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宴宴根本没长恋爱那根弦吧?他是怎么理解成江止要找他做模特的啊哈哈哈。】
【见证秦礼洲由阴转晴,大变活脸。】
【感觉江止人都裂了,鼓起勇气告白结果对方……哈哈哈!】
但江止很快反应过来,不给宴和歌反悔时间立刻点头答应下来。
“好啊。我们说定了,你不要反悔,宴。”
宴和歌眼睛亮晶晶的:“不会的,我也很想看看小止是怎么画画的,会画画的人都很厉害!”
江止微微一笑:“很简单,宴你也可以,我教你啊。”
成功用好奇心钓到宴和歌的江止牵着他的手,肩并肩向花园深处走去,说起绘画到兴致浓时,两人头靠着头,肩挨着肩,毫无距离的亲密。
江止漫不经心扫过刚刚嘲笑过的秦礼洲。
模特怎么了?没意识到这是可以每天接触宴的借口吗,白痴。
后知后觉的秦礼洲:“…………”
垮起个小狗批脸.jpg
宴和歌愉快的与江止敲定了独处画画做模特的事,晚上抱着那捧野花回去时,连脚步都是雀跃的。
“小止不愧是画家,颜色搭配这么好。”
他惊叹着,转头问盛严凛:“是吧?”
盛严凛目光沉定,掩唇不语。
等宴和歌擦着未干的头发哼着歌就要扑到床上时,却被盛严凛叫住。
“过来。”
“头发没擦干就睡,会头疼。”
盛严凛从老板椅上起身,抽过干爽毛巾搭在宴和歌发顶。
宴和歌惊了下:“不用,我这样就可以……”
“如果你生病,会耽误节目,影响收视率。”
盛严凛平静按下了宴和歌拒绝的手:“节目是盛景投资的。”
宴和歌:哦哦懂了,我生病=节目有损失=盛景赚的会减少。怪不得。果然还是他认识的那个盛总。
猫猫放松.jpg
“这也是我对你的讨好。”
盛严凛直接极了,丝毫听不出讨好的语气:“我对花粉过敏,你的花,交给节目组暂时保管如何?”
“当然可以。”
宴和歌歉意:“抱歉,我之前都不知道。”只是……书里怎么没替到过?
盛严凛颔首:“是我应当感谢你。”
拿到花束的制作人:“?”
“花粉过敏?谁?”
李爱爱满头雾水:“我怎么不知道?”
她为盛严凛工作那么久,老板有什么忌讳不适她作为合格的职场人会不知道??
导演嘿嘿一笑,意味深长:“那是对花粉过敏吗?”
“是对送花人过敏吧。”
李爱爱:!
“哦↗豁↘~~”
宴和歌对导演组的对话一无所知。
他坐在床边垂着纤细小腿晃荡,被盛严凛手里的吹风机暖得昏昏欲睡,莫名涌起一股幸福感。
像冬日暖洋洋的喝了杯热可可。
宴和歌闭着眼无意识摇晃,差点砸进盛严凛怀里。
盛严凛眼疾手快,一把托住宴和歌的下颔,没让他砸在自己腰腹上。
宴和歌却像毫无戒备心的小猫咪,任由自己的脸托在盛严凛手掌里。半晌才慢吞吞直起身。
“谢谢盛先生。”
他笑起来乖极了:“感觉盛先生比传闻里要温柔很多呀。是个好人!” 确信.jpg
盛严凛却平静垂眸:“你感觉错了。”
第20章
宴和歌本以为盛严凛是不好接触的冷酷性格, 但当他真正几天与盛严凛接触下来,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观。
盛严凛对人对己都是一样的冷淡,但与其说是冷酷, 更应说是理性与不间断的思考, 比起情绪输出,他更在意实际的物质和理性决策。
他不会在宴和歌回来兴致勃勃分享趣事时和他一起欢笑,却会不动声色的护住太过兴奋的宴和歌,提前预防他的滑倒受伤。这个人连关心都是平静无声的。
对生活细节大大咧咧的宴和歌在盛严凛身边,再也没有湿着头发入睡, 也再没有因为赤脚而冻到。
他总是懒得穿鞋,于是当晚回到房间,就看到整间房都已经铺好了羊毛地毯,柔软又温暖。
他抱着行李箱里的“奇装异服”委屈到噘嘴,第二天就看到了送来的一衣柜新衣服, 尺寸合身,风格贴切。
宴和歌惊喜不已:“谢谢盛先生, 但会不会太隆重了?”
盛严凛一如既往的在办公桌后工作, 只在翻看文件的间隙抬头:“不会,这只是必要的成本维护。”
“你玩得开心状态好,收视率好, 有利于节目。”
他淡淡嘱咐:“不要生病, 缺席节目会造成损失。”
连解释都一板一眼的平稳,似乎没有掺杂任何个人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