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此话一出梁任一巴掌就打在了小弟的脑袋上。“滚一边去。”杀掉陆景的后果是梁任不能够承担的。
“陆景,我也不为难你,只要你答应放弃和厂东那边的合作,让我来和他们合作。我就会放过你,和你的保镖。”
听到这话陆景嗤笑。“你觉得可能吗?”
“既然你这么不给面子,那没办法。待会儿别怪我心狠手辣,用你的保镖来开刀。”
陆景没有再理会梁任,自顾自地往前走去,梁任暗骂了一句不知好歹便夺过身旁人手中的枪,直接就对准了陆景。
邹云飞暗道大事不好,因为他知道梁任是个疯子,如果把他逼急了,什么事都可能会做出来。
只听砰的一声,子弹划破空气顿时鲜红的血液飞射而出。
这颗子弹打中的不是陆景,而是飞扑过去的邹云飞,不过这颗子弹并没有打在致命的部位,而是刺穿了邹云飞的肩膀。
血从周云飞的肩膀流下,将白色的衬衣染成了血色。
陆景看着站在自己身后踉跄了一步的邹云飞,表情有些复杂。“你是不是傻?”
邹云飞捂着自己的肩膀,白着脸看向陆景说道:“你,你快走,不用管我了,不然谁都走不了。”
“你他妈……”陆景皱了皱眉,直接将邹云飞横抱起来,飞快上车然后离开。
梁任呆呆地看着刚刚邹云飞所在的位置,他根本没有想到邹云飞居然会为陆景挡子弹。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个男人流这么多血,即使是在赛场上也没有见过。
“大哥,他们跑了,怎么办?”梁任的小弟跑了过来。
“唉。”他叹了一口气。“陆景他肯定不会放过我们了。”他把枪递给小弟又接着说。“还好我提前调包了文件,不然连老爷子都不会放过我了。”
第十八章 大哥哥
邹云飞静静地坐在病床上,肩膀处麻药已经过了药效时长,开始传来阵阵痛感。病房里空荡荡的,只剩下他一个人。
他现在觉得自己现在完全就是一个废人,左手拿不起东西,右手和右肩受伤,使不上力气。
因为口渴,邹云飞咬着牙缓缓抬起右手,想要去拿那瓶放在床头柜上的农夫山泉。
可惜,因为自己的右手并不是那么灵活,啪嗒一声水瓶掉在了地上。
“邹,邹云飞?我是陈贺年,负责你的医生。”突然从门口传来了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邹云飞抬头看去,发现来人是一名年轻的医生。
他的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邹云飞没有回话。
陈贺年走进病房,站在邹云飞的面前,靠近要检查他的伤口。“呀!你的伤口怎么裂开了?”
医生皱着眉轻轻放下他的手臂,邹云飞这么一看才发现,白色绷带上已经有了一丝丝鲜红。
“不是交代过不要乱动了吗?”陈贺年觉得自己有些头疼。
“我……口渴。”邹云飞的声音沙哑无比,就像是被火烧过一般,头也是昏昏沉沉的。
陈贺年动作一顿,看向自己的脚边,是一瓶矿泉水。“你刚刚是要拿这个吗?”陈贺年捡起水,随后拧开递给邹云飞。“喝吧。”
“你左手怎么回事?”陈贺年看着自己手中的记事本,边看边问。
邹云飞动作一顿,水瓶中的水顺着他拿麦色的脖颈流到被衣服遮住的胸膛上。“意外。”
“怎么越长大越照顾不好自己,以前明明是你在照顾其他人。”陈贺年喃喃自语,看着邹云飞这一身伤眼里尽是不忍。
“枪伤……”陈贺年没有听到邹云飞的回答,继续自言自语。“右手二次脱臼,你到底干了些什么?怎么这么不注重自己的身体。”
“……没事。”邹云飞小声地回答道。
“你还发烧了,你知道吗?”陈贺年开始拆绑在邹云飞肩膀上的白色绷带,要帮他重新换药。
“伤口感染,你知不知道有多严重?要是处理的不及时,整只手都会废了的。”
邹云飞不知道这医生哪来那么多话,他皱了皱眉。“嗯。”
陈贺年似乎也听出来了邹云飞的不耐,也不再多说什么,直到换好要重新缠上绷带。
陈贺年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记事本,接过邹云飞手中的水瓶拧起瓶盖。
“之前送你来的那个男人,是你的男朋友吗?”陈贺年走到病房门口的时候突然开口问道。
这个问题彻底问住了邹云飞,半晌,他才摇摇头:“不是。”
陈贺年没有再说什么,点点头交代了一句好好休息并关上门,离开了。
而此时的陆景身处林家,因为今天是林敬的生日,说什么都要陆景来为他庆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