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一个仪式吗,旁人有的,她家小鱼也得有。
“好,你先吃点东西吧。”
她从保温的灵戒里掏出鸡和糖葫芦,递给小鱼吃。
小鱼骤然被香一鼻子,只觉得脑子晕晕乎乎的,被人拎着在桌子上打开油纸包,鸡的香味更加溢满院子。
他用指甲划了一条最肥嫩的鸡大腿出来,朝叶南玉献宝似的,“给师姐吃。”
最好的都要给师姐吃。
小鱼眼睛亮晶晶的,望着她,叶南玉接过,也不推辞,低头吃起来。
鱼见她吃,这才跟着低头,然后被香的不行,大口大口吃肉,吃完了鸡还有一支糖葫芦。
小鱼靠在心上人怀里小口舔着糖葫芦。
“好甜。”
“嗯。”
叶南玉在想事,暂且没有搭理他,小鱼便不满了,长腿不知何时变作一条漂亮尾巴,啪啪打在叶南玉腿上。
叶南玉回过神,却只是轻轻握住他的手,然后将他整条鱼挪到怀里抱着。
从第二日开始,怀鹤就发现自家妻主忙起来了。
她忙便算,竟还不带他!
小鱼生气,生了一整日的气,在她晚上回来后也不理她,拿后背对着她,不吃她带来的东西,以此表示自己的决心!
叶南玉一整天忙着收拾两人的婚房去了,自然没注意到夫郎情绪不对,晚上一沾床又直接睡了,徒留小鱼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
她,她竟然不哄我,她竟然不理我!
她竟然都不和我说话!
鱼终于转过身,正面对着叶南玉,一双漂亮凤眸含着水汽,一直瞪着她。
此时叶南玉已然入睡,又是在自己极信任的人身边,自然没有察觉。
最后她是在断断续续的哽咽声中醒来的。
剑修一脸懵逼。
不是,你有话就好好说啊,你哭什么?
又咋了???
她向闷在被子里抽抽搭搭的小夫郎投去震惊一眼。
忍着困意,将手伸过去,精准抓住小夫郎微颤的肩膀。
鱼刚反应过来人被自己吵醒了,下一刻,身子拖动,被揽到人怀里去。
叶南玉声音里还带着些许含糊困顿,问,“怎么了,忽然不高兴。”
怀鹤脑袋埋进她怀里,轻轻咬唇,忽而伸手推了她一把,怎么了,还能怎么了,明明是你不理我招我生气,现在还问我怎么了!
小鱼骤然委屈,眼泪把自己那边的被角哭湿了不说,眼看还想把叶南玉的枕头也哭湿。
叶南玉一脸懵,只能无措的将小鱼揽进怀里,一边揉捏他肉多的后脖颈以做安抚,一边像哄小孩一样轻拍娇臀,声音焦急,“到底怎了,你不说,我哪知道如何哄你开心?”
小鱼生气,她向来是好生哄着的,但前提是她知道小鱼生气的原因……
如果像今天这样只是哭,那要她怎么哄?
叶南玉颇觉头疼,但还是一直说着没事不哭,企图能真的让他不哭。
小鱼不知哭了多久,大概是哭到没力气了,终于收住眼泪,委屈巴巴的蓝眸水润润瞪着人。
叶南玉几乎要举手投降了,这一刻,无论小鹤儿占不占理,她都决定顺着鱼。
她听见鱼用哭哑了的声音愤怒而哽咽道,“你今日忘了什么自己不知道吗!一次都没有一次都没有!叶南玉,你混蛋!”
叶南玉:?
不是我忘了什么?
什么天大的事情能让我宝贝这么生气?
迎着人不解的目光,怀鹤觉得自己简直要气厥过去了。
再也不想理她,猛的便转过身用屁股对着她,以往睡觉习惯用双腿缠着她,眼下也变成尾巴,还偷偷扇她。
山不就我我就山,很快,怀鹤感觉身后贴上了一具炙热的身体。
他薄唇轻抿,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用屁股顶她了,以此表达不满。
小鱼生气都是要抓紧哄的,不然越来越气,就哄不好了。
因此她耐下性子,声音格外温柔,“跟我说说好吗,我忘了什么,很重要?”
恕她脑子不好,真的一点也想不起来。
怀鹤咬唇,她还问她还问!
哼。
鱼生了气,又一尾巴抽过去,虽然力气也不大就是了。
叶南玉却不怕他这样使小性子的模样,抬腿就将人鱼尾巴夹在双腿之间。
人鱼:!!!
震惊!
“你,你还轻薄我。”
他委屈的小声说。
这罪名叶南玉可不能认,身后女子蹭了蹭男子柔顺的蓝色长发,笑着问他,“你是我夫郎,妻夫间这种事,怎么能叫轻薄呢。”
她声音喑哑,藏着几分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