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诚多次,还是会被赞叹到,那次不是被他揉圆搓扁,难道他都是无师自通的吗?
“我……我太累了……”
“刚好放松一下。”
“这个也累啊……”每次她都累得要死的,觉得比陪展昭它们玩一天还累。
邹云斐奇怪地睨了她一眼,很质疑她的这话,嘴角微微上扬了些:“哪次不是我出力,累的是我吧……”
骆咏由:“……”
他说对了。
看着她软绵绵的样子,邹云斐心头一软,“也可以放过你,得看你表现。”
“怎么说?”
“我们也结婚这么久了,我可只听到你叫我名字呢……是不是得换换了?”他没有放开她,将她抱在怀里。
骆咏由在他怀里不敢怎么懂,他身体的体温很高,连同她都觉得有些发热。
“邹云斐不好嘛?”
“你说呢?”他笑得温和,手指在她身上四处点火,所到之处,一片滚烫。
她稍稍动了动,“云斐?”
“……故意的是不是?”他问她,指尖攀上她的睡衣,随而把套在外面的薄衫撩开,光洁的肩头雪莹滑嫩,他在那光滑的肩头落了一吻,惹得骆咏由一个激灵。
犯规!
她抿了抿嘴,“老……老公……”第一次叫这种称呼,她还挺不习惯的,整个人都觉得有些羞涩了。
“再喊一遍。”
“不要。”
“小由……老婆,再叫一次……”耳边传来魅惑,直击她天灵盖,这个称呼,比想象中更让人觉得好听。
“……老公。”
“啊——你干什么!你说了放过我的。”
骆咏由被转了个方向推倒在柔软的大床上,面前的人正是邹云斐,她还有些惊讶,这突然的天旋地转让她生出一种放浪形骸之感。
“我确实说过,但是它不答应……”顺着他的话铱錵她将视线转移,她看了一眼又看了看眼前的人。
“小由,老婆……”邹云斐柔声说着,夹杂着喑哑低沉。
入初春即将破土的幼芽,带着经久的蛰伏,在这暧昧的气氛里快要冲破束缚。
她忍不住开始脸颊发热起来。
她慌乱地咽了咽口水,“不关我的事……”
邹云斐凑到她耳边,顺势轻吻一下。
燥热的大掌抓着她还抵在胸口的纤细的手捏了捏,随而带着她划落游移,在最后抵达灵魂深处。
“老婆,你忍心?”
手被他的大掌包裹已经有些发热,触到之处烫得厉害,她想缩回,又被人抓回。
在她耳边厮磨的人也并不安分,再次吻在她的唇角,脖颈,肩头,所到之处,皆是酥麻。
“那你早点结束……”她声音有些颤抖,吐气如兰,带着不同平常的娇媚。
邹云斐:“……”
他并没有听她的。
风雨欲来也尽欢,美妙的酣畅淋漓过后,骆咏由已经是昏昏欲睡,任由着被他搂去洗澡。
“小由。”他拥着她,轻轻唤了声。
“嗯……”
“老婆……”
“干嘛!”她有些不耐,闭着眼睛回道,她都要累得虚脱了,他怎么精神还这么好。
“我爱你。”
“知道了,我也爱你。”
她没有睁眼,只是睫毛轻轻颤了颤,眼皮覆盖的地方发热发酸发账,感觉有热泪在里面酝酿,被她忍了很久之后才消散。
他们已是同林鸟,但还是会被这样真挚的话语而感动。
如果说在床上的你侬我侬和巫山云雨时的话是情话,在她看来,那是带着一种欲望的冲动与荷尔蒙的刺激。
而欢愉之后的冷静,如同波涛汹涌后的沉寂,更能感受到心底的感情。
他说爱她的次数其实不多,在行动里却能清晰感受到。
她真切地知道,他,在全身全心地爱她。
她亦是如此。
第62章
婚后。
骆咏由正在客厅的沙发上窝着, 手里拿着一本彩票,确实没错,她最近也迷上了彩票。
主要原因还是她最近运气特别不好, 喝水都能塞牙的那种程度, 她便信了周舟的那套,买了彩票看看运气。她嘀咕着的时候,邹云斐便笑她,封建迷信多得很。
她自然是不服气的, 搬出自己曾经中过三百万的的事情。
“我运气真的挺好的, 好歹也是中过三百万的人,你有吗?”她挑衅邹云斐。
邹云斐看着她笑了起来, “我也算有过……”
骆咏由瞪大眼睛, 表示不相信,一个堂堂总裁,还带刮彩票的?“什么叫算啊……你什么时候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