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男人轻嘶了一声,嗓音沙哑到了极致,像是大提琴低音音腔的共鸣。
女孩仰颈抬眸,一双杏儿眼已然失焦,脑中一片涳濛。
好羞耻。她想哭,但是又怕发出任何声音惊动了门外的助理,只好将小手指伸到唇边,用牙齿紧紧咬着。她逆来顺受的小模样男人很是喜欢,忍不住加大了动作。
“你轻点好不好。”她有些难受,低.泣了一声。
“乖,明天给你买礼物。想要什么礼物?”
他安抚地摸着她的肩。轻点是要怎么弄?他力道就是这么重的,这个小娇气。
就在这时,办公桌上的电话剧烈地响起,叮叮叮叮。
周萱原本涳濛一片的小脑袋,好似被这剧烈的电话给搅动了。她一下子僵硬在那里,好像突然被暴露在大众面前,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挣扎着想要起来,却被男人大掌紧紧扣住了臀。
“别动。”男人哑声。
“有电话来了——”女孩低声哭着,小手在男人胸前轻锤。她要恨死他了。万一有人闯进来,她脸丢光了,她就不和他过了。
男人长臂一伸,将电话拿起,修长手指按住电话,放到耳边。
“总裁。”那边传来徐正阶一贯沉稳的声音。
周萱听了,紧张的心弦被绷到极致,小脚狠狠地踢在男人掩在西裤下的腿上。
“嗯。说。”梁津的声音是一贯的冷漠。
“总裁,和芬兰森工企业合作的手续跑通了,明天到北城的出差是否取消?”徐正阶的声音带着几分喜悦。
这模式一旦跑通,又是几亿的创收。
“取消。”梁津沉声。他瞥到女孩那眼泪汪汪的小脸,似乎真的被他弄狠了,就连眼圈都比平常要更红些。他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
“总裁...”那头,徐正阶原本还想问下梁津取消后的行程,没想到被梁津挂断得干脆,一时间愣在那里。
凭借着敏锐的直觉,徐正阶觉得不对。为什么他总觉得,梁津的声音,听起来好哑好哑?
徐总管掏出手机一看,这才发现Rachel一个多小时前给他发了消息,告知他夫人今日来公司,如今人正在办公室顶楼。
他心里咯噔一声,有个声音说“坏了坏了”。他这无形之中打电话过去,不知道是不是坏了总裁的“好事”?
*
梁氏集团大楼顶层。
被漆成咖色的咖啡角挂着一面大钟,眼看大钟的钟面滴滴答答,时针指向了晚上九点。
坐在工位上的Rachel和Helen相互对视了一眼,Helen打了个呵欠。
“总裁进去也有一段时间了,怎么还没出来?”
Helen穿着高跟鞋的脚尖,不自觉地指向电梯门的位置。
“别急。”Rachel淡定地将杯底的咖啡喝完。
她们做助理的有一个惯例,不能比总裁先下班。现在总裁还在办公室里“辛勤工作”,她们怎么能提前下班?
她们不知道的是,二十分钟前,办公室里,眼泪汪汪的夫人刚从总裁身上下来。因为时间太久,她下地的姿势都有些别扭,两条腿软得像橡胶,站都站不稳。
黑丝连接处破了一个大洞,女孩左左右右地检查着,将包臀裙重新捋下来。她心里忐忑得不行,生怕别人发现这个破洞。
毕竟,男人撕扯的手法太过于暴力,她将裙子褪下来后,发现那洞延伸到了膝盖内侧的位置,露出内里雪白娇嫩的肌肤。
“怎么了?”梁津心情很好,看到女孩弯着腰在那也不知检查什么,伸手扶住她的腰。
在不同的地方随时来一下,这种感觉真不错。她的紧张助长了他的嚣张,有好几次,他几乎克制不住自己。
女孩本来还没这么气的,转头看见男人将系好的小雨衣朝垃圾桶一丢,再看看自己破洞得夸张的丝袜,忽然气就上来了,气中夹着委屈。
“走开走开!”她站直身体,一把挥走男人放在她腰窝上的手。
“这、不许丢这里。”她指着垃圾桶。
他用的产品又都是大号,鼓囊囊的一袋堵在那里,明天清洁阿姨一上班,不就什么都暴露了嘛?
梁津看她哭红的眼睛,倾身将黑色垃圾袋里的乳.胶.套子拿起,用纸巾包住,顺手找了个羊绒袋子套住,预备着出门丢掉。
“别哭别哭,生气了?”他摸摸她的脑袋。
她好像是水做的,不仅仅是有小喷泉的水,还总是眼泪汪汪。但他也从未因为她流的眼泪太多,就忽视她的任何一滴眼泪。
他知道她什么是羞涩的哭泣,是喜悦的哭,是羞涩中夹杂着欢愉的哭。也知道什么时候,她是委屈的哭,是生气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