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非常不尽兴。
他这种凡是做到极致的男人, 怎么可能会满意呢。
而现在, 于这个没人知道的地点。
男人手臂的青筋的纵横, 令他加重了对她的拥抱。
此刻的姜蝶珍。
看起来茫然, 无助。
她只能恋慕的依赖着他, 没有其他叛逃的可能。
他可以完全地拥有她了。
景煾予弯唇的幅度,说明了他心情的愉悦。
刚才对她亲吻的力度,很重,像是携带着愿望终于达成的狠意。
这样显然是不行的。
正确的应该是。
他应该把她抵在心口的位置,温柔询问她会不会不安。
但这种轻描淡写的流程, 他实在不愿意再去演绎一次。
这里无人知晓。
他可以确定姜蝶珍对他的纵容和宠溺,都不是演戏。
他不能急, 不能让她看清他额角的青筋,看清他灼热的渴求。
这些让他缺失风度和矜冷。
在她面前显现出真实极端的模样,都会影响到她的恋慕。
他要逐步问询,要用使她颤栗的吻,逐步逐步地抚慰她。
让她哭叫着渴求他,激发出她潜藏的动物性。
他才能真切地抒发整个自己。
之前在蝴蝶山谷,他用了三个第一次的尝试,来引导乖巧到极致的姜蝶珍破茧而出。
第一次是让她感受到风驰电掣的腾飞感,学会把一切都教给他。
第二次是带她翻阅异国的木质栅栏,到达全新的领域。
第三次是在电车上旁若无人地让她陷入悸动,之后随他来到无人知晓的旅馆。
男人今天没有穿西装打领带。
但和第一次以为她不乖,所以打她屁股的厮磨一样。
他实在是一个拿着隐形的鞭子的老师,有自己的圭臬和教导。
一个充满了性吸引力,和蛊惑感的男人。
就像驯马时,随意敲在马腿上的鞭子。
景煾予需要教导他单纯天真甜美的小乖,上春风的课。
所以哪怕手上没有实质的长鞭。
他依然会用属于他的伎俩蛊惑她,让她亦步亦趋地跟紧他的步伐。
让她把自身的需求,悉数讲述出来。
学会毫无顾忌地,在他眼前展现出真实的自己。
再随着他下一步引导。
随着鞭子“啪嗒”一声,敲在身上的动作。
姜蝶珍的感官会放大十倍。
大脑皮层也微微充血。
兴奋的感觉被激发到最大。
这种“最大”该怎么界定呢。
人有一种阀值。
既然景煾予是激发她潜能的兴奋剂。
那就用药物来勉强举例。
人在服用药物以后,会产生某种微妙的耐药性。
导致下一次会吃更多的药,让自己产生和上次同等的兴奋。
所以如果姜蝶珍在第一次,体验到了他给予她的极乐以后。
下一次就会渴求更多的,让她感觉到更刺激的兴奋感。
这种特殊。
以至于别的男人,随意普通的行为,再也刺激不了她。
因为她在他这里得到的,是最极致最激烈的享受。
太少了。
两年零十一个月,太少了。
他要在这个有期限的时期里。
让她耽溺于所有他给予她的愉悦感。
驯化出她在乖顺柔弱外壳下,对他强烈到爆炸的非他不可。
他喜欢她的眼泪,无措地流下的时候。
但他在疼痛的怜惜感中,更多的是感受到,他完全掌控她的情绪的刺激感。
所以景煾予愿意成为老师,去引导她。
让她发现自己渴求的,最深层次的欲.望。
灵感来源只是冠冕堂皇的话。
他其实更想尝试着成为她的主宰,成为牧羊的神明。
姜蝶珍在他的温柔中,一步步沦陷,根本不知道她没有回寰的余裕。
每一次,小乖在渴慕得到他的嘉奖里,睁大了漂亮的黑眼睛。
里面闪着光,全是对他的深信不疑和恋恋不舍。
景煾予太具有独特的魅力,她很难不追随他而去。
姜蝶珍很难想象违逆他的任何,以为他指明的方向实在太过宜居。
她很甜地把构成引导的这些元素,当成他在教授她如何更好的面对周遭环境和成长,在濒临极限的某些特殊时刻,也会深以为,这些都是他对她深到刻骨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