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晏先生爱吃,值班经理眼睛都亮了,当即热情地亲自去推餐车。
傅真踱步返回后,晏启山穿着睡衣坐在电脑前,眉头紧锁,全神贯注地工作。
胡须已经剃过,早餐自然是没顾得上吃,傅真趴在他的背上,抱着他的脖子说:“三哥,我替你叫了早餐,吃了再做。”
晏启山本能地摇摇头,“没事,我不饿。”
傅真收紧手臂,“不行,有一种饿叫我觉得你饿。我说你饿了,你就必须饿了。”
换做别人这么捣乱他思路,肯定是要吃挂落的。但是换作傅真,他一点也不生气,反而放下手头的工作,笑着回头说:“我看看,哪来小丫头片子,这么霸道的。”
傅真如愿以偿夺回他的注意力,笑嘻嘻地坐到他怀里,“我刚才更霸道,大获全胜拿回分摊费,只可惜你没有亲眼目睹。”
晏启山欣慰之余,揉乱她的海藻长发:“不错,女孩子就该这样英姿飒爽。”
“可是,”傅真笑着卖了个关子,“万一我怀着你的女儿,难道你不怕我带坏她?”
晏启山脸色一凝,抚着她小腹,叹了口气:“我倒希望我生育能力没这么强。”
哪有人这样说自己的,傅真忍俊不禁,笑问:“为什么?只想做哥哥不想做爸爸?”
晏启山垂眸扫了一眼她胸脯,理直气壮地说:“你要是怀上了,我想要了怎么办?”
想起今天早上,他蹙眉驰骋的狂野模样,傅真轰地一下子,脸红透,“老流氓。”
晏启山亲亲她颈侧:“难道你不喜欢吗?”
好吧,流氓归流氓,她确实喜欢得要死,每次都要死要活地缠着他,要再来一次。
晏启山是个那方面很强悍的熟龄男人,以前在颐和公馆,他俩经常在家做野战军,秋千,摇椅,鱼池…兴致来了随时随地。
和他在一起,生活到处充满惊喜和快乐!
正当他俩黏糊得难舍难分时,早餐送到!
吃过早餐后,晏启山差点怀疑人生,“你干嘛点那么多?不行,我要运动减肥。”
傅真仗着自己不用写作业,躺在沙发上,明目张胆地模仿玛丽莲梦露做出各种性感动作勾引他:“来来来,到我身上运动!”
晏启山起初百般隐忍,最后受不了折磨,丢下工作,一个饿虎扑食,“妖精,休要耍花招,小心哥哥我动用家法处罚你!”
傅真捏着嗓子娇笑:“法海哥哥,和小青斗法,你肯定是输得很惨的那一个啊。”
徐克电影《青蛇》里,法海和小青在水里斗法那一段,很多小朋友长大了才看懂。
傅真则不一样,她是和晏启山在一起后,才看的《青蛇》。看到“斗法”片段,脸红成煮熟的虾。晏启山还在旁边懂装不懂,追问她,“这个和尚是在和妖精打架吗?”
他呼吸灼热,凑得贼近,傅真不敢看他,闭着眼睛瞎扯,“他们在互相比试佛法。”
“怎么比?”晏启山情绪愉悦,轻笑了一声,不等她回答,径直搂住她吻上来,把她亲得方寸大乱后,才说,“这样比吗?”
那会儿是在杭州,他们没有实质性进展,但傅真其实早已里里外外都被他占满了。
每一个夜晚,她心里都在期盼他干脆不做人了,要了她算了。她愿意做他的女人。
可他始终只是单方面取悦她,让她快乐,自己忍着,并没有趁机把她吃干抹净。
但她还是很煎熬。因为他们其实一直有完全坦诚的接触,只不过没有实行负距离。
以前特感动,觉得他很绅士,后来想想,诡计多端的老男人,骗小姑娘花样忒多!把你弄到怀里又摸又啃,还要你求他做。
再后来,因为在酒吧目睹比基尼美女dj坐他怀里,结结实实心酸委屈过很久很久。
在遇到她之前,晏启山身边确实围绕着许多投怀送抱的女人。他抱过,没有睡过。
他不是特意不近女色的“佛爷”,他试过接受和那些女人交往,也不抗拒发生关系,但他对她们提不起兴趣,总觉得无聊。
在恭王府非遗上见过她之后,用晏启山自己的话来说,“做梦都梦到搂着你亲嘴。”
爱的本质,是心意相通,也是生理欲念。
晏启山这回一直没有输的迹象,搂着她热汗淋漓,嘴里得意,“现在输的人是你。”
傅真仰着脖子,贴近晏启山温暖的脸颊,“巴黎阔别数日,哥哥技术又精进不少。”
晏启山咬着她耳垂,要她重新组织语言:“这么说好像我以前运动技术很差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