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苍:!!!
谁懂啊!这种每天在最前排吃瓜的感觉,真的给人一种在同一个屋檐下,当着别人的面,毫不掩饰地偷情的刺激感。
不得不说,他家殿下胆子是真大!
也是真的狗!
居然能把叶抒的嘴咬成这样……
和赵缚谈恋爱,可真是辛苦叶抒了。
白苍想着,心中对叶抒更心疼了,看向他的眼神也变了又变。
叶抒见他眼神有些不太对劲,一开始还有些迷茫,但当他的视线,直勾勾明晃晃地落到了自己的唇上时,他立刻反应了过来,当机立断抬手捂住了嘴唇。
他一脸坏地撞了撞叶抒的胳膊,“殿下没事了啊!”
叶抒:“……”
他不是瞧见了吗?都把他啃成这样了,像是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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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州。
陈籍收到由赵缚传来的密信后,便开始魂不守舍。
陈明月见状,越发地好奇了,他缠着陈籍问道:“爹,你快些告诉我啊!表哥怎么样了你倒是说啊!”
陈籍重重叹了口气,却还是紧咬着牙关,愣是一个字也没有向陈明月透露。
陈明月又急又气,一跺脚狠狠瞪了陈籍一眼:“死老头!问你什么都不说!你最好以后再也不要跟我说话了!”
他以为她是个傻的吗?
她早就听说了,北边起了战事,赵缚被皇帝封为平宁大将军,去平定战乱了。
可是赵缚一点武功都没有!他这样的人,怎么能上战场杀敌?更何况北境的势力盘根错节,宁国人又兵强马壮的,陈明月自从得知了赵缚出征的消息后,便日日夜夜寝食难安。
如今好不容易盼来了一封书信,陈籍却对此只字不提!
哪有人这样对待自己的女儿,就像是防贼一样防着!
陈明月心中暗骂陈籍,一点也不信任她!
她下定决心,今夜便趁着换防的时候,悄悄逃走。
她要去北境,去找赵缚。
她想,叶抒一定跟着去了,等她到了北境,还能见到表嫂。
光是想想,陈明月就心情舒畅了不少。
而且,战事还未平息,她如今赶过去,快马加鞭也只需将近十日的路程,或许,她还能抓住这次机会,真正地圆了她上阵杀敌的女将军梦。
陈明月越想越激动,她甚至都懒得跟陈籍计较了,转身便往自己房间走去。
今夜要走,她现在就得收拾好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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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京。
清洮河一役镇北军惨胜宁国的军队,捷报很快便传回了上京。
早朝时,赵旭龙颜大悦,哪怕镇北军的伤亡也极其惨重,可总归是赢了。
至于镇北军的伤亡,对于赵旭而言,也不过是一串冰冷的数字罢了。
他要看到的,只有最后的结果。
更何况镇北军若真伤亡惨重,对他来说也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赵玄听到这个消息,心中也为赵缚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这战赢了。
能赢宁军一次,便能赢第二次。
赵玄相信赵缚,一定能够化险为夷。
……
下了早朝,赵玄便急匆匆地跟着诸位官员们往宫外走。
这几日他派人去暗中盯着岑溪的一举一动,发现他那个人竟然至纯至性,还会特意抽出时间,去为一些看不起病的贫苦百姓们,免费治病。
这一点,着实有些超出赵玄的意料。
毕竟岑溪看起来,真的很财迷。
什么都要明算账,甚至能为了钱,连命都暂时先放一边。
也正因如此,他对岑溪的印象也改观了不少。
甚至,他原本都已经想好了要怎么惩罚他,在得知了他为百姓们所做的一切后,也就收了捉弄他的心思。
他似乎……隐隐有些盼望着,每日与他见面。
虽然大多时候,岑溪看见他就跟躲瘟神似的。
赵玄的马车才刚停在存善堂前面,岑溪便立即起身关门。
吃了一鼻子灰,赵玄也丝毫不气馁。
这么为百姓着想的人,心肠一定坏不到哪里去。
他不想理自己,一定是自己做的不够好,惹他不高兴了。
可是赵玄在这一点上犯了难,因为,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和岑溪解释,在那个时候,会突然唤“缚儿”这个名字。
因为他连自己都没有想到会这样。
赵玄抬手拍了拍门,“岑溪,你开门,孤知道你在里面。”
躲在门后的岑溪一脸无语。
他亲眼看着自己把门给锁上的,他不在里面在哪里?
“三皇子殿下,草民那日已经与您把话说得非常清楚了,还望您高抬贵手,饶草民一条活路!”
岑溪的声音隔着门板传入赵玄的耳朵里。
赵玄愣了几秒,“孤知道!孤今日来,是有别的事,想要和你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