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岸笙继续喃喃:“可是他们都猜错了,其实是我……”
说着白岸笙指了指自己,“嘻嘻”笑了两声,继续说:“是我自己亲自偷拍的。”
陆霁川似是觉得好笑:“你不是去美国了吗?”
“可我想你啊,所以我用意志力拍的。”白岸笙拿着几张照片指了指,“是不是很流氓,是不是很变…态?”
陆霁川强忍住笑:“嗯。”
“祁思源也这么说。”白岸笙嘟囔了句。
听到祁思源这三个字,陆霁川瞬间脸耷拉了下来:“你刚回国就立刻约祁思源吃饭了吗?”
白岸笙艰难的坐直身子,然后用力的摇头:“没有,是周姐告诉他的。”
“哦。”
醉酒的白岸笙满嘴跑火车,陆霁川根本分辨不出到底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
见陆霁川出神,白岸笙笑着凑过来:“被你岔开话题了,刚才我们聊到哪里了?”
陆霁川本不想重新回到之前的话题,因为醉酒的白岸笙说不定下一秒就会说出他不愿意听的话。
可是她问了,陆霁川还是本能地想回答她。
“刚才我们聊到,你回国约祁思源吃饭?”
“不是这个。”白岸笙摇摇头。
“那是你用意志力给我拍照。”陆霁川回答。
“对,是不是很流氓,很变态?”白岸笙继续重复了句之前的话。
“嗯。”陆霁川学着之前的样点了下头。
“那你想不想见更流氓更变态的?”白岸笙耐心询问。
“嗯?”
陆霁川还没等答应过来,白岸笙就吻上了他的唇。
陆霁川倏地瞪大了眼睛。
她的唇很软也温暖,双唇交织,果香味夹杂着淡淡的酒味被一同送进他的嘴里。
像是玫瑰夹着红酒,让人沉沦,又让人窒息。
陆霁川感觉自己永远忘不了这种感觉,血液飙升,心脏欢腾,大脑麻木到如同死机了。
可是没由得他多想,白岸笙的唇便离开了他。
见他睁眼呆滞在原地,白岸笙训斥:“电视剧说,接吻要闭眼。”
“嗯。”陆霁川沙哑着嗓音低声回应。
陆霁川目光紧紧锁在白岸笙樱红的唇瓣上,停滞了几秒,他的目光上移,然后跌落进白岸笙迷离的目光里。
她醉成这样,他再贪恋一会儿……不过分吧。
想着,很快他就将自己的坏心思否决了。
偏不巧,醉酒的白岸笙并不打算饶过他:“你记住了吗?”
“嗯。”陆霁川喉结滚了滚。
白岸笙打着商量:“那要不再试一下?”
“不……”
陆霁川的“用”还没说出口,白岸笙就揽住陆霁川的脖子,再次吻了上去。
这次陆霁川没有将主动权交给白岸笙,而是轻轻撬开她的贝齿,然后与她抵死缠绵。
—
翌日,白岸笙睡得有些分辨不出时间了。
等她睁开眼,阳光照满了整个房间。
看着陌生的环境,白岸笙疑惑的说:“这是哪儿啊,我昨天不是在家里和祁思源他们喝酒吗?”
她站起身子,扫视了一圈屋内的陈设。
干净、利落、冰冷……没有一丝人情味。
和她家的风格完全不一样。
白岸笙觉得自己脑袋涨得发疼。
她揉着太阳穴,目光瞥到一旁的健身单杠。
她在阳台偷看陆霁川健身的记忆再次被唤醒。
她惊的趔趄了几步。
所以……这里是陆霁川家?
她喝醉酒,然后凑巧把陆霁川家的密码破解了?
那她不会被误会是非法入侵民宅吧。
那她应该怎么和警察解释?
说她是偶然输对了密码?
或者他家密码和她家一样?
可是他俩什么关系?怎么密码就一样了?
白岸笙觉得自己脑袋都要炸了。
“陆霁川?陆霁川?”
白岸笙叫了几声,见无人回应,她更加确定陆霁川不在家了。
白岸笙匆匆收拾了一番,打算离开。
刚走了几步,又觉得照片光明正大的摆在桌子上有威胁的意思。
其表达的意思不亚于“看,我神通广大,不仅能偷拍你,还能随心所欲出入你家,怕了吧”。
白岸笙摇摇头,把自己脑子里恐怖的想法甩掉。
目光落在大门上,然后大脑飞速运转。
她快步走到门前,将照片小心翼翼的放在地上。
然后附上一张纸条,将现场伪装成是从门缝里递过来的假象。
然后就溜走了。
这一日,陆霁川通告结束的特别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