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她的靠山和依傍。
况且她凭借自己的创新和工艺,就能把每一步,走得很稳定、很漂亮。
景煾予一路风驰电掣:“姜蝶珍,等你有了自己的工作室,你不用塑造谁幻想中的标本,只需要活出你自己精彩纷呈的人生。”
景煾予湿润的唇边,有一抹暧昧放纵的笑。
他把姜蝶珍护在怀里,寥寥几句。
就蛊得让她面红耳赤,软在他怀里,和他交颈相拥。
景煾予在城市的尽头刹车。
他把姜蝶珍抱下车,安置到车前盖上。
姜蝶珍衣襟是乱的。
她脸色潮红,捏着他衣摆微微颤栗。
他们中途在一处绿洲,身体交融过一次。
姜蝶珍的笑容很甜,像是给予他所有的爱和甜蜜:“煾予,我的腿好酸,我快没力气了。”
景煾予吻了下她的鼻尖。
他凝视她的瞳孔,看着他的身影在她眉目中凝聚。
男人手指搭在她的眼睑上,指腹摩挲她湿润的眼尾:“小乖,你抬头看。”
耳际传来私人飞机的轰鸣。
远处,玫瑰色的天空上。
五驾私人飞机的轨行云,呈现玫红色。
阿联酋四季如夏,夜晚如同风眼乐园。
星云闪耀,万里无云。
远处的城市传来喧哗和颂歌的庆祝声。
姜蝶珍的红色裙摆在风中烈烈飞扬。
她半躺在车前盖上,和爱人接吻。
她像冰一样白,为他的灼热的血液燃烧,一点点融化。
最后她软成雪水,汇入恋人的怀抱。
空中,飞机的玫红色的轨行云继续演绎着一行行的字。
“恭喜‘姜宝’从君恩毕业。”
“Dormant cocoon一路长虹。”
“我会永远祝福并爱你。”
“越过山峦,我们顶点相见。”
“小乖,拥有你是我一生的最大成就。”
这些都是景煾予命人,用私人飞机,为她描绘的蓝图。
航迹云在天际,久久不散去。
她在他怀里,唇流连在他灼热的颈间。
姜蝶珍在哭。
她抵住他的肩膀,讲话时有微不可察的鼻音。
“盛典的时候,有个朋友给我唱了一首歌,我想哼给你听。”
她柔声哼起来:“生命宛如静静的相拥的河,永远天长地久。”
景煾予的眼里明亮又温柔,带着很薄薄的亮光,里面藏着爱和信赖。
“在这个场合想起来的朋友,应该是很重要的人吧。”
情人的嘴唇吻到姜蝶珍光洁的额上,湿润,温热。
姜蝶珍不断点头。
她眼睫上覆着一层湿漉漉的水雾。
——她想起夏焰的祝福。
姜蝶珍:“她是一个真诚祝福我们,能长久在一起的,很好的人。”
“是吗?”景呢予唇角挂着心满意足的笑容:“别哭,我们不会辜负她。”
他讲话温柔,很慢,渗进风里。
男人脖颈间的青筋性感地一塌糊涂。
他黑发微漾,依然理性,冷静,英隽。
“小乖,我之前是一条没有目标的河流。流向戈壁,流向滩涂,都是一样的寡淡。”
他说,可他路过了她。
从此她就是他的归途,是他沿岸的期待,是他的故乡。
景煾予拥抱着她。
姜蝶珍的裙摆,在风中飘荡。
——焰红的布料,宛如她还没有穿过的嫁衣裳。
景煾予就这样抱着他的新娘。
男人温情脉脉的,低头对她讲。
“姜蝶珍,有你在的地方,天南海北都是我的家。”
“不说什么天长地久,我只要活在这个世界上。你在哪里,我的着落就在哪里。”
姜蝶珍的指尖碰到了男人的鼻梁。
细腻的触感,宛如电流划过。
恋人的五官是那么英俊,微凉的甜意从指腹延伸到心尖。
姜蝶珍从视觉到触觉,再到嗅觉和知觉。
是景煾予一切。
她害羞地闭上眼睛:“煾予,你知道吗,看见你的第一眼。”
过了许久,姜蝶珍又睁开眼,她鼻梁红红的,静谧地笑起来。
“——我就一心想着,要嫁给你。”
姜蝶珍的快乐,是那样的纯粹与干净。
「那只,在雪夜中,快被冻死的蝴蝶,最安心憩栖的地方,就是他的肩头。」
她说她好爱他。
她说她只爱他。
-
那是23年的春天。
世界最大的阿布扎比海洋世界,还没有开业。
景煾予和一众投资方的社会名流,获得了提前入场的资格。
他本来对逛展馆不敢兴趣。
但是姜蝶珍参加君恩走秀的设计,在迪拜短暂停留。
于是这对恋人,偷得浮生半日闲,去亚斯岛看鲨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