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佳~”
“费佳佳~”
“好了,别撒娇了,”给谢皎换了一张退热贴,在小姑娘脸颊上又亲了亲,【罪与罚】柔声道:“皎皎,快睡吧。”
看着他心爱的小姑娘在他的掌心蹭了蹭之后,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罪与罚】眼底流淌着温柔的笑意,神情也是温柔情深,仅仅只是看着,费尼亚就能够感觉得到他们俩彼此之间相互宠溺纵容的爱意。
她在他面前,会放下所有的稳重与坚韧,会如同孩子一样对他撒娇对他满是依赖,也会放下所有的端庄矜持,如妻子情人一样诱惑着他,也会包容他的xp接受他的开发与调/教。
而同样的,他在她面前,也会放下所有的伪装与算计,如此真实的爱着一个人,如老父亲一样的包容着她爱护着她,如丈夫爱人一样疼惜着她偏爱着她。
“我和皎皎,是没有未来的。”在谢皎因药效而沉沉睡去的时候,【罪与罚】忽然开口,声音轻柔得宛如叹息。
能和谢皎有未来的,只可能是活着的魔人,而不是死去的费佳。
她喜欢孩子,而自己这个异能力体,之前没能做到给她一个孩子,未来却是再也做不到了。
人生的可悲莫过于此。
可我又何尝不是呢?既然已经知道“书”的问题,他又如何敢利用“书”将谢皎带到他的世界呢?
细想想,到最后竟是全都便宜了这个世界的自己。
心酸。
没一会儿,就像他悄悄的到来没有惊动其他人一样,他的消失,除了费尼亚,也没有惊动到任何一个人。
看着【罪与罚】消失的地方,费尼亚扭过头看向窗外,外面的雾气已经消散了。
看来“龙头之战”的尾声也已经结束了,就是不知道托这场弥漫在整个横滨的雾气,横滨会有多少异能力者死去呢?
看完整场战斗逗费奥多尔心满意足的转过身,忽然感觉哪里不对劲。自己的嘴巴怎么感觉一下子肿了呢?就好像是被人亲吻过似的,而且,脖子左侧靠近耳朵的地方,也有轻微的刺痛感。
暂时性的,他也没有多想,而是迅速回到了据点。然后......
“主人,”伊万.冈察洛夫欲言又止的看着他:“那个胆敢冒犯您的女人究竟是谁?”
究竟是哪个女妖精把自己清心寡欲圣洁禁欲如神明的主人给糟蹋了?
总不能是一个男人冒犯了他尊贵的主人吧?信仰东正教的主人一直都是坚定厌恶同性恋的。
费奥多尔:“?”
去卫生间一看镜子,他便了然伊万话中含义。自己的嘴唇红肿,一看就是被强吻了。再一看脖子,一个清晰的吻痕带着牙印,印在自己的左耳下方。
第一次,他有一种自己跳进贝加尔湖都洗不清的感觉。
我没有,我不是。
在【死屋之鼠】的下属或明或暗的打量下,张嘴也说不清的魔人窝进了自己的工作室,拒绝与人接触。
——平时工作完全没有自主全都要靠他一个人操心的手下,在八卦这一方面怎么这么闲这么有精力?!
关于自己嘴唇和脖子上的痕迹,他仔仔细细的想了半天,南极生物群每日梗新亖尓贰尔五九易私妻唯一可以想得到的,就是当涩泽龙彦的白雾消失之后,自己身上才出现这样的痕迹。
白雾,痕迹,他微微眯起眼睛:“【罚】,是你做了什么?”
身体里的异能力安静无比。
【罪与罚】:废话,就算是【罪】与【罚】是好朋友,但是老婆他一点都不想分享!
费奥多尔很有耐心,果然,在他问出这个问题之后没几分钟,自己身体内的异能力产生丝丝缕缕的波动,以示回应。
【罪与罚】:虽然我不想分享老婆,但是!他想带着皎皎离开日本,就必须要有对方的帮助。
他可爱的、天真的小月亮啊,虽然她知道这个世界的糟糕,但是对于光明背后的险恶与黑暗认识的还是不够深,潜意识里还带着对于那个世界的认知,以至于对这个世界出现了认知误差。
她以为,自己考上大学出国留学就可以彻底远离日本,远离黑手党吗?太天真了。他想起太宰治毁掉摄像头的时候的眼神,他不想问皎皎是怎么就招惹上太宰治这个危险极高的男人(费佳:毕竟,皎皎招惹的危险男人也不止太宰治一个,还有我自己),但是他很确定,只要太宰治想,别说皎皎能不能离开日本,他甚至完全可以把跑去留学的皎皎抓回来变成掌握在自己手上的金丝雀。