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元担心霍锦夜不信,补充一句,“而且我对男的没兴趣,我拿生命发誓!刘姨可以作证……”
“下次再碰他,我剁了你的手。”
宋元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有本事你别找我来看啊!但宋元不敢发作,霍锦夜可是他的衣食父母,得罪了以后日子可不好过。
“保证不碰。”宋元一脸笑呵呵。
“抑郁倾向是怎么回事?”
“有可能是他经历过一些接受不了的事,你要多多观察,如果症状加重,比如像今天这样突然情绪激动,频率变高,就要用精神类的药物治疗……”
霍锦夜脸色阴沉,呼吸紊乱。
“最好让他出去透透气,不要锁……”
“你很闲吗?还待在卧室干嘛?”霍锦夜语气不悦。
“马上就走,霍先生,我多嘴一句,您要是为了他好,最好不要限制他的自由,我给他开一只外伤软膏,就离开了。”
宋元挂断电话,给了刘姨一些擦脚踝的药,“这几天不要让脚踝碰水,如果他情绪不稳定,记得及时和我联系。”
刘姨一一记下。
霍锦夜把晚上的酒局安排提前,他想早点回家。
宋元的话像是一块石头,压在霍锦夜的心里,酒桌上没人敢劝他酒,他自己多喝了几杯,脑子晕晕乎乎的,霍锦夜合上眼皮,脑海中是路柏的脸。
路柏就像是沙粒,握得越紧,漏走的越多。
“霍总,到了。”
霍锦夜睁开眼,他想快点见到路柏,却又害怕见到他。路柏身体那么虚弱,昨天他还那样禽兽,霍锦夜恨不得杀了自己。
刘姨见霍锦夜回来,赶紧迎上来,“霍先生。”
“他吃过东西没?”
“宋医生过来给路先生输了营养液,路先生从早上到现在,一直没醒,我也不敢叫醒他。”
霍锦夜松了松领带,往楼上走去。已经三天没吃任何东西了,霍锦夜心里窝着一股火气,不知不觉,人已经走到卧室。
霍锦夜走到床边坐下,他看着路柏恬静的脸庞,没有任何真实感。
他的手轻轻触碰着路柏的脸,手刚触到他白瓷般的肌肤,路柏浑身一颤,一双明亮的眼睛睁开,和霍锦夜对视。
霍锦夜的心像是被针刺了一下,路柏在害怕自己,他不想这样的。
霍锦夜喉结滚动,他悬在空中的手僵了僵,把被子给路柏提了提。
诺大的房间里,是两个人平静的呼吸声。路柏别过头,一副不想看见霍锦夜的表情。
霍锦夜站起身,走到浴室冲了个凉水澡,回到床上搂住路柏的腰。霍锦夜把头埋进路柏的后颈,嗅了嗅。
“你喝酒了!”
“喝了一点。”
“不喜欢,味道,离我远点。”
霍锦夜浑身一僵,他搂着路柏的手往怀里带了带,“你不喜欢,我以后不喝了。”
路柏动了动身体,脚镣发出清脆的响声,撞在两人的心上。
霍锦夜喉头发干,“脚还疼吗?”
路柏闭上眼,没有理会霍锦夜。
霍锦夜摸着路柏的脚踝,掀开被子,看到路柏脚腕上一圈绯红,“上过药了?”
路柏忍着抗拒的心,压着身子没动。
霍锦夜拿起药膏,用棉签小心翼翼给路柏涂药,冰凉的感觉让路柏身体微微发抖。
“只要你答应,不会离开我,我就给你解开,好不好。”
路柏睁开眼,他背对着霍锦夜,“你会相信我说的话?”
霍锦夜沉默片刻,“只要你说,我就信。”
路柏从床上爬起来,他身上布满霍锦夜制造的痕迹,小巧精致的脸上带着勾魂摄魄的笑容,纤细的手臂环住霍锦夜的脖子。
“我要怎么做,你才会信!”
路柏坐在霍锦夜身上,像只小野猫,蹭着霍锦夜的脖颈。
霍锦夜喉头滚动,他有些口干舌燥,抓着路柏的腰,想把人推下去,可触到路柏滑腻的皮肤,他的手却不停使唤,紧紧抱住了路柏。
“小柏,我的小柏。”
路柏冷笑,他吻着霍锦夜的脸颊,“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路柏的声音有魅惑的魔力,他像个妖精,就快吸走霍锦夜的魂魄。路柏纤长的手指在霍锦夜身上游走,所到之处燃起一股无法熄灭的邪火。
霍锦夜咽了咽口水,他按住路柏不安分的手,扣住路柏的腰,把人抱在怀里,非常珍惜地亲了亲路柏的额头,“今天就这样,你身子还没恢复,经不得折腾。”
霍锦夜为路柏盖上被子,一下下拍着他的后背,直到听见路柏均匀的呼吸声,他才松开路柏,起身进浴室,冲了一个小时冷水澡。
路柏睁开眼,他脸上带着一抹冷笑,明明是个禽兽,装什么正人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