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药啊?”黑乎乎的一团,看起来就很苦。
“疗伤的。”沧旻塞到她的唇边,姜里里还抿着唇抗拒万分。
“不吃?要我喂你?”沧旻问道。
“不要。”姜里里皱着眉心把药小心翼翼地吃下去,苦到反胃但还是强忍了下去,“好苦。”
沧旻看她一张脸都要皱没了:“这么苦吗?”
他说着给自己给塞了颗,姜里里想阻止都没来得及。
“你别乱吃药,是药三分毒。”姜里里提醒着。
沧旻已经吃完了,苦涩的味道在唇内不散,确实难吃:“睡会,我等会回来。”
“去干吗?”她伸手本想抓住他的衣袖,却落了空,抓到了他的手腕。
肌肤触碰,似乎把她烫到了,急忙收回了手。
心里乱跳了下,强装着这镇定抬眸望向他:“你别去太危险的地方了。”
他听到这句话,眼神稍变,最后嗯了声,便快步离开。
姜里里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感觉到身下的痛意在减缓,知道他给自己上的药大概是很好的药。
要不然也不会效果这么明显,只是幽阴之地怎么会有这么好的药?
她一时也想不出来他的渠道,沧旻像是无所不能的魔法师,他想给她什么都能给。
刚才吃下去的药起了药性,让她意识又开始昏沉起来,躺在他的衣服下,蜷缩成一团半睡半醒似乎闻到了沧旻的气息,但是这种气息有很缥缈,若有若无,但是勾的她安睡不得。
脑海里都是他受伤的样子,姜里里到底是没睡着,撑着腰坐了起来,能感受到身下不疼了,想站起来但是全身都酸疼的厉害。
哪哪都疼,尤其是脚软的根本站不起来。
她也放弃了,面对着火堆坐,撑着下巴,脑袋不自觉地冒出昨晚的荒唐事。
她当时不过是害怕沧旻渡不过发情期,后来就完全就失去控制了,这种失控不陌生,反而有股熟悉感,好似她同他就该这样抵死缠绵下去。
她把脸埋进膝盖,手指卷着自己的裙边,自从看到过那个粉白衣裙的女人,她感觉自己好像进入了一种怪圈出不来。
而且幽阴之地好像也跟书中所写的偏离了许多。
书中的幽阴之地是荒凉毫无生气,现在有阳光,桃树,小煤球甚至是大黑鸟。
它们都是不该出现的,但又诡异地出现了,还同她有几分关系。
姜里里失神地想着,坐在那里也累,最后还是躺了下来,闭上眼想休息一会,心想,等沧旻回来一定要问问看,
她眼皮动了动,正欲睡着甜腻的味道袭来,长睫颤动鼻息间感受到沧旻的气息靠近。
下一刻,她就被半抱起,唇边给微微捏开,有一股清甜涌了进来,她下意识地吞咽像是花蜜的味道,很甜,冲谈了嘴里药的苦涩。
她困惑时地嗯了声,沧旻的声音就传过来:“花蜜不会苦。”
他只知道这个是甜的,小时候他受伤了也喜欢舔花蜜吃。
姜里里勉强睁开的眼眸望着他,主要到他手腕上细小的伤痕,知道这花蜜来的也不容易。
“谢谢。”她轻声说完,看着他,“你对所有的配偶都会这么好吗?”
“我只会有你一个配偶。”他将盛过花蜜的叶子丢进火堆,“我一生只有一次求偶期。”
姜里里愣了下,又问:“那你还这么草率地标记我?要是你遇到喜欢的人怎么办?”
“你是想说你遇到喜欢的人怎么办吧?”沧旻冷笑一声,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
姜里里心虚了,嘟囔了声:“我们两又不是夫妻。”
“你不喜欢本尊,不愿意同本尊结成配偶,之前为什么要留下来?”他说着手捏着她的脸,“是单纯地想利用我?”
沧旻对他人的恶意向来分辨地很清楚,姜里里本就单纯,她所有的思绪都在眼中,一眼就能看出她想什么。
姜里里感觉到自己的心思被他剖露出来,有些愧疚:“我确实不想你出事,因为我想你带我离开这里。”
“离开这里,然后跟我分开?”沧旻盯着她的眼睛,他深邃的眸子里都是冷意。
姜里里点头:“我们两应该只能算是露水情缘。”
“露水情缘。”沧旻笑了,捏着她的脸的手伸到她的后颈,按上自己的标记。
姜里里立刻就头皮发麻,全身的骨头都要屈服与他了。
咬着唇,想躲开他的手,但是被他另一只手抬起的下巴。
他低头便狠狠地吻了上来,咬着她还微肿的唇,深深地吮着,似乎在宣誓他的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