依旧傲人。
男人的身体猝不及防落下,僵硬的胸,膛和她的柔软完全贴合。
明明隔了两层单薄的衣料,许宜依却还是能清晰感受到他胸,膛处源源不断的温度。
仅仅几秒就从冰凉到滚烫。
他脸是上的肤色仍旧是冷白的,没有一点脸红的迹象,神色也一如既往的平静,可他的身体却像个极端,烫的吓人,像是随时能把她融化在他身,下。
短暂的愣怔后,许宜依本能的就想要逃。
她咬着唇就要往上挪,想要从他身,下尽快脱困。
刚挪动两寸,左脚腕倏然被人一攥,男人都不需要用多大力,就将她重新抓了回来。
她被他拖回的时候,身体重重擦着他的胸,膛下来,本就短的半袖,又被往上蹭,了几寸。
反观司卿誉,眉眼低垂,神色肃冷,衣冠整洁,似乎刚刚粗暴将人拖拽回来的并不是他,端的是一副伪君子模样。
许宜依吃痛,嗓音抑制不住的溢出两声轻哼,眼眶连同面颊顷刻间便红了个透。
她想语气强硬的让他放手,话出口,却软弱无力的像是在撒娇。
她紧咬着唇不说话了,生怕自己再发出奇怪的声音。
也就是这时,一直缄默着自上而下,目光清冷的审视着她的男人缓缓开口。
他贴着她的身体,附在她的耳边,嗓音低沉,循循善诱一般,呢喃道:“我以为你装睡——”
“是想让我吻你。”
许宜依红彤彤的小鹿眼一点点瞪大,连说话都带上了鼻音,“...我才没有。”
司卿誉勾着她耳边的发丝,细细端详着她,“是吗?”
许宜依余光瞥见那只手将她的一缕发丝一点一点缠绕在那根修长的食指,就像他的呼吸,一寸一寸在灼烧着她。
她心快要跳出来了,身体在这种时候也变得格外敏,感,她甚至不敢呼吸,怕连自己的呼吸也开始出卖自己现在的心意。
她只能往把脸偏向右边,试图离他远一点,眼圈泛红,声音颤抖道:“我、我...没有。”
突然间,她逃离他的脸,被他捏着下巴掰了回来。
他甚至不再像之前任何一次那般温柔,捏着她的力道重到让她眼眶里的泪水都开始打转。
她被迫转头面向了他,也被迫直视了他那双已经被情,欲侵蚀的双眼。
许宜依像只受惊的小鹿,她慌了,但好像除了慌张,她的身体更想去迎合。
她很羞耻的发现,自己好像被他这一眼看的有点兴奋...
她立马逃避般的紧闭上了双眼,不再看他,好像这样就能让自己的身体挺直一些不合时宜的渴望。
却不知道,这恰好给了男人机会。
司卿誉看着那张渴望已久的唇。
唇色樱红,唇瓣丰润,连上唇的唇珠都可爱到让他喉头发紧。
捏着她下巴的拇指寸寸往上,终于,他碰到了。
还是和之前一样软。
不知道是不是也和以前一样甜...
——试试不就知道了?
大脑无数道声音疯狂催促着他。
他们叫嚣着——
“现在这个家只有你们。”
“你在她的卧室。”
“你不想让她的卧室沾染你的气息吗?”
“你不是从一进门就想撕烂地上这些像她一样柔软的毯子吗?比起你撕,被她抓皱、被她抓烂不是更有意思?”
“别装了,你已经吓到她了,趁着她逃跑前,和她疯狂的做一次吧,你不是一直都想艹到她哭吗?”
最后,所以的声音都化成了一道凌厉的——
“司卿誉!你就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你到底还在装什么?!”
所有的理智都在这一瞬间,轰然坍塌。
司卿誉猛然倾身,他声音嘶哑到甚至有些难听,就像他此刻被欲侵蚀大脑后撕下面具,露出丑陋不堪的真面目。
他在笑,笑的很疯,失控一般的疯。
他说:“如你所愿。”
不,其实是:如我所愿。
说完,便钳着她的下巴,掌控的按着她的柔弱的肩,重重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