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启山拿她没办法, 果然垂手重新将她搂进怀中, “今天累不累?”
傅真环着晏启山的腰, “不累,就是有点想你。你还没吃饭吧?想吃什么我给你点, 吃完我们早点回家。”
晏启山摸摸她头发,商量着问:“陪哥哥去楼下应个酬,坐几分钟就走好不好?”
原来是有公务,难怪他今天装扮看起来格外持重老成。傅真急忙松开他,转身去拿包,“那我补个妆,马上就好。”
她看起来像一只满屋子团团转的小鸟,晏启山禁不住笑了一下,“没事,我们不赶时间,你慢慢来。”
傅真手一顿,半边脸探出镜子外,娇娇俏俏地翻白眼瞪他一眼:“好啊你笑我。”
她这个白眼毫无威力,晏启山单手插兜,笑得更加灿烂了,“我只是笑你可爱。”
傅真冲他皱了皱鼻翼:“我才不信,等回家后,看我不挠死你。”
晏启山眼神更加暧昧:“你哪天不挠我?”
“谁让你自己乐意被我挠。”
……说笑间,傅真对着餐台上的烛光,盘好头发,化了个楚楚可怜的妆,“走吧。”
然后晏启山牵着她去席间转了转。
傅真全程冷若冰霜、爱答不理,像只高傲的天鹅。因为晏启山特意说了,“待会儿跟在我身边就好,不用和他们打招呼。”
陪晏启山应酬,统共坐了不到半盏茶功夫,起身离席时,满载一箩筐溢美之词。
出来后,傅真挽着晏启山边走边说:“他们太夸张了,搞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晏启山替她打开车门,语气淡淡的,“你得学会习以为常。”
“我年纪小,我做不到这么从容,”在车后座落坐后,傅真抱住晏启山胳膊撒娇,“你得教教我。”
寒夜清冷的灯火急速掠过车窗,光影明灭中,晏启山面容冷峻忧郁,“我看你在我面前就挺从容的。”
傅真一怔,依偎在他怀里,下意识地解释到:裙裙整里本文一五二-二七五二爸一“可这毕竟不一样……”
晏启山最不忍心看见她露出怯生生的表情,伸手揽住她肩膀,语重心长地叮嘱:“你要记得,哥哥永远站在你这边。”
傅真换了个坐姿,搂着他脖子,整个人贴在他身上,“我也永远站在哥哥这边。”
晏启山没有说话,垂眸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灰色的眼眸中,心事几千几万重。
傅真心里一阵钝痛,仰起脸细碎地亲他。
他们在浮光斑驳的幽暗处,缠绵地拥吻。
晏启山强有力地托住她脊背,热烈回应,甚至反客为主,几乎把她揉进骨血里。
但到家后,他们没有做。
傅真坚持拉着晏启山先泡澡。晏启山慢条斯理,身上很快只剩D&G黑色平角裤。
他腰腹右侧有一道细长浅淡的痕迹,粗看很像胎记,之前还总觉得性感。
傅真心里涨潮般酸楚,伸手轻轻抚摸它,“当时一定很疼吧。”
晏启山沉吟到,“没事,只是一点小伤。”
傅真撅嘴不高兴地给了他一下,“你还骗我,腰都噶了给别的女人了,还小伤?”
晏启山噗嗤失笑,把她抱到洗手台上,“乱吃飞醋,那是我妈,不是别的女人。”
斯人已逝,再追究、核对周女士说的那些是真是假只会伤害三哥。傅真只想关心他:“那你当时疼不疼,会影响生活吗?”
晏启山低头边吻她边明示:“影响生活?你今晚认真体会一下不就知道了?”
他真的很想和她一起化作一滩水、一团云、一阵雨,但以往顾及她身体,其实都没有尽兴。
男人已经开始不做人了,傅真满脸绯红地捶他:“流氓,我明明我不是这个意思!”
晏启山搂紧她,体温发烫,嗓音瓷沉,蹙眉的样子特别性感,“宝贝,认真体验你最关心的‘生活’。”
傅真满眼迷醉,就像枝头滴丽鸣叫的夜莺一样婉啭稠啾:“哥哥,哥哥,我给你生孩子吧。”
晏启山一把撸掉Durex,动情地说:“好,我们努力生一个和你一样漂亮的女儿。”
夜色暗涌,爱意随风。
事后,傅真懒洋洋地躺在晏启山怀里,脑海烟花升腾。
晏启山怜惜地抚梳她乌油长发,语重心长地说:“这几天是你最容易怀孕的时候,回国后,我们去民政局,不许再逃走。”
然而,第二天傅真就逃走了。
晏启山醒来后,床头放着早餐和便签纸。纸条背面用唇线笔写着一行字:哥哥,我们面对现实吧。你娶个有助力的保住家业。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愿意做情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