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煾予听完笑了一下,“是我多虑了,这段时间她都说来陪你,接你下班。”
他怅惘垂下眼:“我应该放心的。”
“我如果在北京,隔两三天来看她一次。不会打扰你们吧。”
-
姜蝶珍在一旁听得,微微有些难过。
她是故意说,要在姐姐家呆着的。
上次,她怀疑出差的男人,住在酒店洗澡,是和情人缠绵暧昧。
这几天,男人以牙还牙地怀疑起了她。
事情起源于前几天。
景煾予不知道从哪来的醋劲儿。
回到北京的君恩以后。
随着夏季暴雨席卷而来的,还有景煾予铺天盖地的欲望。
夜里,姜蝶珍脸红道,“你明天要去波士顿出差,今晚稍微克制一点。”
他指节危险掠过她颈间红痕的湿润汗水,看她闭眼颤抖,咬字慵懒散漫:“不宣誓主权,明天上班和你那同学一个电梯,谁知道他不会再动心?”
他口中的同学是姚舒然。
对方得知姜蝶珍要去巴黎创建新的品牌。
姚舒然三番四次地发邮件,说想当她的男装模特。
姜蝶珍很干脆的拒绝了。
她恋人的身材比例,肌肉曲线,比名模姚舒然还要好。
她为什么要花这个冤枉钱啊。
景煾予看着电脑上的邮件记录,真情实感地吃了醋。
后来,男人乐此不疲,不嫌事儿大的。
他给她的邮箱,投递了他的胸围,身高和肩宽。
姜蝶珍看到心仪比例,兴奋极了。
她点开一看。
发件人是景煾予的工作邮箱。
姜蝶珍浑身一颤,紧张地扣下了笔记本电脑。
景煾予最知道怎么勾引她。
一通操作下来,把姜蝶珍迷得找不到北。
“想要老公。”姜蝶珍从书房出来。
她红着脸,抱着小枕头,蹭到他的怀里。
这段时间。
她和他之间的性,密集到,姜蝶珍几乎没怎么下床。
她被他翻来覆去的做,到后来脑袋昏昏沉沉的。
姜蝶珍只能坐在床上,垫着小软垫画稿。
她被他灌了好多,迷魂汤一样粘稠的东西。
快要意识颠倒。
所以姜蝶珍主动请缨,提出要和姐姐一起住。
再被景煾予纠缠着。
她一定会像宁采臣被兰若寺的鬼仙迷住,再也没有心思画稿了。
【煾予,我在姐姐家安定下来啦。】
她很乖地向他报备:【你也别熬夜喝酒,身体健康要放在第一位。】
景煾予:【睡不着记得给我打电话,多晚我都会接。】
姜蝶珍安心地,把手机连上充电线:【嗯!晚上我回来,给你打电话,陪你睡觉。】
她和景煾予结婚两年了。
可每天,都像初恋一样悸动。
也许在一起二十年,也宛若新婚燕尔。
总是黏黏糊糊的。
-
姜蝶珍买了一些饭后小甜点。
姜芷兰端着香椿煎蛋和红糖糍粑。
两人一起去邻居家里做客。
今天约定聚餐。
玩音乐的这群姑娘,提前关闭了果茶店的门。
外面有慕名而来的回头客,想要买几杯果茶回去尝尝。
后院的果茶小铺的小铁门,被男人用手“哐哐哐”地捶响。
姜芷兰一听,只觉得震耳欲聋,感到一阵心悸。
她不小心踢倒了一旁的小玉山竹,花盆咕噜噜地往台阶下滚落。
她捂着胸口,连过去扶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外面来买果茶的男人,见敲门不应,生气地叫嚣着。
“你们这群老板怎么回事啊,又不上线外卖,还三天两头歇业,到底做不做生意了。”
“要不是你们家的果茶新鲜,孩子爱喝,我才不受这个冤枉气呢。”
“你们的乐队还挺出名的,真不想做就别干了。专心搞音乐不好吗。”
“我们爱做什么和您无关。”
主唱兰颂听完笑了笑,停下作曲的吉他。
兰颂向外吆喝道:“当然新鲜了,我们水果都是热带进口的。”
“这么好的茶,在北京,就收您十块。做生意不就是做慈善吗,我们今天懒得伺候。”
吉他手钟佳尧,拍着姜芷兰的肩,探出了脑袋。
“对啊,拍什么门,吵死了。”
“是男人就别敲了,今天我们果茶店,只为女孩子做茶。”
姜芷兰心下安然。
周围一群姐妹们簇拥着她,安慰她。
她们都知道,被家暴过的姜芷兰。
——听见铁门敲得“噼里啪啦”震天响的声音就害怕。
就像经历过战争的人,也会害怕烟花一样。
姜蝶珍很乖地把姐姐踢到在院里的花和树,都扶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