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次和堂哥聊天,得知堂哥之所以认可她,是因为在香港时这姑娘偷偷回咖啡厅等施晓蓓,偏偏真的让她等到了,让堂哥觉得她不是个普通的小女生,也理解了他为什么会非要这姑娘不可。
陆既白哪里会明白,没有香港行,他也是非要兔不可的。
真正的爱,就是不需要理由。
可惜这只兔似乎一直在装傻,若即若离,让他把握不了。
他才不在乎外界怎么看,家里怎么看,真正让他心慌害怕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他把握不住小兔的心思。
于是问题又循环到了前面,他是不是太不懂女人了?
一思考情感就犯困,陆墨白索性抱着她睡了会儿。
小憩大概半小时,醒过来的时候,小兔软乎乎的窝在自己怀里。忍不住抱着翻了个身,让她躺在自己身上,而他只静静地看着她,感受她的胸腔随着呼吸而起伏。
嘴唇艳红润泽,让他忍不住想尝尝。然而轻轻含着没多久,人就迷茫地醒了过来。
男人坏笑:“兔,你睡觉时真的有亲人的习惯啊。”
某兔睡眼惺忪,毫不客气朝他脸上呼了一掌,再趴在他颈窝处,又睡着了。
力道真不小,恶霸小兔。
……
*
昏昏沉沉睡了两个半小时,陈瓦霜终于醒了过来。
陆墨白在客厅办公桌电脑前,一边操作鼠标,切换看文档,一边说着话。他的蓝牙耳机挂在耳朵上,应该是在开一个电话会议,听内容还是自家公司的会议,不是央企的。
她没打扰,只把行李箱打开,取出睡衣去洗头洗澡。
吃了顿好饭、睡了个好觉,洗完之后一身清爽。陈瓦霜吹干头发走出来时,陆墨白还在开会,只是茶几上多了一个果盘和一些薯片坚果等零食,估计是他临时让人送上来的。
他停止讲话,侧身看了她一眼:“兔,你要是饿了就先吃点儿水果。”
陈瓦霜点点头,坐在沙发上,这才反应过来刚刚他叫了她“兔”。圈里人都知道陆墨白在追一只小白兔,估计开会的那些人听见“兔”的称呼,便猜测她跟他在一起。
可以想象他们会怎么想、怎么传,但无所谓了,反正在饭店里也有那么多人看见,她现在真的不在乎这些。
只是,她还有很重要的话要跟他说,却难以开口。
玩着手机吃了两块哈密瓜和苹果,陆墨白的电话会议终于开完了,他摘下耳机,走了过来坐在她身边。
陈瓦霜叉了块哈密瓜给他吃:“这么晚了还在开会?”
他咬着哈密瓜笑道:“央企那边我可是个打工人,自家公司又不能丢下,要是白天没时间就只能在晚上开会。”
“这样的话,你今天去接我岂不是要请假?”
“那倒不用,”他神情得意,“打工人当然要学会合理薅公司羊毛。”
陈瓦霜呵呵笑:“你还挺鸡贼的。”
他伸手过来,摸了下她的头发:“还有点儿湿,没吹干?”
“有暖气,很快就干了。”
“你不是说还要下楼去吃夜宵?现在还吃么?”
陈瓦霜摇头:“吃太撑了胃不好受。”
陆墨白看着她直叹:“所以你报复式吃美食,最终是报复自己的胃?”
“就算是自己的胃也要报复一下,我同学他们回国都是这样搞报复的。”
“还真是辛苦你们了……”他笑着打开电视机,定在新闻频道,开着听个声响。
陈瓦霜看着屏幕上显示的时间,嘀咕道:“已经十点多了。”
“你睡饱了,又洗了个澡,清醒得很,”陆墨白突然靠近,一把搂过她的腰肢,嗓声变得暧昧,“待会儿叔叔岂不是要被你折腾得睡不了?”
他的脸凑得极近,眼神暧昧不堪,眼眸里的光也变得缠绵起来,让人不敢对视。陈瓦霜微微垂了下头,不知道该回应什么好。
“这次,叔叔不会放过你。”他嘴角流露出几分狡黠,“上次回来就后悔了。”
陈瓦霜起先觉得好笑,后来受不了他直直盯视的目光,脸上逐渐发烫,讪讪地道:“我其实还是很困的……也可能一躺下就睡着了。”
男人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嗤笑,手指挑了下她的下巴:“陈小兔,你唬弄鬼呢。”
“你这次要一躺下就睡着,我想尽一切办法也要把你弄醒。”
他说着站起了身,从酒柜里取了瓶香槟,拿了两个杯子过来:“喝点儿酒吧,说不定有酒壮胆,你能把叔叔踢下床……”
陈瓦霜抗议:“我没那么大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