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酋改运计划+番外(100)

独孤朗不以为然:“结婚了才得脏,脏点有情调。”

聂加愣了愣,是他想错了吗?他怎么觉得独孤朗在开黄腔……

……

独孤朗带着郝运来从医院回家,已经很晚,郝运来满脸倦容,饭都没吃,早早睡下了。

独孤朗从后背搂着他睡到半夜,突然被热醒,发现热源正是怀里的郝运来。

在医院的时候,就听见他有几声咳嗽。郝运来身体本来就弱,回家独孤朗还想着,要给他喝感冒冲剂。可惜,没等他泡好,郝运来就睡过去了。

他撑起上半身,手掌轻轻覆在郝运来额头,非常烫。他掀开被子要下床,手被郝运来握住,不让他走的意思。

独孤朗收紧手指,捏捏他的脸蛋,低声跟他商量:“Lucky,听话松开,我给你找温度计。”

郝运来皱眉,就是不放,他还用脸蹭了蹭,小猫似的,喃喃:“不松,凉快。”

敢情是独孤朗的手比较凉,贴在他脸上,能降温很舒服。独孤朗哪里受得住这样的软萌攻击。垂眸看着郝运来,心都化成一滩水。

可他担心病情,没法纵着他,只能亲亲他的耳朵,决然收起手,哄道:“乖,我很快回来。”

独孤朗自己身体很好,如果不是任务负伤,很少生病。家里的药箱是特意给郝运来准备的。他还特意请教了舅妈陈淑芬,她是退休医生。

拿着药箱里回房间,翻出手持测温枪,对准郝运来额头“滴”,温度显示39度2。

屏幕是红色的,说明书说红色代表高烧。上次在宁城,郝运来发低烧,吃了布洛芬很快就好了。

独孤朗看着这个发红的数字,心头一紧。拿起手机,也不顾时差,直接给美丽国的陈淑芬打电话。

……

郝运来意识到自己发烧后,整个人晕乎乎的。半梦半醒间,听见独孤朗跟电话那边絮絮叨叨,说着什么。恍惚间,看见他穿上大衣,匆匆出门。

心里想着,独孤朗怎么大晚上出门?公司出事了?还是罗里出事了?

想到最后,心里还委屈,我病了他怎么还出门……委屈着委屈着,浑浑噩噩又睡了过去。

再次睡醒,郝运来感觉脑袋快烧干了。喉咙也渴得不行,眼睛看着床头柜上空空的。

独孤朗半夜丢下他出门的那股委屈劲儿又涌了上来。

以前他没那么矫情,也试过一个人去医院看病。不知道怎么,这次就特别委屈。

他强撑着身体起床,口干舌燥地想去倒杯水。结果刚坐起,就感觉天旋地转,浑身酸疼。从房间到厨房就几十步,但他却埋冤,这个距离好远啊,他去不了。

就在情绪快要决堤时,客厅传来开门声。接着,传来“窸窸窣窣”换鞋声,和一点塑料袋摩擦声。

独孤朗走到卧室,就看见郝运来坐在床上,小脸委屈得皱巴巴看着他。

他心中一紧,两步迈到床边,低声问:“怎么了?”

郝运来看了一眼他手里的塑料袋,里面是退热贴和药,声音很哑,问:“你去买药了?”

独孤朗“嗯”了声:“药箱里没退热贴,退烧药又过期了,我就出去一趟。”

他摸了摸郝运来的额头,依然很烫:“你起身想要什么?”

郝运来突然伸出双手,搂上他的脖子,烫烫的脑袋搭在他肩膀上,哑着声音说:“你……”

独孤朗进屋太着急,外套还没脱,带着寒气。本想推开郝运来,但那个“你”,让独孤朗身心软成一片,溃不成军。

他拍拍郝运来的后背,低声说:“那么黏人?”

郝运来喃喃道:“不黏别人……”就黏你。

生病的郝运来,嘴甜得很。一句一句,撩得人心痒。

……

后半夜郝运来贴上退热贴,吃了退烧药,缠着要独孤朗抱着睡了一觉。

醒来后,烧退了,但嗓子哑了。要命的是,后天就是跨年晚会。

失声的郝运来脸色煞白,心情低落到极点。

大早上,去医院探望罗里之后,独孤朗带着郝运来,找陈淑芬医院里的好朋友,一位年过六旬的老中医看诊。

老中医看着比独孤朗舅舅年纪还大。之前,陈淑芬打电话跟他提前打招呼,让他帮忙关照一下后辈。

老中医像个弥勒佛似的,笑眯眯。给郝运来诊断了一会,说:“季节性流感,开点药就能好。”

独孤朗在一旁礼貌道:“医生,他是歌手,明晚要表演,有什么开声的特效方法吗?”

老中医思考了下,依然笑咪咪:“我建议做一个雾化消炎,应该能好一些。但病好还是要一个过程……”

独孤朗知道这个舞台对郝运来有多重要,追问:“是不是能打封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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