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王大妮呜呜叫得眼都要绿了,村长嫌烦还踹了她一脚。
“你这脚可不乖哦!”陈园嗔道,又从包里拿出一条麻绳,把村长的双腿双脚也捆了起来。
村长期待地咧嘴笑:“这就是你说的那个什么什么捆绑玩法?”
陈园打好最后一个死结,唇角的弧度渐渐拉平。
她抬眼,正好对上王大妮的视线。
接触到女人冰冷病态的视线,王大妮打了个寒战,呜呜声立刻停了。
整个房间里只剩下村长厚重而迫不及待的呼吸声。
“陈,陈摄影师,”他有些着急,“你快开始啊!”
陈园却慢条斯理地走到桌边,仔细调整了一下瓦罐的位置。
随后,她从袋子里抽出了一把剪刀,还有一卷透明胶带。
“你太吵了。”她转过头,冷冰冰道,撕开胶带往村长嘴上贴去。
“你干什呜呜呜呜!”村长大惊失色,想挣扎,却被绑得结结实实,只能像濒死的鱼那般在床上奋力扭动。
陈园抬手在他脸上狠狠抽了一巴掌,说话的语调却还不紧不慢:“我说你太吵了,你听不明白吗?”
村长被这一巴掌打得眼冒金星,回过神来又是一阵愤怒的呜呜声。
陈园反而笑了,笑着笑着,剪刀狠狠插进了村长的侧腰。
村长的呜声变了腔调,血一下喷洒出来,溅得陈园的白衬衫上红斑点点。
王大妮也尖叫起来,下一秒剪刀就在她的大腿上划了道血痕。
王大妮很乖觉,虽然痛,却立刻停止了叫声。
“想活吗?”陈园纤细的手指熟练地玩弄着剪刀,撩起眼皮子看了王大妮一眼,“你们两个中只能活一个。”
村长和王大妮视线交汇,惊恐不已。
“他对你好吗?”陈园仿佛在聊家常,“你在家里伺候他,他不但在家里对你拳打脚踢,在外面还到处打你的脸,睡了村里好几个大姑娘小媳妇。村头那个寡妇,好像还生了他的孩子?”
王大妮看向村长的眼神变了变。
陈园却仿佛没看到,回身摸了摸瓦罐,又娓娓说道:“阿巧来到你们村,第一个糟蹋的人也是他吧。而且他糟蹋了一次又一次,糟蹋上瘾了。买了阿巧的马二牛家不敢对村长做什么,却经常对着你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
“你好不容易怀了个儿子,还被马二牛的妈推了一把,孩子也掉了。”
“可是他呢,他安慰过你一句吗?”
王大妮摇头。
没有安慰,在她去找马二牛的妈哭闹时,他当众打了刚刚流产的她一顿。
因为,他要继续睡人家马二牛花钱买的媳妇。
因为,村头寡妇已经给他生了个儿子。
“啧啧啧,”陈园挑眉,露出一个鄙视的表情,“你跟着他什么好处都没享受到,现在还准备为了他死?”
王大妮抬头,看向陈园。
陈园也看着她:“我给你说一句话的机会。好好把握。”
她抬手扯下王大妮嘴里的破布。
王大妮看了看村长,又看了看自己腿上的血,小声说了句:“我不想死。”
村长恶狠狠地瞪着王大妮呜呜,那呜声一听就是在骂最脏的话。
她不想死?她不死就是他死!
陈园满意地笑了。
她用剪刀拍了拍王大妮的脸,“你不是最恨他在外面睡别人吗?他若是没了那作怪的命根子,他还能让你这么没脸吗?”
王大妮豁然看向陈园。
陈园收了笑,用剪刀尖指了指村长的命根子,又点了点王大妮的嘴。
村长再次奋力挣扎起来,满脸满眼都写满了恐惧。
王大妮也吓得哆嗦起来。
陈园的表情阴郁了下去。
“你不愿意?”她目光森冷,一手拿起破布要重新塞住王大妮的嘴,一手拿着剪刀往王大妮腹下捅去,“那你就替他尝尝这断了命根子的苦。”
“不不不!我愿意!我愿意!”王大妮被她这副模样吓破了胆。
她咬牙向前一扑,如爬虫般飞快拱到村长胯间,不顾村长发了疯般的嚎叫与挣扎,张嘴狠狠咬了下去。
血流了她满嘴,村长的叫声已不似人叫。
王大妮抬眼看陈园,却见女人正冷冷盯着自己。
她一愣,背上突然传来剧痛。
“继续!”陈园手中的剪子毫不留情地刺在她身上,如快鞭抽马一般,“你不咬烂他,我便扎烂你。”
王大妮果然又重重咬了村长一口。
她动作一慢,陈园的剪刀便落在她身上。她只能像饿了多日的狼狗般狠狠撕扯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