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没见过,这不会传染吧?”
两人贴得极近,精神力肆无忌惮的朝雌虫侵袭。
雅尔塔呼吸有瞬间沉重,尖细的指甲不由自主嵌入闫凯的后颈,略微虫化的瞳孔紧紧盯着雄虫,那副见鬼的模样不像是说谎。
一只从未见过虫纹的雄虫,简直天方夜谭.......
雄虫尊贵,总有无数雌虫前仆后继的献祭自己,供他玩乐。
雅尔塔掐住闫凯的下颌左右仔细打量,看他的样子年纪应该已经不小,居然从未见过虫纹,这可真有意思……
雌虫想着,念头在心口叫嚣,他缓缓勾起嘴角,残忍又疯。
雄虫可以坐拥无数雌虫,为什么雌虫不可以?
S极雄虫本就稀少,眼前有个现成的倒不如圈养起来,闲得无事逗弄一二,反正本来就是自己的虫侍。
雅尔忽而露出一丝冷笑,艳色的唇贴近闫凯的耳畔,带着濡湿的温热:“这可是你自找的.......”
不同之前的冰冷,带着一点莫名的狂热。
闫凯后颈被掐得生疼,然而雌虫露骨的眼神让他更加心惊肉跳,结结巴巴道:“什,什么?”
“我说过......”雅尔塔残忍的扬起嘴角:“你只需要听从主人的吩咐,没有任何质疑的权利。”
马德!
首领了不起啊!
这么牛有本事把他放了!
闫凯想要挣脱束缚,偏偏人家跟麻绳似的绕着他。
一个人类和一个怪力虫较量是没有任何胜算的。
闫凯扭了半天,连人家手指头都没拧开一个。
哔哔——哔哔——经典国粹永不缺席!
到底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得凑这么近!
“你.......”
眼看两人愈发紧密无间的贴合,闫凯忍无可忍的抬手抵住他的肩膀:“首领!首领大人!有话好好说!”
这雌虫比妖精还吓人!
雅尔塔露出的尖牙,抵在雄虫脖颈,宛如恶魔低语:“乖乖听话。”
“艹——”
闫凯瞳孔骤然放大,温热的液体在本就浸透的衬衫领口漫开一片鲜红。
敲里吗!
干脆给个痛快,把大动脉直接割了得了!
雅尔塔如雪的长睫缓缓掀起,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浅色的红唇因为染了鲜血变得艳丽。
闫凯觉得自己像被恶魔盯上的晚餐,他就是一块上等的好肉……
真他妈的要疯!
雅尔塔没打算经过雄虫同意,将属于自己信息素一点点渗透,捏着闫凯的脸一半引诱一半威胁:“伺候的好,我便让你多活些时日,否则.......我保证,你会死的很难看。”
雌虫眼里带着戏谑,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然后毫无征兆的封住他的唇。
闫凯完全被眼前的情况打得一个措手不及,双手虚掩在雌虫背后迟迟不敢落下,紧接着一股熟悉的香味沁入鼻尖,再次蛮横闯入五脏六腑,连带着脑子也开始变得沉重。
所有的抗拒好像在突然之间消失,双手不受控制的抬起,落在雌虫的背后,一切在瞬间变得诡异又他妈的理所当然……
良久之后,中场.......
浴池间的卧榻上,两虫鼻尖若有似无的触碰,雅尔塔细长的眼睛在幽暗中隐隐发光,是完全掌握主权的快意。
闫凯神志在恍惚与清醒之间来回切换,对上雌虫的打量,反应明显有点迟钝:“怎么了?”
雅尔塔并不回应,只是低头凑到他唇边,贴贴碰碰。
闫凯一眨不眨的看着雌虫,美得像一幅画。
白发散落凌乱,微微眯起的眼眸露出一汪幽暗神秘的紫色,比深山里诱人心魄的精怪鬼魅还要靓丽几分,带着致命的危险却让人无力抗拒,偏偏又虚幻的厉害。
雅尔塔落在雄虫身上的目光并不炽热,相反好似阴冷的毒蛇。
沉默之后,他忽然道:“你是属于我的。”
像是宣誓某种主权。
闫凯瞳孔微缩,耳朵轰鸣,难言之欲席卷而来。
‘你是属于我的‘无限回响。
他面露痛苦又不止如何排解,只能发泄似的朝罪魁祸首扑过去,狠狠吻住……
雅尔塔因为新奇于唇齿相抵的触感,温温热热,所以没有拒绝。
他厌恶雄虫。
这份心情即使在这秒也没有一丝变化。
不过眼前这只好像没那么让虫讨厌……
虫族就是如此,再多的条条框框也不过是服务于繁衍,那是刻在基因里的本能,简单直白。
雅尔塔靠在微凉的白玉石,心口的炎火好似被点燃,在跳跃边沿以燎原之势向四周扩散。
“闫....”凯。
未尽的名字又被他吞入腹中。
低贱的奴隶不配在此刻拥有姓名。
闫凯表情有些茫然,贴在他的耳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