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晏启山垂眸,懒散地享受着她主动献吻取悦。直到她急的快哭出来,才施施然起身,披上风衣出去和主治医生打招呼。
傅真闷头蜷缩成一团,像只受惊的小猫儿。
主治医生带着实习医生离开后,晏启山把她抱到病床上,接着一次又一次,不知疲倦,直到深夜才停止。
傅真顾忌自己正处于月经前的危险期,求晏启山帮忙去外面买毓婷。
但晏启山却说:“反正你都快毕业了,毕业了我们就直接登记,怀上了更好。要不是上次地震,这会儿孩子都快出生了。”
原来他每次不用套是打着这个主意?
傅真终于发现,他温柔矜贵的表象下,其实隐藏着斯莱特林那样阴郁危险的灵魂。
之后两天,晏启山都在肆无忌惮地在医院里欺负她。
对他来说,傅真是纸醉金迷里的一抹银,水波潋滟,清凉解意。
有时是白天,有时是晚上,甚至外面有其他病人家属走动交谈,他都要做那事,还特意弄出点声响吓她。
傅真实在孤立无援,只好趁他不在时,打电话请阿丽帮忙买毓婷送过来。
林慧丽拎着个迪奥的礼品袋,“那天包锁在柜子里完好无损。但花放在书桌上,吃完饭回去后就不见了。当时报了警没敢跟你说,现在追回了,正好一并送回来。”
打开一看,那条华洛芙的金丝编花项链被装在贴了标签的透明密封袋里,旁边还有一盒毓婷。
林慧丽看起来有些紧张,但傅真没有探查阿丽说辞的真实性。
阿丽喜欢晏启山,其实她早就看出来了,只是她不想失去朋友。
而且她知道,MissChow开业那晚阿丽已经放下了,要不然也不会和她说那番话。
更何况晏启山从没和阿丽发生过什么,她又有什么好介意的呢。
傅真就着旺仔吃了避孕药,然后和往常一样笑着招呼到:“你吃过饭了吗?爆汁脆底牛肉煎饺要不要?”
林慧丽松了口气,笑着从包里变出两只套了塑料袋的油纸袋,“吃过了还是想吃,而且我还带了你老念叨的油墩子……”
傅真笑眼弯弯,惊喜地说:“哇好香啊,谢谢!”
林慧丽拍拍她肩膀,“嗨,咱俩之间说谢谢就太见外了吧。”
傅真想了想,委婉地暗示:“那等我出院了,请你去密云那边住两天,一起滑雪吃冬阴功烤鱼。”
“他把你看得这样紧?”林慧丽听懂了,戏谑地拍拍傅真的肩膀,“你可悠着点吧!别让他为所欲为把你榨干了。”
傅真不好意思地说:“欸,你就别调侃我了,我都快被他烦死了。”
女孩子的友谊,既简单又复杂,她们相对而坐,种种心思消弭在相视一笑中。
翌日,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傅真终于出院。
已经十一月初了,北京已经变得很冷,从车库到颐和公馆这段路,晏启山连地都没让她沾,直接把她裹在披风里抱回温暖的卧房。
只是一沾床他就不做人了。因为阿姨还在家里,傅真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
但晏启山脱缰野马似的恣意妄为,为了逼她叫老公叫舒服,故意用力弄出咯吱咯吱傻子都知道他俩在干什么的响动。
傅真抓着他脊背酸涩得欲哭无泪,“你这是怎么了?你以前不这样的。”
晏启山勾勾嘴角,淡淡的笑说,“之前怕吓到你。现在你阈值这么高,多弄弄更舒服。”
想想护士查房时那欲言又止、满脸震撼的表情,阿姨那句“男人贪玩,女人要保重自己不能由着他乱来”的告诫,傅真简直羞愤欲死。
没想到一句“分手”,会把他刺激得这样疯狂。傅真心里有点后悔。
为了安抚他,傅真抱着他亲了又亲,“三哥你饶了我吧,我明天要考试。考完试我们去东京泡温泉吃熊肉时你再……也不迟。”
好说歹说他都不同意,直到傅真蹲在他膝间帮他。
晏启山起初是真的舍不得这样对她,但傅真坚持自己愿意。
于是他蹙眉抓着她丝缎般光滑的乌油浓发,忘我地抵着那细嫩的喉管,弄得满屋淡淡的麝香味。
傅真温驯得像只绵羊。但他总觉得自己无论如何都抓不住她了。
在浴室里,不知道为什么,晏启山忽然红了眼眶,落下泪来,“傅真,我真的爱你,我们结婚好吗?”
傅真摸摸他脸庞,笑着点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