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安心睡他的觉得了。
明日还要上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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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咚——”
祁允珩瞪大眼睛。
没想到今日昏君寝宫竟然还有其他人在……还不怕他的迷烟!
他一时没注意,竟被扑倒在地!
他眼底燃起熊熊怒火,恶狠狠对趴在他身上的人说道,“起开!”
果然,他现在这副身体营养不良,根本什么事情都做不成!
萧彧无惧他眼里的怒火,按着他道,“虽然昏君不好,但国不可一日无君,你现在还不能杀了他,”
【要是能杀,我早就杀了,还轮得到你来?】
【仔细看,这人看着有点眼熟啊,是谁来着?】
祁允珩这才注意到。
这人竟是那天那个多管闲事的瘫子世子!
果然,他一遇上这个人准没好事!
太碍眼了,杀掉算了!
祁允珩想到这里,划过袖口的匕首挥向萧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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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嚯!感情这是来杀我的?】
萧彧眼底闪过一丝光芒。
【有胆量!】
这些天他已经恢复了一些修为,一般人想要杀他他可没那么容易。
忽然他闻到一股味道。
【好臭……这是什么味道?】
萧彧看向祁允珩,低下头,在他脖子间嗅了嗅。
蓦地问道,“你这是多少天没洗澡?”
“该洗洗了!”
祁允珩忽地怔住。
反应过来,恼羞成怒,猛地推开萧彧,狠狠瞪了他一眼,“要你管!”
然后背影慌乱,跳窗跑了!
萧彧摸了摸脑袋。
阿娘说过,男孩子要爱干净,洗香了长大才能娶到香香的娘子!
他没说错啊。
第7章 各有心思
皇宫一处偏僻别院
“哗——”
祁允珩一桶冷水淋在身上。
紧接着又拎起一桶——
“主子!”
一位约莫五六十岁的老者匆匆跑过来,
“你半夜……这是做什么呀!”
祁允珩身形微顿,怔怔地看着手里拎着的冷水。
阴恻恻地转过头来。
蓦然问道,“福伯……我很臭么?”
福伯神情一僵。
主子……这是什么意思?
别看主子才十一岁,周身却时常布满阴郁与戾气。
说实话。
他有时候还挺怵主子的。
然,他到底是看着主子从蹒跚学步到现在的铮铮少年。
说句大逆不道的。
他打从心底将主子当成至亲骨肉般对待。
福伯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主子出身高贵。
说他不幸,却出身王室,说他幸,却被人践踏在泥里,过得不如一个下人。
他看着眼前倔强的小身影,满脸心疼,递上拭巾。
回道,“主子才不臭,快擦干身子,免得一会儿着凉了。”
闻言,祁允珩这才缓过神来。
他真是糊涂了。
他在跟一个小屁孩计较什么。
何须在意他的话。
他本就不是那天上月,洗得再干净,也不会有人多看他一眼。
干不干净又有何区别。
思及今晚刺杀晋元帝的任务。
祁允珩眼底闪过一丝狠厉。
镇南王府世子!
又是他!
若不是他,他就不会错失刺杀昏君的好时机。
祁允珩目光像是淬了毒般阴狠。
他该死!
抬头,见着福伯担心的神情,他神情一松,
忿忿道,“福伯,我失败了……”
福伯立马安慰道,“他虽是昏君,到底也是踏着尸山血海坐上的皇位,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对付的,主子莫过自责,”
祁允珩闷闷道,“嗯……”只能再另找时机了。
这一世,他虽在母亲身边安排了人,但他仍不放心,他须尽快解决晋元帝,回南昭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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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寝宫
晋元帝难得睡了一个好觉。
清醒过后,蓦然想起昨晚的小刺客。
听萧小子昨夜的语气,似乎对那小刺客很是熟稔。
他转过头,正想问萧彧怎么回事。
却见他还在呼呼大睡……
晋元帝哼了一声。
睡着了倒是安静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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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彧前世在灵山上修炼的时候,身为大师兄,为了给师弟师妹们做好榜样。
他克己复礼,晨昏定省,勤学苦练。
哪像现在这般恣意,想睡就睡。
他抱着枕头,睡得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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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可要叫醒世子?”德全上前问道。
“不必。”
晋元帝瞅着萧彧,心里默默做了一个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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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銮殿上
“陛下,万万不可!”
崔丞相上前道,
“陛下膝下已有诸多皇子,现今再收义子,恐引起皇子们之间互相猜忌,动摇国之根本,望陛下三思!”
以崔丞相为首的一众官员纷纷跪下道,“陛下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