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剧和美术馆那边的策展设计工作很难一把抓。”
傅真每次到“反光镜”观看话剧都很低调, 提意见都是在台后, 从没刻意透露自己是剧作者。但观众还是渐渐的通过各个渠道得知她就是编剧。
再加上晏启山的Space博客早就间接帮她在网上, 在圈内打响了个人知名度, 所以她总能收到许多热情的肯定和鼓励。
这让傅真下定决心,留学要去, 剧本要写,本文由企鹅峮幺污儿二漆雾二吧椅整理美术馆也要做好。一个人精力不够可以成立工作室带团队来做。
回三里屯的路上,她征求了晏启山的意见:“三哥,我想成立工作室,带团队统筹地展开编导工作。”
晏启山伸手帮摸了下她脸颊,“需要我协助吗?”
傅真点点头,“我接下来还要去国外读研,肯定忙不过来,而且我也不够专业,美术馆得再聘几个专业的副馆长和展览部总监坐镇,这方面我没有任何经验,需要你来。”
留学就意味着分开两年多。晏启山愣了好一会儿才缓缓说到:“可以。到时候你也一起来面试人选。”
傅真假装没有看见他流露出的难过和不舍,淡淡地说:“看情况吧。其实你决定就好。”
晏启山转头深深地看着她,但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一直握着她的手轻轻摩挲着,温柔,缱绻,车内流动着难言的忧愁。
那晚,傅真在客厅煮了热红酒。
起初她还告诫自己不能老黏着他,喝得有些醉了后,还是扑进了晏启山怀里,噘着嘴控诉:“你老实交代,这胸肌、腹肌,大几几……是不是被别的女人摸过了,呜呜呜,你太过分了……”
晏启山心事重重,也喝的有点醉,抱住她指天发誓:“没有。真的没有。”
“你骗人!你就是有!你就是有!”但傅真根本不听他的,又打又闹。
事发后她坚守自己的傲气一直很冷静,只有在喝醉了时才会做个有脾气的小姑娘:“你不听话,我要和你分手。”
晏启山闻言脸色血色尽失,痛苦地仰头看着天花板。如果可以,他恨不得去死一死,好过如今这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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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飞逝,又一个周六。
傅真如约请阿丽去密云滑雪吃冬阴功烤鱼。只不过多了两个人。
晏启山不愿意周末和她分开,也不放心她独自去滑雪,非要跟着去。傅真怕阿丽落单尴尬,征求她意见后又叫上了傅宝珠。
预定的雪场,可以从从上午九点,一直滑到晚上七八点。
傅真就在群里提议,要不自己动手野炊一把,这样就不用中途下山吃饭。
晏启山自然是听她的,宝珠和阿丽甚至提议要不要安营扎寨雪地过夜。
晏启山经验丰富,给傅真准备了全套装备。
他买的都很贵,拍照必然超好看。傅真很高兴,也没多想,直接问他:“傅宝珠和林慧丽也有吗?”
晏启山面无表情,冷冷淡淡地说:“到时候雪场那边可以租。”
作为她的男朋友,晏启山和她周围女性的界限感一直很强。傅真笑着抱住他手臂催促到:“那快看看群里的提议,行不行得通。”
晏启山打开手机,看了看群聊。
几个小姑娘家明显只是为了玩雪找刺激,未必真想滑一天雪。
不过他早就打电话租了雪场深雪营地搭好的帐篷,里面设施齐全,可以取暖做饭都不是问题。
就是……对女孩子来说,晚上真的比较冷,露营过夜毫无疑问是个受冻的活动。
傅真摇了摇他胳膊,眼巴巴地看着他:“怎么样?行不行啊?”
“可以的,”望着她期盼的表情,晏启山点点头,“做足保暖措施,暖贴多带点。”
傅真原话转告了阿丽和宝珠,便接着写作业去了。
翌日清晨,晏启山早早地起来,煮了千里香小馄饨,煎了葱香火腿鹅蛋饼,烤了阿姨昨天傍晚杀好的金鳟,把调料食材饮料全部收拾好。
一切整装待发后,才把傅真叫起来。
傅真穿着睡衣在卧室书桌前吃完了早餐还是迷迷糊糊的,怎么也想不起要准备什么。
和晏启山在一起后,这类鸡毛蒜皮的小事其实从来不需要她操心。更何况她每天早上起来需要醒神许久智商才能回笼。
阿丽和宝珠是两个司机分头去接过来的,都已经在路上吃早餐了。
人齐了后,两司机开两辆车送他们抵达雪场,训练有素地把东西搬运到帐篷、打理好现场后,开走了其中一辆,把越野房车留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