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酋改运计划+番外(93)

他满意地把目光下移,停留在郝运来的唇上,嘴唇微张,厚度诱人,像当季的车厘子。

提醒道:“郝运来,欠我的吻,什么时候还?”

那是,今天车上他们交换的条件:罗里的故事,换一个吻。

郝运来知道: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他要是反悔,别说驷马,独孤朗这头狼,天涯海角也要把他逮住。

独孤朗看出他的犹豫,想给他一个台阶:“你主动,还是我主动?”

刚刚还说话含糊的独孤朗,瞬间变清醒了似的。说话一点不害臊。

郝运来的脸唰一下红了,独孤朗看魔术似的看见这一幕,没忍住软了锋利的眉,弯了冷漠的唇。

郝运来看不得他一脸志在必得,双手攀上的脖子,深吸一口气,主动吻了下去。

独孤朗没想过,郝运来的初吻青涩得像给他做人工呼吸。但他很礼貌地没笑出声,而是等郝运来浅尝则止的吻结束后,大手握住他的后颈,把这个吻重来一遍。

同样是初吻,独孤朗的吻,显然蓄谋已久。双唇触碰到的刹那,没有着急进攻。亲一下,分开,轻咬一口,再分开。有时交替着来,有时乱着来。

上一秒还是温柔的亲吻,下一秒又成了有些凶狠的碾咬,未知的触感,把新手郝运来磨得浑身发烫,耐不住溢出几声呢喃。嘴唇微微张开,舌尖若有似无地扫着独孤朗的唇,像在发出邀请。

独孤朗嘴角上扬,顺着郝运来的邀请长驱直入。

跟刚刚软磨硬泡不同,克制许久的独孤朗褪下一切耐心,尽情享用郝运来嘴里的甘甜。带着酒意的舌尖舔抵过他的齿贝,跟他的舌头研磨交缠。郝运来的心像被用力攥着,溺水般失控,嘴角难以自持淌出的涎液,足以证明他败得多惨烈。

吻了良久,郝运来喘不上气了,独孤朗结束了这个吻。

郝运来整个人都软了,双手虚虚搭着他的肩膀,明明喝酒的是独孤朗,脸红的却是他。

气喘吁吁地骂:“你好色。”

独孤朗握着他下颌,意犹未尽地把嘴角的透明舔掉,轻笑:“能更色。”

……

这个冬天,天气很怪,连续几天的暴雪,直接把电视台老旧的停车场出入口堵了。艺人们只能在电视台正门下车。

而电视台地理位置在市政中心,出来就是大马路。因为,这几天是大联排,所有参加晚会的艺人都要出席,人数太多,演员名单又早早泄露,导致许多粉丝拥堵在正门。

无论是电视台派了安保维持秩序,还是警察亲自下场,拉起警戒线,依然无济于事。

艺人们离开电视台时,只能保镖护航,快速穿过正门接下班的粉丝,立刻上车。

看看时间,不知不觉,距离跨年只剩三天了。

排练厅里,他们听春日生复盘今天彩排的问题。那晚,白浪和春日生单独聊过后,两人关系缓和了不少。排练的时候,偶然有斗嘴,但总归没再打起来。

复盘结束后,郝运来跟白浪在大堂等车。

白浪站他身边,随意聊着的排练细节,湖蓝色的眼睛扫了眼郝运来,突然问:“你离我那么远干嘛?”

自从那晚之后,郝运来就自觉跟人保持距离,担心身后“某人”再吃醋。没想到白浪居然发现了。

他捏了下鼻子,有点不好意思:“哥,你就别明知故问了。”

白浪笑笑,扫了一眼远处的独孤朗。那双冷峻的眸子始终盯着自己,像是在警告,敢靠近郝运来一步,就扑过来把你撕碎。

“啧啧啧,恶狼圈地盘呢。”他看看手机,“我车到了,先走。”

郝运来跟白浪道别后,看见加仑发消息说,下班高峰期有点堵,让他先等等。于是,他便在电视台的大堂等待。

大堂没有暖气,郝运来站了一会儿,手脚就开始发冷。他手脚冷,浑身就冷。虽然他极力克制,可还是不自觉微微发抖。

突然,肩膀上多了一件黑西装,西装面料是羊绒厚实但不重,衣服里带着主人的体温,就像每晚梦里把他拥在怀中的感觉。让他身心都温暖了。

他转头看向只剩灰色高领毛衣的独孤朗,又觉得不好意思:“我不冷,你穿回去。”

独孤朗不愿意,他两手夹起西装衣领,往他脖颈拢了拢。温暖的指尖隔着高领毛衣,蹭了蹭他的喉结。郝运来敏感地抖了抖。

自从两人接了第一个吻后,独孤朗索取得变本加厉,总是有意无意要亲他。

昨晚,吻过之后,还在他喉结轻吮了下,第二天留下一抹粉红,害他只能穿高领毛衣遮挡。

看见郝运来的反应,独孤朗不可觉察地弯了嘴唇。

“哟,独孤先生跟Lucky关系真好,我怎么就没遇过,如此贴心的保镖呢,还给披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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